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 年10月,西伯利亚的秋风裹挟着肃杀之气,将枯黄的草叶卷上铅灰色的天空。
“就不让消停会吗,怎么占了赤塔以后改成塔防模式了,一波又一波的!”带着特种兵学习驾驶的郑海龙被托洛茨基强行抓到作战会议室开会,心情不大愉快的他一脚踹开指挥部的松木门,带进的冷风把桌上的作战地图吹得哗啦作响。
“你是赤塔大帅,你不来开会难道要我主持?”托洛茨基看着耍小孩脾气的郑海龙,走上前拉着他,把他按到会议桌上。
“我就是一个搞敌后的,非得让我当大军团指挥,我应该很荣幸喽!”郑海龙主要是对指挥一窍不通,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排下一步战斗计划,此时他在疯狂的用战术目镜搜索‘以少胜多的战役’、‘一万打十万怎么打’、‘如何用一万五千人防守一座城’……
“说说情况吧。”看着战术目镜提供的各种奇葩建议,他揉了揉太阳穴,吐槽了声AI被垃圾信息洗的脑残了。
“报告!哥萨克骑兵先头部队已越过乌拉尔河!” 黄启超整理着侦查小队发来的讯息,有些发颤的道,“他们…… 他们在每个村庄都竖起了绞刑架……”
郑海龙抓起搪瓷茶缸灌了口烈酒,喉结剧烈滚动着。
突然,他咧嘴笑了,敌人的残忍反而激起了他的杀意:“真以为坚壁清野就能搞掉我们?来的正好,刚好给老子的新玩具开光!” 茶缸重重砸在沙盘上,震得代表敌军的锡制小人东倒西歪。
托洛茨基盯着沙盘上悬殊的兵力对比,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钢笔:“老郑,我们西侧还有符拉迪沃斯托克和哈巴罗夫斯克的三万骑兵,伊尔库茨克又补齐了三万骑兵,这一次罗曼诺夫调遣了十多万大军直接把咱们包围起来了,是不是先向溶洞请求……”
“怕什么!” 郑海龙解开衣领的纽扣,右手搓了搓脖颈,“你忘了吗?咱们几百赤龙军的时候就和赤塔的两万人开战了!” 他突然抄起马鞭指向窗外,“现在咱们有一千赤龙军,一万五碎膝军,区区十万人而已,怕什么!”
“不是我怕,我怕什么?关键是拳头部队就一千赤龙军,打散分到8个据点后没有效果,不打散光靠一万五碎膝军防守难度太大了,要不放弃监狱和车站,重点防守城池?”虽然碎膝军已经归心,但是战力并不突出,赤塔偌大的区域一旦分散兵力,很难抵御各方攻击。
郑海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沙盘。
“别想着偷袭了,这次对方带着火炮一步一步推进的,几乎是围成了一圈,防着咱们呢,而且他们这次阵型非常分散,估计是怕了咱们冰雷的火力覆盖!”托洛茨基严谨的分析着战场情况。
郑海龙看了看托洛茨基,又看了看沙盘,“我们为什么要防守啊。”敌后刺杀出身的他不喜欢阵地战,确切的说是不擅长也不懂阵地战。
“为什么防守?”托洛茨基摸了摸郑海龙的额头,“这孩子没发烧啊,你是守城方,人家十万人围剿你,你不防守还进攻啊!”
“对啊,进攻!《孙子兵法》的军形篇中说过,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郑海龙点了点沙俄军队的包围圈,“你看,对方包围的范围很大,兵力很散,我们攻其一点,保持优势兵力,逐个击破不就完了,为什么要防守啊?”
托洛茨基顺着他的思路仔细端详起沙盘,发现整个沙俄的十万人分布在赤塔上半圈位置,最少的点才仅仅15人小队,“不过他们每个队伍之间的距离都不远,支援起来很快,即便吃掉了这一点,也容易把自己陷入包围圈。”
“你忘了我要来的20辆白虎?”郑海龙无语的看着列夫同志,“你这整天刷视频都刷的什么?摩托化步兵不懂?”
“我懂,我看过你们以前的小视频门户网库存,上面说华国的摩托化步兵就是跑的比摩托车快的步兵啊!”托洛茨基很认真的回忆当时刷到的小视频。
“你跟我一队吧,以后少刷那些营销号瞎写的视频。”郑海龙无语的看着他,表示你已经废了。“这次战斗还是一千赤龙军出击,碎膝军继续维持治安守守城就行。”
“会不会太托大了,这次可没有集中优势火力的机会,对方那么分散。”托洛茨基也在思考出击的胜率和作战方案。
“您就瞧好吧!走,带你去见见我的摩托化步兵。”说着郑海龙就拉着他跑出会议室。
阿卡图伊斯基监狱已经被改造成了军营加监狱的综合性建筑,这个诡异的组合也算是历史遗留问题,囚犯每天的乐趣就是看赤龙军训练,一开始看他们站军姿还哈哈的嘲讽,当某个神经兮兮的囚徒学着站了两个时辰直接晕倒过去后,囚徒才开始正视起这些行为诡异的军人。
一千名赤龙军正在做战前动员,他们身上的作战服是溶洞基地统一配发的——防弹性能虽不如纪沧海等人,但抵御这个时期的火力问题还是不大,最主要的是每件作战服都配备了一定的治疗单元纳米机器人,腰间挂着的 “碎膝者” 突击步枪更邪门,子弹头刻着孟庆斌亲自设计的“爆裂咒文”,保证了命中膝盖即可让敌人丧失战力,彰显资料片2.0他进阶成符文锻造师似的,自从纪沧海公爵头衔讨论会后,整个队伍都莫名其妙的开始恶搞游戏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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