当日傍晚,冯渊与黛玉正坐在外间的红木餐桌前,享用着丰盛的晚餐。袭人、紫鹃和雪雁侍立在旁边,小心的服侍着。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从外面进来一名手持拂尘的太监,和四名打扮精致的宫女。几人进来后向冯渊恭敬的行了一礼:“奴才桂公公,奉容嬷嬷之命,前来拜见冯大人。”
冯渊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桂公公微微一笑,说道:“冯大人,是这样的,我们郡主大婚在即,按照皇家的礼制,需要先安排试婚宫女进行试婚。这四位便是精心挑选的试婚宫女,还请冯大人从中挑选一位,今晚留在府上,为大人您试婚。”
冯渊有些意外,没想到皇室婚姻还有这种规矩。他望向那四名宫女,只见她们个个身材窈窕,容貌甚美,一脸娇羞的低垂着头,其中一人竟然是莺儿。
冯渊看到其中的莺儿,不由的松了口气,总算有个熟人,可以避免许多尴尬。不过他并未与莺儿打招呼相认,而是装做不认识的样子,看向另外三名宫女。
莺儿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瞥了冯渊一眼,便一脸娇羞的低垂着头。
桂公公恭敬的福身一礼,望着黛玉说道:“夫人,那就请您回避一下吧。还有三日郡主就要大婚了,今晚要按照皇室规矩试婚同房,也好让奴才回去向郡主禀报。”
冯渊眉头一皱,说道:“试婚宫女而已,没有必要占用正房,还是安排到隔壁的侧房吧。”
“这……”桂公公无奈的答了一声道:“那好吧,冯大人请。”
一刻钟后,雾气氤氲,冯渊坐在侧室的浴桶中,由那四名美貌宫女服侍着沐浴更衣。她们轻柔的用软巾擦拭着冯渊的身体,带来一阵舒爽的感觉,
莺儿低眉顺眼,也在其中,不过人多眼杂,两人不方便说话,冯渊便假装不认识,任由她和其他三名宫女一起服侍着自己。
待沐浴完毕,四名宫女用柔软的棉巾为他擦净身上的水珠,然后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衣,冯渊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桂公公见冯渊已经准备妥当,便微微躬身道:“冯大人,还请您从这四位宫女中选出一位为郡主殿下试婚。”
冯渊望着四名美人,神情随意的说:“你们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看看。”
四名宫女同时抬起了头,她们肌肤如雪,清秀可人。有的身形苗条,有的稍显丰腴,但毫无疑问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冯渊不由看的心神荡漾,但很快便收敛了心神,好奇的问:“本官很好奇,若是试婚之后,该如何安置你们?”
其中一名宫女娇羞的回答:“回郡马爷的话,若是奴婢能够被您临幸,便会成为陪嫁大宫女,跟随郡主一同出嫁。若是有幸怀有身孕,便可被抬为妾室。”
冯渊心中暗想,看来对于这些宫女来说,被选上侍寝反而是一种幸运。不由问道:“你们可是自愿成为试婚宫女的?”
那四名宫女一脸期盼的答道:“奴婢愿意。”
冯渊看着她们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在四名美人中扫视了一圈,最终指着站在最边上的莺儿,说道:“就她吧。”
被选中的莺儿心中大喜,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是恭敬的答道:“奴婢遵命。”
其它的三名宫女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她们都是宫女中的佼佼者,深通宫廷礼仪,本来是最有希望被选上,成为郡主的陪嫁大宫女的,却不想被临时安排进来的莺儿抢走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她们却哪里知道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冯渊选莺儿实是情理之中。
站在一旁的桂公公见冯渊选了莺儿,心中松了口气,躬身一礼道:“既然郡马爷已经选好了试婚宫女,那奴才就不在此叨扰了,先行告退。”
说着又对莺儿叮嘱道:“莺儿,既然郡马爷已经选了你做试婚宫女,那你就好好的伺候郡马爷吧。记住郡马爷怎么样,你明日一定要如实禀告郡主。”
莺儿一脸娇羞的答应道:“桂公公放心,奴婢会伺候好郡马爷,如实向郡主禀报的。”
桂公公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对站在一旁,神情落寞的三名宫女说:“既然郡马爷没有看上你们,那你们就跟着杂家一起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三名宫女心有不甘的答应一声:“是,桂公公。”她们有些幽怨的看了冯渊一眼,各自走出了房间。
待众人退出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冯渊与莺儿,莺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欣喜的来到冯渊身边道:“公子,奴婢终于有机会可以和您单独说几句话了。”
冯渊早就与莺儿十分熟稔,不由将她搂在怀中说道:“许久不见,莺儿似乎有些瘦了。”
莺儿依偎在冯渊的怀中说:“自从小姐被封为郡主,奴婢也从小姐的贴身丫鬟,变成了服侍小姐的宫女。我们都归容嬷嬷管的,她十分严厉,动不动就对我们这些宫女打骂责罚。而且宫中惩罚宫女的刑罚,像墩锁、提铃、板着等,每一样都让人恐惧。奴婢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犯了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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