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总号的驼铃急 —— 道光二十年秋】
北风卷着沙粒撞在驼队的铜铃上,三十峰骆驼在山西的土路上踩出深痕,每峰驼背上的银箱都嵌着块盐晶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王云锦站在烽火台上,望着驼队像条银蛇钻进雁门关,手里的磁石棒突然发烫 —— 广州分号的急报刚到,英军把珠江口封得像铁桶,伍秉鉴的银元船在虎门抛了锚。
“每箱银都得走陆路,” 王云锦往盐晶板上浇桐油,纹路里的感应器遇油显出淡蓝,“偏离路线十里,盐晶就变紫;遇明火,直接炸出‘晋’字烟。” 他往驼夫手里塞了把磁石钥匙,柄上刻着恰克图分号的防御口诀:“昼看盐晶夜看星,磁石不离手,银箱不离驼。”
李茂背着个特制算盘跑过来,算珠镀着层磁粉,在风沙里转得飞快:“按实时汇率算,每峰驼运的三千两银,到广州能兑七百英镑,” 他往算盘上撒盐晶粉,珠子相撞的脆响里混着沙声,“比船运慢二十天,但能躲过英军的炮舰。”
赵诚正往银箱的夹层里塞烟土 —— 不是用来卖的,是年羹尧旧部传下来的法子,遇潮会发烟,能迷劫匪的眼。“江西的匪患厉害,” 他往磁石钥匙上缠红绳,“掌柜的当年跟年将军的兵学过,这火药里掺了硝石,一炸就是团红烟。”
烽火台的狼烟突然升起,是西安分号的信号,说范氏余党的马队在吕梁山区集结。王云锦往驼队的方向看,盐晶板在阳光下闪得像串警告灯:“让驼队改走娘子关,” 他往李茂的算盘上拍,“把磁粉珠拨到‘险’位,遇劫就按这个数加价兑付!”
一、驼队行的盐晶防
辰时的日头爬过太行山,驼队在山路上绕出个 “S” 形。领驼的老把式用磁石棒往盐晶板上扫,感应器的蓝光在石缝里跳,像只引路的萤火虫。银箱的锁是双层的,外层盐晶嵌着 “晋” 字,内层磁粉刻着路线图,只有两把钥匙一起拧才能开。
“前面就是黑风口,” 老把式往驼铃里塞了颗盐晶,铃铛声突然变沉,“十年前有商队在这儿被劫,银箱上的马蹄印,跟范家马帮的铁掌一个样。” 他往银箱上盖了块毡布,磁粉在布纹里织出个小三角,是给沿途分号的暗号。
李茂的算盘在马背上颠得厉害,他用牙齿咬着笔,往账册上记:“刚收到广州的牌价,英镑又涨了 0.1,” 他往算珠上呵气,磁粉遇潮发暗,“得让西安分号再补运两箱银,不然兑价要亏。” 账页的盐晶数字在风里抖,像群怕冷的鸟。
突然有只鹰俯冲下来,爪子差点抓破银箱。老把式甩出磁石镖,正好打在鹰腿上的铅环 —— 是范氏余党的信鸽,腿上绑着张盐晶票,印着东印度公司的徽记。“他们早就盯着这队银了,” 他往盐晶板上看,感应器的蓝光开始发暗,“前面怕是有埋伏。”
驼队刚拐过弯,盐晶板突然变紫!老把式赶紧让骆驼卧倒,银箱的夹层里渗出烟土味 —— 果然有劫匪在暗处点火,想引驼队往陷阱里钻。“按掌柜的吩咐,” 他往磁石钥匙上浇酒,“往回撤三里,等盐晶变蓝再走!”
二、磁算盘的实时算
巳时的风沙裹着雨点子砸下来,李茂在破庙里扒拉算盘。磁粉珠遇潮发沉,每拨一下都像拽着块铅,可他算得比平时更急 —— 广州分号的汇率每小时变一次,差 0.05 就得多赔百两银。
“用‘天地玄黄’的旧密押诗补差价,” 李茂往算珠上贴盐晶片,“天字加 0.02,地字减 0.03,这样不管牌价怎么跳,都能锁住成本。” 他往账册上盖印,油墨里的磁粉在雨里晕开,像朵会跑的云。
个年轻驼夫凑过来看,被算盘上的磁石吸了手:“这珠子咋还咬人?” 他往银箱上的盐晶板摸,感应器的蓝光在雨里闪,“刚才在山坳里,我好像看见有人举着范家的三铜钱旗。”
李茂突然把算盘往地上摔,磁粉珠滚得满地都是:“快让驼队聚成圈!” 他往银箱的夹层掏火药,“这不是普通劫匪,是冲着范家旧账来的!” 算珠在泥里转,把 “7” 字滚成个歪歪扭扭的 “劫”。
雨越下越大,盐晶板的感应器全变了紫。老把式往驼铃里撒磁石粉,铃声突然变得尖利 —— 是给附近分号的求救信号。李茂的算盘在雨里重新拼起来,磁粉珠这次拨的是 “战” 位,算珠相撞的脆响里,混着远处的马蹄声。
三、江西道的劫匪袭
午时的雨停了,驼队刚进江西地界,就被马队堵在河滩上。领头的刀疤脸举着面黑旗,上面的三铜钱纹绣得歪歪扭扭,却在阳光下泛着铅光。他往银箱上射了支火箭,盐晶板 “啪” 地炸出团紫烟,把 “晋” 字印在沙地上。
“范家的银,凭啥让你们晋商运?” 刀疤脸的腰间露出个纹身,三铜钱的缺角处缠着条蛇,和年羹尧军饷案的匪首记号一样,“把盐晶钥匙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他往银箱扔了块火药,引线烧得滋滋响 —— 是年家特制的硝石配方,炸起来带红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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