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在一家洗脚城的深处,一个男人正躺在单独的包间里,享受着大保健服务。
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柔和的灯光洒在柔软的沙发上,营造出一种惬意的氛围。
女技师的手法十分温柔,此刻她正把男人的右脚搁在自己大腿上,掌心托着足弓,拇指沿着肾经线路一点点推过去,
“哥,这个力度合适吗?”她声音软糯,带着一点南方口音,像掺了蜜的温水。
男人惬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放松。他枕着一次性头巾,后脑勺抵着椅背的皮质软包。
“合适,太合适了。”他拖长了调子,像在回味什么陈年佳酿,“阿青啊,你手还是这么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女技师指尖顿了顿,很快又恢复节奏。
她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眼尾却挤出两道细纹:“哥还记得我呀?小学那会儿你才多高,现在都成了大老板了。”
男人睁开眼,目光穿过头顶那团暧昧的灯光,落在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指尖上。
他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世事无常啊……那时候你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我拿十包辣条都换不来你多看我一眼。现在倒好,几百块钱就能让你卑躬屈膝地给我捏脚,给我做大保健。”
女技师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依旧满脸笑容,奉承地说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哥哥的好。现在后悔也晚了。”
男人歪头看她,眼底浮出一层薄薄的嘲弄:“有钱就是好哥哥吗?”
“那当然。”阿青答得飞快,声音甜得发腻,“有钱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没钱只能是‘那男的’。”
男人没再说话。他盯着阿青的脸,视线像一把钝刀,慢慢刮过她的眉梢、眼角、唇峰。记忆里的画面突然翻涌上来——操场边,她踮脚系鞋带的侧影、午后阳光穿过她发梢的淡金光晕、她回头冲他笑时露出的虎牙,他攥着皱巴巴的一毛钱,想请她吃辣条,她却连头都没回……
如今虎牙被口红掩盖,白裙子换成低胸短裙,他胸口忽然闷得慌。
“你为什么要做这行?”男人轻声问道。
女技师停在了他的涌泉穴上,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我爸去世了,我妈病重,弟弟还在上学,我只能靠这个来维持生计。”
她顿了顿,忽然抬眼看男人,嘴角翘得更高了:“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偷不抢,靠自己吃饭,不丢人。”
男人没接话。
他盯着阿青看了几秒,忽然咧嘴笑了,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笑意却没到眼底。
他缓缓说道:“看来你现在过得并不怎么好啊。”
“阿青啊,你信命吗?”他换了个姿势,右手搭在扶手上,食指无意识地敲着皮面,“我最近入了‘通灵会’,拜的是‘通灵教主’,专门渡化有缘人。你要是肯皈依,教主能给你指条明路——不用伺候男人,不用看别人脸色,动动嘴皮子就能日进斗金。”
然而,女技师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手指在男人膝窝轻轻一按,打断施法:“哥,加钟吗?有特殊服务哦。”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盯着阿青眼角那颗用眼线笔点的泪痣,忽然觉得刺眼。
“那就加一个钟吧。”
女技师“哎”了一声,麻利地收了工具,临走前还贴心地给他掖了掖毯子:“哥你稍等,我去换个衣服,马上回来。”
门轻轻阖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男人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桂圆似的灯,思绪飘得很远。
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曾经那个在工地上搬砖的自己,生活艰难而无望。如果不是加入了通灵会,他现在大概还在某个大楼下辛苦劳作。
“还真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他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忽然觉得嘴里发苦。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包间门再次被推开。
男人顺着目光望去,只见一个陌生男子走进包间,顺便还把门反锁了。
男人微微一愣,皱眉说道:“我可没点男人啊。”
这个陌生男子正是赵禹。
他走到男人面前,目光如炬,直视着男人的眼睛,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幽灯之引’的群主?”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猛地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大变。
卧槽,盒武器!
他猛地从沙发上起身,率先对赵禹发动了攻击。
然而,赵禹的动作更快,他轻松地躲开了男人的攻击,然后迅速反击。
他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揪住男人的衣领,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砰!”
男人一百六十多斤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重重砸在足浴椅上,椅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
足浴桶翻倒,中药包撒了一地。
男人刚想爬起,赵禹已经单膝压在他胸口,左手按住他乱挥的胳膊,右手握拳,拳风呼啸——
“欧拉欧拉欧拉!”
男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地上直求饶,连连说道:“别打了,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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