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没有多言,伸手拿起那面冰冷的青铜面具,触手生凉。他将其缓缓覆在脸上,只剩下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透过面具的眼孔,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接着,他拿起那块御令
“告诉陛下,”萧烬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显得有些闷哑:“臣,领命。”
说完,他将令牌纳入怀中,不再看那内侍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宫门前走去。
那内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连忙转身回去复命。
“妾冤啊——!!!”
南宫芈离伏在冰冷的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声音已然嘶哑
就在此时
一道身影,不疾不徐地,从分开的人群中走来。
来人来人脸上覆着一张造型古朴冷硬的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眸。他身形挺拔,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凛冽威压,所过之处,喧哗的人群竟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一瞬,下意识地为他让开道路。
南宫芈离正伏地痛哭,泪眼模糊中瞥见这突兀出现的面具人,心中莫名一慌,哭声也顿了一下。周围那些奉命“保护”和“声援”她的“百姓”和“官员”,也警惕地看向来人。
萧烬,在南宫芈离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居高临下,目光如冰锥,落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你,就是南宫芈离?”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低沉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南宫芈离被他看得心底发毛,但想起四十七的交代和丞相的承诺,强行稳住心神,抬起泪眼,更加凄楚地哭道:“正是民女!民女乃已故摄政王侍妾,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为王爷伸冤啊!”
“伸冤?”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具,显得格外森然,“为你腹中这不知父系为何的野种伸冤?还是为你这冒认宗嗣、污蔑亲王、构陷君上的罪行伸冤?”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南宫芈离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具人:“你……你胡说什么?!我腹中孩儿乃是王爷血脉,千真万确!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信口雌黄,污我清白!”
“王爷血脉?”
“你说你是摄政王侍妾,怀有他的遗腹子。那我问你,你是何时入府?何时侍寝?有何凭证?王爷可曾给过你名分信物?府中何人可为你作证?”
南宫芈离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入府是陛下硬塞,侍寝是子虚乌有,凭证信物更是没有,至于作证……偏院那些都是丞相的人,此刻怎能站出来?
“我……我……”她支支吾吾,冷汗瞬间湿透了孝服内的衣衫。
“说不出来?”萧烬眼中寒光更盛,猛地提高声音,对着周围人群:“那就让本官来告诉你!”
他手腕一翻,掌心赫然露出那面玄铁御令,在阳光下反射着威严的光芒! “御前行走,奉旨稽查!”
“经查,南宫氏,原乐坊司罪奴,因故被陛下赐入摄政王府偏院看管,摄政王萧烬从未承认其侍妾身份,更未曾踏足偏院一步!所谓‘侍妾’、‘遗腹子’,纯属捏造!”
他目光扫过人群中几个眼神闪烁、试图悄然退走的“百姓”和“官员”,厉声道:“尔等受何人指使,在此妖言惑众,煽动民情,构陷陛下,污蔑亲王?!还不从实招来!”
随着他话音落下,四周阴影中,数道如同鬼魅般的黑骤然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那几个试图逃跑的煽动者!同时,一队原本维持秩序的宫廷禁卫,也迅速收缩包围圈,控制住了场面!
局势,瞬间逆转!
南宫芈离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她知道,完了,全完了!这面具人竟能调动影卫和禁卫,手持御令,句句属实……他到底是谁?!陛下……陛下早就知道了?!
而隐藏在暗中观察的丞相党羽,看到御令和影卫出现的瞬间,亦是心惊肉跳,知道计划出了天大的纰漏,连忙缩回头,设法向丞相报信。
萧烬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南宫芈离,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最终落在被影卫制住、正在挣扎的那几个煽动者身上。
“带走!严加审讯!”他冷声下令,“至于此女……”他看向南宫芈离,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押入诏狱,听候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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