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佐藤粗重的喘息声。.
沈佑铭将记录好的纸张仔细折好,藏入怀中,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无数冤魂的血泪,也承载着公道社下一步行动的关键。
沈佑铭心平气和的说道:“既然你交代了那么多关于人体实验的情报。
为了回报你,我专门为你打造了,跟你们人体实验室一样的试验节目。希望你能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一下。”
刑房的铁架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泛着冷光,佐藤雄一听到沈佑铭说的话以后,吓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身体被铁链牢牢锁住,脚踝、手腕和脖颈处都因挣扎磨出血痕。
他惊恐地看着沈佑铭将一套闪着寒光的外科手术器械整齐摆放在白瓷盘里,手术刀、止血钳、镊子在摇曳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冷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沈佑铭戴上白布手套,动作优雅得如同准备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他拿起镊子夹起一块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着佐藤雄一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佐藤身体剧烈颤抖。
“你知道吗,佐藤先生。”沈佑铭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曾在国外学习外科手术,那些德意志教授总说,人体是最精妙的机器。”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佐藤雄一的肋骨,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但你们在细菌实验基地做的事,却将人体变成了任人宰割的试验品。孕妇被剖开肚子观察细菌对胎儿的影响,孩童被注射各种病菌记录死亡过程……”沈佑铭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你,是这一切的帮凶。”
贺猛在一旁往炭火中添了块木柴,火苗骤然窜起,照亮了墙上悬挂的牛皮卷宗!
那是从黑木翔太处缴获的人体细菌实验报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扭曲的人体解剖图令人不寒而栗。
佐藤雄一瞥见这些文件,瞳孔猛地收缩,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沈佑铭拿起手术刀,刀尖轻轻刺破佐藤雄一的皮肤,鲜血立刻渗出。
“听说你们在活人身上做鼠疫实验时,会故意让感染者在痛苦中挣扎三天?”
他手腕翻转,刀刃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今天,我也让你体验一下这种‘精密实验’的感觉。”
随着手术刀的深入,佐藤雄一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
沈佑铭却异常冷静,他避开致命部位,精准地剥离皮肤、肌肉,暴露出淡粉色的筋膜和跳动的血管。
“看,这是腹直肌,”他用镊子夹起一块组织,“当你们把霍乱弧菌注射进平民的肠胃时,他们就是这样在剧痛中腹泻、脱水,最后如同枯木般死去。”
贺猛将一盏强光灯对准手术部位,刺目的光线让佐藤雄一无法闭眼。
沈佑铭开始进行更细致的操作,他用止血钳夹住一根血管,慢慢将其切断:“你们在做活体解剖时,是不是也会像这样观察血液流失的速度?”
鲜血顺着铁架凹槽流入下方的木桶,发出令人作呕的滴答声。
当佐藤雄一的腹腔被完全打开时,他已经痛得几乎昏厥。
沈佑铭却没有停手,他戴上放大镜,用探针轻轻触碰暴露在外的脏器:“肝脏、脾脏、肾脏……你们用活人研究细菌对这些器官的破坏,现在,轮到你亲身感受了。”
说着,他用注射器抽取了一管淡黄色的胆汁,缓缓注入佐藤雄一的胃里。
剧烈的灼烧感让佐藤雄一再次苏醒,他疯狂扭动身体,铁链撞击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真的很痛苦吗?”沈佑铭擦拭着额角的汗水,“这还不及那些被你们折磨的人万分之一。”
他拿起一把骨锯,对准佐藤雄一的肋骨:“接下来,我们来看看胸腔里的秘密……”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三个小时。当佐藤雄一在剧痛中停止呼吸时,他的上半身已经被完全解剖,脏器被整齐排列在旁边的托盘里。
沈佑铭摘下手套,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这是一场审判。”
他将一份写满罪行的供状塞进佐藤雄一残缺的胸腔,转头对贺猛说:“通知阿九,把尸体丢到东洋人商社门口。让他们看看,与魔鬼共舞的下场。
对了,我觉得我们的口号改得更加通俗易懂些,把以“暴制暴以恶还恶”,改成“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把这口号印刷成传单,在虹口区到处的发放,大家都知道天道不公,有我公道会出头!”
深夜,一辆马车停在东洋株式会社的大门口。
贺猛掀开油布,露出佐藤雄一残破的尸体。
月光照在尸体暴露的脏器上,泛着诡异的青白。
当第一声惊叫从据点里传出时,马车已经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只留下一张字条随风飘动,上面用血写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虹口区其他街道上许多印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宣传单满天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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