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透过窗棂,在雅舍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易阙正睡得酣畅,忽然感觉大腿一阵刺痛,猛地睁开眼,就见宁月儿正掐着他的大腿肉,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奶奶的,反了你了!”易阙低骂一声,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扬手就往她翘臀上拍去,“啪、啪”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宁月儿挣扎着,小手胡乱挥舞,却不偏不倚地抓住了易阙的要害,轻轻一握。
易阙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投降:“轻点,轻点!算你狠!”
宁月儿得意地扬起下巴,小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孙姐姐和徐姐姐去前堂处理事了,说回来时带酒菜。这空当,咱们姐弟俩好好‘交流交流’?”她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易阙挑眉,捏了捏她的脸颊:“小丫头片子,是你把她们支走的吧?”
“那又怎样?”宁月儿噘着嘴,眼神却亮得惊人,“谁不想变强?等我厉害了,才能护着姐姐们。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可走了。”
“送上门的好事,哪有推出去的道理?”易阙低笑一声,凑近她耳边,声音暧昧,“这次听我的,保证带你上极乐。”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宁月儿的衣带。罗裙滑落,露出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肌肤细腻如瓷,曲线玲珑得让人心跳加速。宁月儿也不羞涩,主动搂住易阙的脖子,送上香吻。
两人很快赤诚相对,滚作一团。易阙摸出一颗九花玉露丸,丢进嘴里嚼碎,运起密宗欢喜菩萨长春功。一股温润的药力顺着经脉扩散,与他自身的真气交织,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宁月儿配合地运转极乐禅功,体内的元阴之气如潮水般涌出,与易阙的元阳之气相互吸引、交融。不同于昨夜的试探,这次她彻底放开了心神,将所有戒备抛诸脑后,任由那股暖流带着她的意识沉浮。
“嗯……”宁月儿发出满足的轻吟,感觉自己像漂浮在云端,四肢百骸都被温暖的气流包裹,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易阙的真气刚猛却不霸道,像一双温柔的手,梳理着她经脉中的淤堵,引导着她的修为快速运转。
易阙也暗叫痛快。宁月儿放开身心后,两人的功法融合得更加完美,她的元阴之气精纯而柔和,不仅滋养着他的丹田,更让他对混元一气金刚不坏童子功有了新的领悟。炼神返虚的壁垒,似乎在这一刻松动了些许。
两人纠缠不休,从榻上到地毯,又从地毯滚回榻上,直到窗外的霞光褪尽,烛火亮起,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宁月儿香汗淋漓地趴在易阙胸口,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肌肤上,眼神迷离,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易阙摸了摸她的头发,从玉瓶里倒出一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她嘴里:“含着,补补力气。”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药力流遍全身,宁月儿疲软的身体顿时恢复了几分力气。她坐起身,看着易阙,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易哥哥,你还真有体力……”
“那是自然。”易阙得意地挺了挺胸膛,手却不老实地按在她胸前,“怎么样,这颗丹药,值不值?”
“值,太值了!”宁月儿拍开他的手,脸颊绯红,“快穿衣服,姐姐们该回来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刚在茶几前坐定,就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孙怡清和徐梦瑶提着食盒走进来,看到两人坐在一起喝茶,眼神顿时变得玩味。
“哟,我们回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孙怡清放下食盒,似笑非笑地扫过两人,“这屋里的味儿,可有点冲啊。”
宁月儿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不敢说话。易阙却老神在在,打开食盒拿起一块糕点:“说什么呢,我们在讨论修炼心得。”
“修炼心得?”徐梦瑶挑眉,“我怎么听说,有些‘心得’得脱了衣服才能讨论?”
易阙被噎了一下,索性耍起无赖:“是又怎么样?小爷我天赋异禀,修炼方式特殊不行吗?”
孙怡清“哼”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徐梦瑶拉了拉袖子。
徐梦瑶看向易阙,语气忽然变得幽幽:“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苏曼陀罗师姐被带回北极总坛,去参加欢喜菩萨传承争夺战,九死一生,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易阙拿着糕点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认识曼陀罗?”易阙的声音有些发紧,他从未听苏曼陀罗提起过这三人。
“怎么不认识?”孙怡清见他神色不对,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我们都是密宗弟子,虽说派系不同,却在长安见过几次。”
易阙皱起眉头:“曼陀罗从没跟我说过……”
“她是怕你担心。”徐梦瑶叹了口气,“苏师姐那一派在密宗不算掌权,这次传承争夺战,说是争夺,其实更像一场献祭。多少年来,能活着出来的,十个里未必有一个。”
易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起苏曼陀罗在醉春楼楼顶对他说的话——“等我回来,你带我去看长安的雪,看西极大陆沙漠熔金落日……”,想起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原来那时,她就知道此行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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