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评论留言才发现今天是七夕节。有宝子想看番外……但我没准备(挠屁ing)
不知道宝子们对我以前写的废稿感兴趣不,可以发出来娱乐一下。一般我写文有灵感了就会先写一章记录一下感觉,但是废稿就是只写了一章,后续完全没写的那种……
和正文无关,也是多托雷的稿,感兴趣的可以看着玩哈哈,不感兴趣就当作者啥也没发,一忘皆空( ̄︶ ̄)】
女仆x多托雷
(真养成……只有第一章)
并不纤细、几处关节还布满了薄茧的手穿过薄荷蓝的长发,手指交错翻转,最后那缕飞散的丝絮被快速扎成了小辫。
白色实验服的后领被捋平,修剪整齐的发尾也被一抚而过。
“少爷,会议快开始了。”
女人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她笔直地站立着,认真的态度堪比愚人众里受过高强度军事训练的士兵。
躺在沙发椅上假寐的男人喟叹一声,戴着乌鸦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伸出两根手指向后触碰到女仆被黑色丝缎捆束的长发,恰似无意又目的明确地夹住绳结一端,然后下拽。
如同被朝霞晕染的橘红披散开来,有的倾泻在女人胸前,有的被丝缎缠绕,被牵扯至身着白衣的肩膀。
男人低低地笑着,手指捏着那缕黑丝缎与橘发摩挲。
她一直都没能懂他,从他幼时至今。
少年的多托雷,学者的多托雷,以及作为愚人众第二执行官的「博士」……都令人费解。
不过,习惯了这样的费解之后,她也不会为对方的任何行为感到惊讶了。
“你明明不是最忠诚于我的人。”
女人神色未动。
“与我也并非同路人。”多托雷的笑声渐停,“你无法带给我对抗劲敌的乐趣,甚至在学术方面也提供不了任何有见地的想法和帮助,可是我……”
“咚咚。”门外的声响让多托雷的自白戛然而止。
“「博士」大人,女皇有请。”
多托雷微蹙眉,因为被打断而有些不满,“我知道了。”
他起身脱下白色研究服,最后看了女人一眼,准备离开。
“我明白的。”女人接下多托雷手里递过的外衣,还有那被对方恶劣扯下的发带,“您从来不会错过好的东西。”
他稍一愣神,继而露出浅笑。
……
他们的故事发生在不知哪一年前的须弥——
“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虽然他是这个家的少爷。”
“嗯,红色的眼睛和被克死的夫人都说明了他是不祥的存在,不是吗?”
贵族的府邸,拥有成百上千亩土地的庄园,数不尽的文学典籍与招手即来的仆人。
“少爷不喜欢陌生人,但负责照顾他的仆人都因为各种意外原因相继去世,我们也不想……”
“少爷的性格很怪,我也不清楚什么原因惹怒了他,之后他再也不许我出现在他面前了。”
“连孩子都照顾不好。”女仆长捂着脑袋头疼,她大声训斥,“无论是诅咒还是怪力都是不存在的,别让我听见那些对主家名誉有损的话。”
鸦雀无声——
女仆长的眼神瞥向窗外,看着那个橘发扎马尾、弯腰端坐、正在认真盥洗衣物的的女性。
女人挂着层薄汗的后脖颈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块圆形规整的烙印,那是奴隶的象征。
特莱西是这座府邸唯一的奴隶,被作为彰显贵族身份的奢侈品而存在,却做着低贱脏累的活,日复一日,也与府邸的仆人们格格不入。
因为这个家的主人喜欢研究文明的起源与虔诚信奉着神明,于是她的名字便被改为了萨阿拉,即便她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个名字的具体意义。
“萨阿拉,你过来。”
女仆长思索着让仆人们退下,只留下了特莱西一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特莱西时的样子。
这个女人低顺地看着自己的脚背,身上廉价且粗糙的麻衣被脏污染成泥黄,裙摆与袖口收边磨损严重还带着几个明晃晃的窟窿。
与狼狈泥泞的衣物不同,她明艳如火苗燃烧的长发顺着耳后的脖颈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
蒙尘的珍珠、晚霞的云火……她实在想不出更精妙绝伦的词语去形容。
一个美丽的女人,只是那双眼睛犹如一潭死水,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
她不害怕死亡,更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似乎活着的每一天都只是为了活着。
“从今以后,你就去侍奉这个家的少爷吧。”
……
“赞迪克少爷,早餐送到了。”
这个家的少爷名字叫赞迪克,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特莱西不是须弥人,也就不懂得本地的忌讳与这个家仆人们都会小声谈论却不敢向外宣扬的传闻。
不过是带孩子罢了,这可比她原本的工作轻松得多。
传话后,房间内依旧没有回应,特莱西敲了敲门,看向餐车。
餐车上摆放着热腾腾的早餐,她记得女仆长的吩咐,要让少爷一直待在房间里,不要反驳少爷、尽力满足少爷的需求,又不能算数听他的,如果发生什么搞不定的突发状况就保持沉默退场,寻找女仆长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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