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工司禁院的月光突然变稠,像被揉碎的银箔铺在狐心草上。沈砚望着那些本该蔫垂的草株,根须正顺着染缸边缘的裂纹往上爬,草叶在风里颤动的频率,与第十五章关节锁钥转动时的 “咔嗒” 声完全相同,每片叶子的背面都泛着极淡的青光,像有人用银灰色丝线在上面绣了符咒,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里的锁灵丝成分严丝合缝。
“它们在等血月。” 苏轻晚将父亲医案按在草旁,纸页上的 “草木异志” 突然泛出绿光,某行 “月至中天,草语传讯” 的批注,墨迹里的锁灵丝正顺着草茎往上缠,与第十三章傀儡名册里的完全相同,“爹说狐心草认主,只有带狐族灵力的人靠近才会显形 —— 就像染布时的媒染剂,少了那味料,颜色死活固不上。” 她用银簪挑起片草叶,叶尖的露珠坠在青砖上,立刻凝成个 “魂” 字,笔画里的骨粉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的完全相同,边缘还沾着点靛蓝,是苏氏染坊特有的水纹绫颜料。
玄墨从染缸顶跃下时,九条尾巴扫过草株。所有狐心草突然 “唰” 地直立,草叶的影子在墙上拼出半句话:“傀儡代魂”,字迹的笔锋与第十二章漆下 “苏氏染坊” 的完全相同,每个笔画都带着极细的锯齿,像用狐爪尖刻出来的。猫爪踩过的草茎突然渗出银灰色液体,在地上汇成狐形,与第六章面具傀儡的面具印记严丝合缝,狐眼的位置,正对着禁院地窖的入口,那里的砖缝里钻出的草须,与第八章草语传讯时的根茎成分一致。
赵猛扛着张五郎的工具箱走来,箱里的铜尺往地上一搁,草影突然往后退了半寸。“我爹的日记画过这草,” 他翻开泛黄的纸页,某幅插画上的草叶正往傀儡关节里钻,旁边批注的 “草藏魂识,月显真形”,与第十六章傀儡替身的 “影随主动” 形成呼应,“说这草不是凡物,能记下二十年前的声音 —— 就像染坊里的留声布,经纬里藏着人说话的动静,特定的光线下能再响起来。” 他用刀鞘敲了敲染缸,回声与第十章缚魂井铁链的撞击声完全相同,震得草叶抖落的露珠在地上拼出 “血月” 二字。
沈砚突然想起祖父密信里的 “草阵传语”,便将第十五章找到的布防图铺在草旁。图纸与草叶接触的刹那,所有狐心草突然剧烈摇晃,墙上的影子补全了后半句:“血月归位”,完整的句子在月光里泛着冷光,笔迹与苏文渊医案批注的完全相同,每个字的捺脚都带着极细的弯钩,像用染梭尖在纸上拖出来的,与第九章傀儡影踪里的镜中染梭严丝合缝。
“是苏先生的笔迹。” 苏轻晚的指尖抚过医案里的 “草语术图谱”,某页的 “以叶为笔,以影为纸” 字样突然发亮,墨迹里的锁灵丝与草叶上的完全相同,“爹说狐族的草语术得用灵力催动,寻常人看就是堆乱草 —— 你看这‘归’字的最后一笔,拐了个特别的弯,和他给我写的药方落款一模一样。” 她突然将第七章找到的青玉碎片按在草影中央,绿宝石反射的光让墙上的字突然动起来,像有人用指尖在上面描了一遍,笔画里的草木灰,与城隍庙香炉里的夜香成分相同。
玄墨突然对着地窖嚎叫,草影里的 “位” 字突然裂开,露出底下藏着的半块青铜令牌。牌面的 “东宫侍卫” 四个字被草汁浸透,与第五章草烟侍卫的令牌完全相同,边缘的锯齿状裂痕,与第一阶段从王瑾府里搜出的半块正好拼合。猫爪按住令牌的刹那,所有狐心草突然往地窖方向倒伏,草叶的影子在地上织出条路径,与第十五章关节锁钥弹出的布防图完全重合,路径旁的狐形标记,与玄墨尾巴扫出的磷光严丝合缝。
赵猛突然在草堆里摸到个硬物,用刀鞘挑出一看,是个陶制小罐。罐口的狐心草梗编成了锁,结法与第十二章漆下字迹里的 “双环锁灵结” 完全相同,打开罐盖的瞬间,股檀香味混着草腥气涌出来 —— 里面的草籽在月光里发芽,嫩芽抽出的瞬间就拼出 “百工司” 三个字,笔画里的银灰色液体,与第十四章木中骨粉里的锁灵丝成分一致。
“这些草籽藏着二十年前的事。” 苏轻晚将医案里的 “种籽记” 与陶罐对齐,某行 “入土三十年,见光即显影” 的批注突然发亮,墨迹里的锁灵丝正往嫩芽上爬,与第十六章傀儡替身里的完全相同,“爹说当年他把狐心草籽混在染缸颜料里,每批布都带着草灵 —— 你看这嫩芽的颜色,和周明新染的赤红缎完全相同,都是用狐心草汁调的色。” 她用银簪拨开草堆,底下的青砖刻着细密的纹路,与第六章面具傀儡的关节凹槽严丝合缝,纹路交汇处的针孔里,卡着根极细的染线,是苏氏染坊特有的经纬线。
沈砚突然将第十六章找到的傀儡残片往草旁一放,木头与草叶接触的刹那,所有狐心草突然冒出青烟,在空中凝成二十年前的景象:苏文渊蹲在禁院,指尖蘸着草汁在地上写字,玄珠的尾巴尖正往草株上滴灵力,张五郎站在旁边记录,账簿上的 “承乾十三” 编号,与第十三章傀儡名册完全相同 —— 染缸里飘着的狐心草,每片叶子都在月光里显字,拼起来正是 “傀儡代魂,血月归位”,与墙上的草影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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