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给我。沈佑铭摸出个小布袋,里面装着秘制的鼠粮,用猫薄荷和麻油调配,能让老鼠沿着指定路线前进。
他突然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狠厉,亨利那畜生,今晚该尝尝恐惧的滋味了。
凌晨两点,法租界的街道寂静无声。
沈佑铭,贺猛等人藏在亨利商行对面的巷子里,看着二楼的灯光次第熄灭。
阿九掏出怀表:守卫换岗还有七分钟。
动手!沈佑铭将涂有鼠粮的布条塞进通风口,十只戴着卡包的老鼠顺着管道钻了进去。
卡包侧面的红色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像一串诡异的眼睛。
三分钟后,地下传来闷响,像是远处打雷。
沈佑铭屏住呼吸,看见商行二楼的窗户飘出淡淡的白雾。
阿彪手里握紧引爆器,绿色指示灯亮起,炸药成功触发,迷药正在扩散。
五分钟过去后,沈佑铭一挥手,众人翻过围墙。
商行内此刻一片死寂,守卫们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嘴角挂着涎水。
而他们直奔商行内部的地下室,铁门被老周的液压钳轻松剪开。
昏暗的灯光下,六个女孩蜷缩在角落,身上满是淤青,她们也是东歪西倒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阿九见她们身上单薄,就脱下外套,轻轻披在个最瘦小的女孩身上。
沈佑铭则快步走向里间,一脚踹开雕花木门。
亨利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昏迷在床边,身边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童,满身都有伤痕。
沈佑铭气得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狠狠砸在亨利的两腿之间:你这个畜生!
巡捕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阿九看了眼怀表:法租界的巡捕来了!
你们把这些女孩都带走,从密道先撤离。
沈佑铭捡起亨利的怀表,表盘上还刻着某个女孩的名字,我来断后。
沈佑铭启用了獬豸善恶系统,眼睛闪过一阵淡金色,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亨利,果然浑身透着深红色光芒,他顺道又去见到那些护卫,基本都是周身冒红色光芒的做过坏事之人,那就用随身短刃,把他们的气管全部切开,都变成系统的积分!
沈佑铭重新踏入密室时,商人亨利正赤身还躺在铺着粗麻布的大铁架床上。
他围着床转了一圈,发现四面墙壁上都嵌着成年人手腕粗细的铁环,还有几条锈迹斑斑的金属链随意堆在墙角。
这些现成的束缚工具正合他意,他先将金属链穿过床头铁环,把亨利的手腕牢牢缠住,链节之间咬合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接着又俯身将脚踝绑在床尾铁环上,金属链在粗糙的水泥地面拖出刺耳的摩擦声。
调整好角度后,亨利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四肢只能勉强小幅度扭动。
沈佑铭扯了扯金属链,确认捆绑的力度适中,既不会当场勒断血管,又足以限制行动。
确认绑结实后,沈佑铭从腰间摸出个棕色小药瓶。
这是氯仿,他重生之前在医院实习时就知道怎么用。
把浸透药水的纱布捂在亨利口鼻上,看着对方眼皮开始颤动,呼吸也变得急促,开始慢慢的苏醒的过来。
亨利缓缓的睁开眼睛,突然间他感觉到四肢阵阵剧痛,他想动一下就动不了。
他吓得一边在大喊大叫:“来人呀!快来人!”
头在一边四处张望,发现自己的手跟脚都被铁链绑到了墙壁的铁环上,床边还站了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然后他伸手探进腰间的牛皮工具包,指尖触到了冰凉的金属器械。
重生之前作为外科医生,手术刀是他最熟悉的伙伴。
此刻他取出那把手术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左手轻轻按压亨利小腿肌肉,摸到肌腱的位置后,右手手腕微转,锋利的刀尖精准刺入皮肤。
亨利发出撕裂般的惨叫,却被沈佑铭用膝盖抵住后腰强行压制。
手术刀顺着肌肉走向游走,锋利的刀尖挑开筋膜,精准避开动脉与神经束,整个过程如同剖开熟透的果实般流畅。
肌腱切断术,沈佑铭擦拭刀刃上的血珠,你的脚掌再也感受不到地面了。当他如法炮制完四肢,亨利的脚踝已呈现诡异的下垂角度,血水顺着铁架床的凹槽蜿蜒成溪。
多年的手术经验让他的动作流畅而稳定,刀刃顺着肌肉纹理划开,精准避开主要血管,切断了连接脚跟的跟腱。
同样的手法又用在另外一条腿上,整个过程就像解剖课上的标准操作,没有多余的晃动,出血量也控制得极少。
在处理完四肢后,沈佑铭从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装置,这个小玩意,正是阿彪和老周合作制作的“平衡炸弹”。
这个装置构造精巧,中间悬浮着一个钢珠,四周分布着精密的感应装置。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沈佑铭将平衡炸弹平放在亨利剧烈起伏的腹部,钢珠在装置里微微晃动,这两个月,我们公道社查到的就有十七个孩子,最大的九岁,最小的才五岁。而现在我们这里在你这里找了6个孩子!其他的孩子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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