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06年那如诗如画的晚春时节,蓝杉为了欢庆自己降临本时空满月之季,犹如一颗闪耀的星辰,降临到了北美花生顿。
此时此地,宛如一个庞大的建筑工地,喧嚣而繁忙。由于此地有一座建筑格外引人注目,犹如鹤立鸡群,蓝杉便从这里开启了他的清理白皮之旅,远征的丰硕成果也将在这里开始积累。
在清空这栋半拉子、两层半的建筑北侧那30多间房之后,蓝杉总共超度了27位白皮,收获经验点高达14,897,成果如此喜人,MF之事可稍后再议。
蓝杉耗费了将近十分钟,将一楼的围着大会议室一圈办公室等房间清扫干净之后,再怀揣着满心欢喜踏入大会议室,欣赏到了一场精彩纷呈的冥主闹剧。
仿佛有两伙人马因理念不合而剑拔弩张,他们已无法通过唇枪舌剑分出胜负,转而选择以最原始的方式——暴力冲突来试图对方。身着蓝色衫衣的旁观者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暗忖这场争斗最终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双方都绝无可能通过武力让对方屈服,不过是在发泄内心深处的兽性罢了。四周的围观群众们情绪高涨,声嘶力竭地呐喊助威,这荒诞的场景,这场由所谓冥主掀起的闹剧,犹如一场原始而野蛮的兽行狂欢。那些自封为冥主的草台班子,在两百多年后的今天已不止一次地粉墨登场,上演着相似的闹剧。
特别是在那个叛贼云集、认贼作父的大岛上,更是热闹非凡。毕竟那些没受过多少教育、只知道诉诸暴力的社会有为青年都自诩有资格参加这场所谓的,不是吗?冥主啊!呸!这个称呼本身就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就在此地,两百多年后的今天,有那么一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家伙,胸无点墨却妄自尊大,寡廉鲜耻又反复无常,满口胡言乱语如同市井无赖,行为幼稚得如同三岁顽童,智商堪比狒狒的跳梁小丑,竟妄图通过一场滑稽可笑的骚动,以武力超度对手来夺取权力。他既无谋略又无胆识,空有一腔匹夫之勇却朝秦暮楚,关键时刻惜命如金,不敢身先士卒,最终坑死了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真是令人鄙夷至极。
由于那些自诩高贵的白皮们都在卖力地表演着他们的暴力秀,蓝杉人的悄然闯入竟无人察觉,如同融入了喧嚣的背景之中。于是,他决定采取悄悄地进村,打枪滴不要的策略。他迅速装备上那把象征正义的小锤,每一击都精准无比,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蓝杉人的动作轻盈得仿佛春日里嬉戏的小妹妹采摘熟透的草莓,如同她们一样身形轻快地穿梭在白皮之间,一个接一个地清理掉。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恶徒,在蓝杉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期间,偶尔会传来几声白皮发出的哀嚎或求饶声,但在这震耳欲聋的音效中,这些微弱的声音如同被淹没在大海中的细小浪花,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沉迷于暴力狂欢的观众们,此刻正沉浸在这场血腥与暴力的盛宴之中。他们误以为那些微弱的哀嚎声是现场角斗猛士的战损之吼,于是愈发激情澎湃地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口中发出各种狂热的呼喊和鼓励。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病态的兴奋,完全沉浸在这场虚幻的狂欢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这一幕。
当蓝杉人与自家毒藤紧密配合、默契十足地行动时,已经差不多清理到一半了。就在这时,台上那个敲着木锤子的家伙才如梦初醒般发现了异常。这家伙似乎名叫“约翰·泰勒”,一脸狐疑地看着场下的混乱景象,似乎在努力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护啊油,我特法克,啊,有毒瘾!”(Who are you, what fxxx are you doing)约翰·泰勒那带着浓重口音的质问。这家伙的毒瘾可谓是源远流长啊,无怪乎200多年后立法推崇这种恶习。让这些家伙吸吧,尽情地吸食那虚幻的快感,直到吸死这帮玩意儿为止。
瞧瞧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一张嘴就是脏话连篇,还议长呢!他那所谓的质问,分明是在虚张声势。实际上,他不过是在借着自己的身份,对蓝杉人进行无端的指责和挑衅罢了。然而,在蓝杉人眼中,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随着约翰·泰勒的这句话脱口而出,所有人都被从这场血腥的戏里拉了出来。他们这才惊觉,有一位身着法国装束的人正在悄无声息地一个一个把他们草台匪帮的分子给整不见了。只见他手中的锤子高高扬起,然后狠狠落下,一锤一个倒,一锤一个不见了。那些被击中的人,有的瞬间倒地不起,有的则突然面色发绿,挣扎了几下便气绝身亡。整个场面惨不忍睹,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这时,蓝杉人终于露出了他压箱底的杀招。刹那间,一条墨绿色的毒藤从地底破土而出,它那缠绕着诡异纹路的藤蔓上布满了尖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紧接着,五只通体漆黑的乌鸦从虚空中扑棱着翅膀飞了出来,它们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随后,五匹身形矫健的灵狼现身,它们那幽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利爪在地面划出深深的痕迹;最后,一位橡木智者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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