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卦:由六个阳爻组成,其卦象为天。
代表刚健、强盛、积极向上的力量。它象征着宇宙的创造力和生命力,具有领导、主宰的特质。在社会中,乾卦可以代表君王、领导者的权威和地位,也象征着人的阳刚之气和进取精神。
托斯卡纳的葡萄庄园里,希晓夫的沧海八笑油画作品被纪沧海陈列在大厅中,博盖塞亲王驻足在第三幅《怒涛》前,看着画面中的自己穿梭在巨浪中,忍不住的赞叹道:“看看这浪尖的破碎感,仿佛又让我重温了当时的挑战。”
拉贝忍不住的嘲讽道:“殿下,你这是第几次被拍进浪里后才勉强通关挑战的?”虽然李雨菲很少和大家交流,但是毒舌已然被众人学了个九成九。
“哼,总比某人用机械作弊要来的有荣耀感!”亲王鄙视的看了眼拉贝。
画布上靛青色的巨浪被某种无形力量揉碎成万千珠玉,低矮的云层增加了画面的紧张氛围,亲王忍不住的点评道:“这画让我想到了雅各布的《海边的风暴》,这里掺了珍珠粉是不是?阳光穿透浪脊的感觉被刻画的淋漓尽致。”
“殿下,是贝母粉!”希晓夫激动的看着亲王,博盖塞家族的艺术鉴赏能力在欧洲是首屈一指的。“能得到亲王殿下的称赞,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翼装飞行主题的《御风》被悬挂在《怒涛》对面,看着云层的钴蓝渐变,鸟瞰珠峰的大地,亲王摇了摇头,“在纪沧海没有推广飞机前,你的这幅画会被批判的体无完肤。”
“殿下可知为何我们华夏人把知己也称为知音?”纪沧海的皮靴声从走廊一侧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娓娓道来的故事,“钟子期听俞伯牙鼓琴,说巍巍乎若泰山,洋洋乎若江河——伯牙感叹‘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他拍了拍亲王,又拍了拍希晓夫,“后来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只因世上再无人能看到他弦间的高山流水。”
似乎是感觉亲王听得云里雾里的,纪沧海想了想说道:“十九世纪伦敦皇家学会说塞尚的苹果是畸形的,过于“粗糙”和“不完整”,梵高则被认为是个疯子。”
“就像当年的卞和捧着和氏璧在楚山下哭出血泪时,您猜他怀里揣着鉴定证书吗?哦,那块和氏璧就是后来我们华夏的传国玉玺。”感觉自己又引用了华夏的典故,怕他们不明白,纪沧海解释了一下,“我们这些在万米高空自由翱翔的人,血管里流淌的才是真正的鉴赏标准。”
指尖划过画中喜马拉雅山脉的细腻笔触,纪沧海再次补刀道:“您腰间的博盖塞家族徽记需要向菜市场的商贩解释质地成色还是纹理由来?让火鸡们继续啄食谷糠吧,凤凰从来只在梧桐枝上梳理尾羽。”
亲王被纪沧海说的哑口无言,他竟然向希晓夫鞠了一躬,“请原谅我的冒昧,用世俗的眼光去评判这幅画。”
希晓夫眼中竟然泛起了泪花,这种被尊重被认可的感觉让他的内心燃起了熊熊火焰,他没有说话,只是向纪沧海和亲王各自鞠了一躬。
“搞得那么严肃干什么,今天是最后一项挑战了,保证你们终生难忘,先去品一下我做的上海葱拌酱,这个配面条绝对完胜意大利面。”纪沧海推着众人前往餐厅,这动作直接让众人从绅士变成了一群顽童。
“你确定这是最后一项了吗,我感到我的心脏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拉贝让亲王拽着以竞走的速度前行也没有小跑,似乎还想坚持什么,像极了孩子群中装老成的那个。
“你这家伙真扫兴,每次挑战前都瞻前顾后,每次挑战后都兴奋的说个没完。”亲王无情的嘲讽道,随即加快了速度,直接让竞走的拉贝破防。
“这葱拌酱面条真香……这小油菜真嫩……这煮鸡蛋……”
阿尔卑斯山脉,宛如一条沉睡在天地间的巨龙,在云雾的缭绕下若隐若现。众人在即将抵达山顶的位置顺着直升机滑索降到地面,沿着45度的斜坡,继续向上攀爬。凛冽的风裹挟着冰雪的寒意,呼啸着扑来,似在挑衅又似在召唤。山顶的土地粗糙而嶙峋,碎石与稀疏的苔藓交错。众人每一步前行,都能听见鞋底与碎石摩擦发出的清脆声响。
云雾在身旁汹涌翻卷,时而将周遭的一切遮蔽,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仿佛置身于混沌初开的世界,时而又被狂风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陡峭的崖壁和远处冰川的一角,那冷峻的蓝白色,透着无尽的威严。
不多时,众人抵达到山巅的翼装飞行起跳点,这里是悬崖的边缘,片麻岩上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透着一种冷峻的肃杀之气。
纪沧海踩着海拔 3900 米的悬崖边缘,用手拨了拨身前的云雾,脚下是绵延数百里的云海,在晨光中如同翻滚的银色海洋。
凛冽的寒风突然转向,将纪沧海的冲锋衣吹成鼓胀的风帆。他后撤半步稳住身形,战术目镜上跳动的风速数值让瞳孔微微收缩——79km/h,远超安全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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