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使者话未说完,赢天烬再次打断:“贺礼里面有燕丹吗?”
“......”听到赢天烬的话,韩国使者再次沉默。
什么叫贺礼里面有燕丹吗?这是要韩国将燕国的燕丹送来做质子吗?
赢天烬见他不答,语气慢悠悠的,却字字戳心:“本王听说燕丹最会搞笑了,又跟父王有旧,要是能来咸阳,既能给本王解闷,也能陪本王的父王说说话。看来,韩国的贺礼里,是没有燕丹了。”
赢天烬话语刚落,安禄山 “嚯” 地出列,单膝跪地,声线里满是悍戾:“大王,末将安禄山,愿领玄甲军,为大王灭韩,再将燕丹抓来为大王增添乐趣!”
听到安禄山的话,韩国使者顿时心中一惊,赶紧道:“大王!秦韩两国应当交好,何必因一个燕丹动刀兵?况且燕丹是燕国公子,并非我韩国之人,我国实在无权处置啊!”
赢天烬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殿内的空气瞬间凝住,武将列中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拔都按着腰间弯刀上前,眼神像草原上的饿狼,直盯着韩国使者:“你是说,我家大王分不清燕丹是哪国的人?”
“不敢!臣绝无此意!” 韩国使者赶紧躬身:“燕丹确实是燕国公子,我韩国真的无能为力,还望大王明鉴!”
“无能为力?” 拔都往前逼近一步,身上的杀气几乎要将使者裹住:“我家大王让你们送来燕丹,管他燕丹是不是你韩国的人,你就要送来!否则.......”
听着拔都蛮横的话,韩国使者差点栽倒在地,这分明是蛮不讲理的威胁,是摆明了要动刀兵了!
韩国使臣赶紧将目光看向嬴政,只希望这个秦国前大王依旧在和赢天烬对抗,此时能够坏坏赢天烬的事。
嬴政端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淡淡说道:良久才淡淡开口:“燕丹乃是燕国公子,让韩国送他来秦,确实有些难为韩国使臣了。”
听到嬴政开口帮忙,韩国使者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嬴政的话锋却陡地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不过,我倒听闻韩王的子嗣中,长公子善舞剑,二公子会演百戏,长公主更是通音律、擅抚琴,若是能将他们纳入贺礼,送来咸阳陪大王解闷,倒也能显韩国的诚意。”
“轰” 的一声,韩国使者只觉脑子炸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要韩王的子女来秦当质子?这比要燕丹更狠!他嘴唇哆嗦着,半天才说出话来:“大…… 大王,此事事关韩国王室,臣…… 臣实在无权做主,只能回去禀报韩王,再给秦国答复!”
他心里清楚,若是真答应了,别说韩王不会饶他,连韩国百姓都会唾骂他,他根本没活路。
“还要等啊!这多麻烦!”赢天烬摇了摇头。
安禄山再次出声,声音比之前更响:“大王,末将请命,灭韩,末将愿在此立下军令状,三月内必然灭韩!”
拔都也是立即请命:“末将请令协助,末将领十五万铁骑可围韩国诸城,让他们连城门都不敢开,绝不让大王要的人跑掉半个!”
“如此甚好!”赢天烬点点头,当即下令:“传我王令,即......”
“如此不好!”眼见赢天烬就要下伐韩的命令,不似开玩笑,韩国使臣顿时急了,也不敢赌,赶紧说道:“两国当应交好世修和平,何必再起刀兵,苦了百姓!”
“哦!”赢天烬嗤笑了一声:“韩国使者说,两国应当交好,世修和平,不可苦了百姓。那韩使可否回答我,你国派出细作,散布谣言,挑动我秦国边陲的世家和百姓造反,还说本王是什么妖童,欲让我秦国内乱,又是何意?莫非你韩国的和平是和平?我秦国的和平就不是和平了?”
听到赢天烬的问话,韩国使臣额头冒着冷汗,赶紧辩解:“秦王明鉴!韩国一心想与秦国交好,绝无派细作挑动秦国内乱之事,定是其他国家故意陷害,想挑拨秦韩关系啊!”
“是不是陷害,本王懒得查。” 赢天烬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透着彻骨的威慑,“本王只知道,解决内部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外部矛盾转移注意力。而韩国,刚好适合当这个矛盾。”
听到赢天烬如此直白的话,韩国使者顿时心中发寒,浑身发颤 —— 新王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是想找个借口伐韩!他还想再辩解,赢天烬却已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魏国使者,语气轻快了些:“魏使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
魏国使臣闻言,立即说道:“禀秦王,微臣前来,也是为秦魏两国世修友好而来。”
魏国使者早被眼前的场面吓得魂不附体,此刻听到问话,赶紧躬身:“禀秦王,微臣前来,也是为了秦魏两国世修友好,愿……”
“废话先不说了。” 赢天烬却是打断了他的话:“到午饭时间了,来人,给两国使者赐座,摆宴席。”
赢天烬下完命令,还特意解释了句,“本王新改了朝政规矩,午时上朝,会留大臣们在殿内同食,今日正好让两位使者也尝尝我秦国的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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