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张医师在殿外求见。”
两人聊着天,突然,殿外便传来内侍的通报声。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宣。”
片刻,张毅低着头走进殿来,脸上还带着假装未散的窘迫。“臣,见过陛……”他正要跪下行礼,却被李世民抬手制止。
“张爱卿不必多礼。”李世民语气温和,“方才的事,朕都知道了。”
张毅闻言做出一副羞愧样:“臣罪该万死,竟在宫中做出如此失仪之事……”
“诶——”长孙皇后柔声打断,“本宫方才还与陛下说,张医师定是这些日子为诊治本宫劳累过度,才会一时失仪。”
她说着看向李世民:“陛下,您说是不是该好好赏赐张医师才是?”
李世民会意,朗声道:“传朕旨意,赐张毅黄金百两,太医署药材任取,另赐通行腰牌一枚,可自由出入宫禁。”
张毅愣在原地,这反转来得太快,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臣不敢……”
“拿着吧。”李世民将腰牌亲自递到他手中,“往后你要常来为皇后诊治,有这腰牌也方便些。”
张毅接过沉甸甸的腰牌,又想起那些任取的珍贵药材,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掩藏不住。
(这波不亏!)
他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恭敬谢恩:“臣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调理凤体。”
……
走出殿外,离得远,打量一圈周围无人后,张毅摩挲着手中的腰牌,心中狂喜:“先回家!再把药材倒卖了!”他低声呢喃。
“什么事,这么高兴?!”
豫章公主熟悉的声音传来,玉手搭在他肩膀上。
“呵……”
张毅被吓得打了个冷颤,急忙立定跳远。
“哈!吓死我了!豫章,是你啊!”
待转过身,发现是豫章公主后,张毅吐出一口浊气,拍着胸膛。
豫章公主歪着头打量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做什么亏心事了?方才在后面,看着你身体一颤一颤的。”
张毅连忙将腰牌往袖中藏了藏,故作镇定:“哪有?我这是……这是为伯母凤体好转感到欣慰。”
“哦?”豫章公主凑近一步,突然指着他袖子,“那这是什么?”
只见金光一闪,腰牌从袖中滑出半截。张毅手忙脚乱地想藏,却被豫章公主抢先一步夺了过去。
“自由出入宫禁?”她眼睛一亮,“父皇连这个都赏你了?”
“是啊!……”张毅只得将方才的事简单说了,自然略过了某些尴尬的细节。
豫章公主听完,扑哧一笑:“我就说今早怎么见两位大美人红着眼眶从立政殿出来,原来是你搞的鬼!”
张毅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尴尬。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公主殿下还请慎言,这事可不好声张。”
豫章公主把玩着手中的腰牌:“放心,我懂得轻重。”
“嗯!那就好!我今天先回家去!你叫人把我的药材和黄金给送到你房间去,我明天把这些处理一下。”
“好!行!交给我就是!”
闻言,豫章公主点头应下。
把令牌还了回去。
“话说,你不吃醋吗?”
豫章公主房间内,两人喝着茶水。
张毅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道。
“吃醋?吃什么醋!?”
豫章公主疑惑眨了眨眼睛。
“你阿爷赐给我的两个大美人啊?!难道……你不好奇我昨晚和她们两个干了啥吗?”
“不好奇!我看她们两人走路挺正常的!滋——!”
豫章公主喝了口茶水。
“噗!哈哈!你还会看这个啊!”
张毅一口茶水喷出。
手忙脚乱地擦拭,忍不住大笑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万万没想到,豫章公主竟会如此……“懂行”。
“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豫章公主语气好奇又带着希冀。
“胡说什么呢!?我对小孩子不感性趣。”
张毅押了口茶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语气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肾虚。
“小孩子?!”
豫章公主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啪”一声放下茶杯,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料”一些,俏脸因为气恼和一丝羞愤染上红晕。
“张!毅!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本公主哪里像小孩子了?!过几个月就要及笄礼了……”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但那双瞪着张毅的美眸已经充分表达了她的不满。
张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往后缩了缩,差点打翻茶盏,嘴上却还不肯服软:“就算及笄了也……也比我小好几岁呢!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
(心跳怎么有点快?一定是被她吓的!)
“你!”豫章公主气结,胸脯起伏了两下,忽然眼珠一转,脸上的怒色瞬间被一种狡黠的玩味取代。
她没有逼近,反而慢悠悠地坐了回去,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用一种轻飘飘的,却足以让张毅头皮发麻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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