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批双用包试运时,王承泽带着驼队走1号线。遇日军巡逻队时,他劈开一块双用包,掏出压缩饼干啃起来:“这是晋商的充饥茶砖,治饿的!”日军见是食物,没细看砖内的西药,挥手放行。抵达根据地后,战士们对双用包赞不绝口:“既能敷伤又能填肚子,晋商的心思太细了!”
四、重庆行的政策争
全面助战需扩大产能,而税赋是最大阻碍。王静淑召来次子王承安,递给他一封密信和块盐晶玉佩:“你去重庆见国民政府财政部,就说晋商愿每月捐一万个急救包、五万斤粮,换‘战时商帮免税’政策——要让他们知道,晋商助战,不是私活,是为国效力。”
王承安身着绸衫,扮成晋商粮商赴重庆。密信是用茶汁写在盐晶纸上的,浸过老陈醋后显形,内容是晋商五年转运的成果清单;盐晶玉佩是晋商总商帮的信物,背面刻着“忠义商帮”四字,是前卷晋商与清廷合作时的御赐之物。“这玉佩能见到财政部的大人物,”王静淑叮嘱,“若他们犹豫,就说陈庚将军可作证咱们的转运实绩。”
在重庆,财政部官员见了清单和玉佩,起初犹豫:“战时免税需委员长批准,晋商虽助战,但毕竟是民间商帮。”王承安不慌不忙地掏出双用包,劈开后取出西药和饼干:“这是给前线战士的救命包,若收税,成本上涨,每月至少少做三千个——战士们的命,比税银重要。”
恰逢陈庚托人给重庆捎来战况报告,特意提及晋商转运的贡献。国民政府最终同意,颁发“战时商帮免税令”,允许晋商转运抗战物资时免交所有过路费和税赋,还发放了“国民政府军需转运证”。王承安拿着免税令传回消息时,溶洞内一片欢腾:“有了这文书,咱们就能扩产到每月三千个急救包!”
五、终局启的新篇开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的消息传到地下溶洞。王静淑正在检查新一批双用包,听到消息后,将磁石笔重重戳在盐晶地图上的北平位置:“全面抗战开始了,咱们的转运线,要扛住更重的担子!”她立刻下令:“各茶坊扩产,月产双用包三千个;夜驼队增编到五组,黄河夜渡队加十艘羊皮筏子。”
张老头带着船工们连夜赶制羊皮筏子,桐油味混着茶汁味飘出溶洞;马师傅领着茶工们轮班做饼干,凿砖声、烘干声彻夜不停;栓柱带着夜驼队员检查路线,给每个信号点更换当日的暗纹茶砖。溶洞内的盐晶墙上,“九一八段”的转运成果被红笔圈起,旁边用磁石笔写着新的字迹:“抗战段,启!”
陈庚亲自赶来溶洞,握着王静淑的手:“王掌东,全面抗战打响,晋商就是咱们最可靠的后方!”他递来一张新的转运清单,上面写着“急需电台零件五十套、子弹十万发”。王静淑看着清单,笑着点头:“放心,茶砖藏密的老法子还能用,子弹可藏在盐晶固定架里,日军查不出来。”
王承安从重庆带回的免税令被镶在木框里,挂在议事房最显眼的位置。王静淑指着免税令对众人说:“这不是特权,是责任——国家信任咱们,战士们等着咱们,就算拼尽晋商五百年的家底,也要守住这条转运线!”
深夜的溶洞外,夜驼队的磁石哨声与黄河筏子的划桨声遥相呼应。王静淑站在盐晶暗门后,望着远处前线的方向,腰间的盐晶玉佩与双用包的暗纹在月光下同频发亮。她知道,“九一八段”的终局,是“抗战段”的开篇,晋商的茶香与信义,将在更烈的烽火中,飘向更遥远的战场,撑起家国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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