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连出“设备运输线(从尼日尔尼亚美转铁路)”“铁路延伸线(巴马科-尼亚美)”“河谷护航线”“贸易反制线”:“林巧,你带技术团队先去巴马科,勘测‘棉花加工厂’选址,多带轧花系统备件;詹总办,铁路施工队从尼日尔尼亚美出发,借道马里南部高地,避开雨季河谷;姜将军,护卫舰重点盯防法国‘里昂号’军舰;张謇先生,联络凯塔首领,签订‘农技合作+设备援助’双重协议!”
“臣遵旨!”四人齐声应道,殿外的寒风仿佛都带着棉絮的轻软。
三日后,林巧的团队刚抵达巴马科,就遇到了麻烦——法国西非纺织贸易公司的士兵带着马队封锁了农田入口,监工举着步枪喊话:“没有法国总督的手令,任何外人都不准进棉田!敢往前一步就开枪!”林巧想拿出合作协议解释,却被士兵用枪托砸中腰腹,随身携带的“长绒棉”样本被抢走,还被警告“六十小时内离开马里,否则扔进塞内加尔河喂河马!”
消息传到塞内加尔河下游时,“中华二十七号”护卫舰正与法国军舰“里昂号”在港口外对峙。姜桂题站在甲板上,用望远镜盯着对方的舰炮,高声喊话:“此乃中华对马里的民生援助,贵方无权干涉主权国家的纺织发展!再阻拦就是断民生活路!”可法国舰长却冷笑:“马里是法国的保护国,你们这是在‘破坏殖民纺织秩序’!再往前就开炮!”
与此同时,巴马科的棉田里,凯塔首领正被法国领事威胁:“若敢和中国合作,就切断种植园的棉种供应——没有棉种,你们的农人明年就得饿死!”凯塔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巴卡里带着四百多名棉农,手里举着籽棉和木轧机残片,浩浩荡荡走来:“首领,咱们就算用今年的棉籽留种,也不能让法国佬抢走咱们的棉纱!中华的人是来帮咱们轧花的,咱们跟他们一起干!”
农人的呼声震彻草原,凯塔瞬间坚定——他立刻派人绕开马队封锁,沿着塞内加尔河的支流小道找到林巧,说:“咱们用独木舟运设备,趁着枯水期,从支流浅滩绕到加工厂!”林巧立刻调整计划,让货船在塞内加尔河下游卸设备,用马里农人的独木舟分批运进支流,再用骆驼队穿过高地,连夜运往棉花加工厂选址地。
可就在设备组装到最后一步时,法国公司雇的武装突然闯进选址地,手里举着火把想烧仓库里的“长绒棉”种。危急关头,迪乌夫带着农人们举着削尖的棉杆冲上来:“这是咱们明年的希望,绝不能让你们烧了!”双方僵持之际,“中华二十七号”护卫舰突然向“里昂号”方向开了两发警告炮——姜桂题故意制造动静,吸引武装注意力,选址地的武装见状,以为军舰要开火,吓得骑上马仓皇逃走。
一个月后,巴马科的棉花加工厂建成,林巧正给巴卡里、迪乌夫等农人演示“草原型棉花智能加工机”。机器“嗡嗡”启动,长绒籽棉倒入进料口,经过分拣、轧花、清绒、梳棉,雪白细长的棉纱从出料口缓缓送出,旁边的副线还送出蓬松的优质棉絮。巴卡里拿起一缕棉纱,激动地对女儿说:“阿米娜,这是咱们种的棉花做的,以后给你做新裙子!”阿米娜捧着棉纱,眼里闪着光:“比法国商人卖的布软多了!”
与此同时,巴马科到尼亚美的“西非棉花专线铁路”也顺利通车。第一列运长绒棉纱的火车驶过萨赫勒草原时,路边的棉农们举着籽棉欢呼,孩子们追着火车跑,手里捧着刚织好的小块棉布。火车行至河谷洼地,防腐蚀钢轨稳稳穿过浅水区,准时抵达尼亚美,与尼日尔的小米专线对接。刚卸货,俄国军工纺织厂的采购商就围着车厢验货,看着细长的长绒棉纱,当场签下比原定多十二倍的订单,订单量比法国的 raw 籽棉多三十五倍。法国军舰“里昂号”在塞内加尔河港口外盘旋了半天,最终只能悻悻离去——他们知道,马里的棉农已经牢牢站在了中华这边,再阻挠也没用了。
次年春,溥仪抵达巴马科,参加“中马(马里)棉花合作庆典”。加工厂里,中马工人正一起调试新的“棉布织造生产线”;农技学堂里,阿米娜和同学们在测量棉纤维的长度;铁路旁的集市上,马里百姓用棉纱、棉布换的中华布匹、民生冻疮膏、柴油灌溉泵摆得满满当当。阿米娜捧着一块新棉布,在中华纺织站的摊位前换了一包绣花线:“林姐姐说,用这个线能绣出好看的花,我要绣在新裙子上!”工作人员还多送了她一本绣花图样:“这是中华的牡丹图样,绣在布上特别好看!”凯塔首领递过一份棉花报表,声音激动:“陛下,今年马里长绒棉纱产量翻了十九倍,棉农收入涨了十八倍,咱们终于能自己织布做衣了,再也不用看法国佬的脸色!”
林巧、詹天佑、张謇走进来,手里捧着新的规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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