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饥饿肆虐时,生存是唯一的命题。中世纪欧洲的“饥荒黑死病”中,农民为争夺半块发霉的黑麦饼互相撕咬;蒙古西征的铁骑踏碎花剌子模城墙,不过是草原牧民对草场枯竭的绝望反击。马尔萨斯在《人口论》中冷峻指出:“生存资源不足时,战争与死亡会像镰刀一样削平人口曲线。”此时的社会矛盾直白如刀:没有规则,只有强弱。
所以,印第安人在被白人压迫了生存空间之后,内斗就不可避免地白热化。引入工业制造的武器之后,杀戮更加残酷,直至灭族。
但是,温饱一旦实现,欲望便化作毒藤缠绕文明。罗马帝国鼎盛时,元老院贵族为垄断斗兽场的观礼权毒杀政敌;明清盐商靠“盐引”特权富可敌国,最终却因利益倾轧引发晋商徽帮百年血斗。正如《韩非子》所言:“饥岁之春,幼弟不饫;穰岁之秋,疏客必食。”当资源不再稀缺,权力游戏便成了新的饥渴——有人追逐黄金,有人攫取权杖,有人用意识形态编织牢笼。
前世蓝杉的世界仍在重复这一悖论:粮食产量足以养活100亿人口,但俄乌战争仍因“黑海粮道”爆发;科技能登陆火星,却解不开贫富国家“疫苗霸权”的死结。或许正如帕斯卡尔所讽:“人类一切不幸,都源于不能安静地咀嚼已有的面包。”生存逼我们直面鲜血,温饱却纵容我们在虚妄的欲望中自噬。
当物质丰裕后,人类开始追逐虚拟的烦恼:社交媒体上的身份焦虑、消费主义制造的空虚感、气候危机背后的文明傲慢。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早有预言:“人类的全部不幸,都源于不能安静地独处一室。”
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灌溉战争,到硅谷精英们对“元宇宙”霸权的争夺,人类始终困在同一个闭环:饥饿逼迫我们直面生存,温饱放任我们堕入欲望。或许正如《人类简史》作者赫拉利所言:“历史从不重复,但总是押韵——因为我们从未真正学会区分‘需要’与‘想要’。”当下一代人不再为饥饿发愁时,他们或许会发明出更精致的枷锁,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生存游戏。
如果印第安人日子稍微好一点,白人带来的压力稍微少一点,几百年来的好勇斗狠种下的基因,加上白人社会影响下带来的新社会形式冲击,能否让印第安人内部平和、一致对外?没有人知道。
农业革命让人类摆脱饥饿,却也催生了“朱门酒肉臭”的文明悖论。
古埃及法老用粮食储备豢养祭司集团,构建起神权统治体系;欧洲中世纪的领主将饥荒视为巩固权力的工具——故意焚烧村庄迫使农民依附庄园,形成“饥饿-依附-剥削”的死循环。
如果印第安人上层机构建立起来,会不会同样要经历这些?人心是猜不透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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