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栓摸着包装上的狼纹印,用磁石一贴,印纹显黑,和双驼纹呼应:“这印好!以前过草原总怕劫,现在有了它,心里踏实多了!” 巴图也让人给骑兵们发了 “护路令牌”,上面刻着狼纹和双驼纹,见令牌如见王公,茶队过草原时,只要出示令牌,骑兵就会接应。
王昭临还让人把 “王公护路印” 的样式送到各分号,以后发往张库线的茶砖,都要加印这个印,“咱们做跨民族的生意,得有跨民族的信誉背书,” 他对掌柜们说,“晋商的双驼纹是‘信’,蒙古的狼纹印是‘安’,两者在一起,茶路才能走得稳。”
五、内鬼藏的悬念留
酉时的帐篷里,王昭临提审了被抓的土匪头目。头目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嘴硬,可当王昭临拿出磁石笔,指着茶砖的防伪位置问:“你怎么知道磁石贴这能验真?” 头目顿时慌了,支支吾吾地说:“是…… 是一个晋商伙计告诉我的,他还说…… 说范掌柜(范承业)让我们多劫晋商的茶……”
“晋商伙计?” 王昭临心里一沉,“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当差?” 头目摇摇头:“不知道名字,只见过一面,他给了我们鸦片膏,还画了茶砖的防伪图……”
王昭临让人把头目关起来,心里清楚 —— 集团内肯定还有范氏余党潜伏,而且位置不低,能接触到茶砖防伪的核心信息。“必须加大内部排查,” 他对赶来的王德昌说,“从负责防伪的工匠,到茶队的调度伙计,一个都不能漏,特别是跟范承业有过交集的人!”
王德昌点点头:“我让人去查前几年范氏的旧账,看看有哪些人还在集团里,再用磁石密信的法子,测试各分号的掌柜,说不定能揪出内鬼!”
当天晚上,张库线的茶队重新启程,驼铃 “叮当” 响在草原上,茶砖包装上的狼纹印和双驼纹,在月光下泛着淡银。王昭临站在帐篷外,望着茶队远去的方向,心里既有欣慰 —— 茶路保住了,还跟王公建了合作;又有担忧 —— 内鬼没揪出来,以后还会有麻烦。
第二天一早,王昭临派去排查的伙计传来消息:“少东家,前范氏茶栈的伙计张强,现在在张家口分号负责茶砖调度,他之前就因为泄露防伪技术被看管,这次茶队的路线,就是他定的!” 王昭临攥紧了拳头 —— 果然是他,可张强已经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提前跑了。
这场张库劫,虽然有惊无险,还促成了与蒙古王公的合作,可内鬼的逃脱,像根刺扎在王昭临心里。他知道,范氏余党的阴谋还没结束,张库线的茶路,还有更多的考验在等着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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