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见二人酒气熏天,询问原由,这才知道两兄弟这是才从李延昊私牢里放出来,便在朋聚阁把黄贤柏等人打了。明达赶忙差明德出去打探黄贤柏五人的生死,若真是死了,夏家兄弟可就麻烦大了,这人命官司如何打理?
过了一个时辰,明德回来说,几人没死,可伤势不轻,李延昊去京兆府尹把几人弄回了李府。官府衙役去了夏叔家捉拿夏家两兄弟,跑了一个空。
一听人没死,他等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下去了一个时辰,夏子中带着人找来了。一见两个儿子怒形于色,扬手就给两人一个人两个大耳刮子,骂道:“孽子,你二人要气死我也,如此不知分寸,为何去惹这等事情?”
两人见爹气成这样,哪还敢狡辩,规规矩矩地给爹跪下了。
夏子中朝带来的人叫道:“把这两个孽子给我绑了。”
立马上来四人给他二人秀了个五花大绑。
明达两兄弟与萧萧见夏子中怒气冲天,岂敢为二人求情。
逸昆、逸轩被父亲直接押到了李府。
李延昊正在后院惩罚三位夫人,听人来报,夏子中押着两个儿子来负荆请罪,便放下藤条来到了前厅。
在前厅等候的夏子中见李延昊来了,上前弓腰抱拳道:“家主,这两个畜生我已带来,任凭家主处置,子中我绝无怨言。”
李延昊请夏子中坐下,扫了两兄弟一眼,见两兄弟外表虽然低眉顺眼地跪在那里,那是在夏子中威逼下不敢不低头,可那心里恨不得把他杀来吃了。心中暗笑,臭小子,真不知高低,敢这般无理取闹,岂有此理?若不是看在夏叔的面上,今儿我就打得你俩连你妈都不认识了。嘴上却道:“夏叔息怒,逸昆、逸轩两个弟弟确实少了理智,可谁年轻时不做一两件荒唐之事,黄师爷等人的伤我已叫杨凡来给看过了,黄师爷折了三根肋骨,鼻梁也折了,他的四位好友也是伤筋动骨,短期内不好痊愈,但夏叔放心,吾会处理的,衙门那边我去周旋应付,好在人没死,要不然我即便挫骨扬灰亦抵不了这罪过。”
闻之,夏子中起身扬起马鞭向两个儿子抽去,骂道:“孽子,岂会这般不知深浅,如此犯浑,我打死你这俩畜生。”
李延昊起身挡住了他,道:“夏叔息怒,给吾一个面子暂且饶了他俩,闭门思过,以观后效。”
两人暗骂,呸,莫在这装那好人,假情假意,你不把悦心放出来,我等与你没完。
夏子中令儿子给李延昊谢恩,逸昆却道:“那悦心呢?你想把他怎样?”逸轩跟道:“家主若是把悦心放了,一了百了,若是不然,我等与你没完。”
夏子中见儿子不知好歹,惹出这等大祸,家主不骂不罚,还去帮着把事情压下,可儿子执迷不悟,出口伤人,唉,我夏子中前世造了啥孽啊,养了这两个四六不通的畜生。夏子中越想越气,上去就给俩儿子一人一脚,随后马鞭便雨点般向哥俩袭来。
李延昊闻二人之言气亦上来了,坐在椅子上置之不理。见二人被打得皮肉模糊,鲜血淋漓,这才上前拦住夏子中,“夏叔息怒,别打了,真打出个好歹,我在婶娘面前没法交待。”
夏子中见儿子打成这样,心里好是疼也,可李延昊不发话,他岂好意思停鞭,见李延昊来阻止,求之不得,令儿子给李延昊谢赦免之恩。儿子没动,夏子中又在儿子屁股踢了一脚,两兄弟这才重新跪好,给李延昊磕头谢恩。
李延昊冷冷道:“罢了,两个弟弟年轻不明事理,吾不予计较,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求鱼缘木,岂可成矣?悦心犯了家规,乃咎由自取,不可姑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令行禁止,务必雷厉风行,岂可饶矣?你二人回去好好反思,该如何做人。”
二人在夏子中的威逼下又磕头谢过教诲之恩后,夏子中在李延昊应许下让人把两个儿子先弄回去了。
待他等走后,李延昊叫人上茶,夏子中沉思了一会道:“家主,我夏子中再厚着脸给悦心小姐讨个情,悦心年幼无知,这胡话是他十三岁之谈,错在逸昆这混账身上,岂可把这前几年的胡话来当真,要打要罚,该逸昆这孽子来受,请家主饶了这没娘的孩子,夏子中给家主磕头了。”说着便要跪下。
李延昊立马起身虚扶了一下,“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他逆天背理,妖言惑众,挑事弄非,挑拨我与众位的关系,此女不可救也。我念在张赫将军的面上容他,可我那三位夫人岂可容他,今日趁我不在府上,已将他逐出了家门。”
闻言,夏子中皱眉,焦急不安地问道:“那可去找了?他现在何处?”
李延昊没说话,摇摇头。
夏子中双拳一抱,“夏子中告辞了。”急匆匆地离开了李府,差人告知明达、杨继昆,悦心已被赶出李府,帮着快些寻找。
再说李梦含这日又来黄婆住宅,见门紧锁,冷笑一声,上了马车去了成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