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杉走向清泉:“你们辛苦了,不顺利?”
“我们手生,头几次操作时没有处理好,只能重新来。杜小娘真是不错,特别能忍疼,虽然我们用了古柯叶让她咀嚼,还在伤口上敷上捣碎的古柯叶来减轻一点疼痛,但是还是会痛的。”
月相轮说道,“再来一次,我们就会很快了,几分钟就能搞定。”
来自原始社会的思想淳朴的印第安姑娘们,没有各种思想钢印,没有条条框框,经过某种“变态属性加成”的洗礼后,记忆力超人,心灵手巧,加上魔法药剂的不可思议的功效,硬是让她们把小脚放开了。
蓝杉于是对着吴娘和李大姐说道,“你们要不要去放足?应该没事的。”吴妈想了一想,把小女儿递给杜小娘,“带你妹妹去放足吧。”
果然是很快,杜小妹进去手术,蓝杉只听到哭了几声,三分钟就出来,血条就下去了一小截,一会在药剂和光环下回满了。她也开心地光着脚跑了出来,“娘,我再也不用缠足了!娘,您也放足吧。”杜小娘也在劝,吴妈还在犹豫。
杜拉尔老汉对着李大姐也劝道,这位也下定了决心,把孩子往沙发一放,就想直接站起来。太过激动,这小脚根本站不住,清泉马上过来扶住,一把抱住进了手术帐篷。
不一会,这位也搞定,大大方方地光着脚走出来,对着吴妈说道:“吴姐,相对于缠足,放足这点疼不算什么,不用怕什么,您也去吧。”
吴妈终于点点头,也在几声痛叫之后,光脚出来了。
这足一放,好像打破了什么枷锁,那什么男女大防,不让男人看到脚的封建思想,就如同风一样吹没了。
蓝杉看着这几位放完了足,真感觉没有白来穿越一次!杀人容易,救人难啊,把人的心思从压迫中救出来,就更难。
清泉看三位都是光着脚,找出三双鞋子给她们穿上。
蓝杉看着三位说道,“你们之前受苦了,想不想把这些吃的苦报复回去?野猪皮也罢,罗刹鬼也好,都可以成为你们报仇的目标。想不想解救更多的姐妹,让她们不再受缠足的痛苦?让她们不用再穿这身难看的衣服?让她们也可以读书认字?”
“我们能么?”,吴妈小心的问道,这话说得不是很有信心,被压迫了几十年,一时还不能转过来。
“刚才杜大哥不是说了,只要有祖先赐福!就一定能!蓝小哥,我要去报仇!我要去解救姐妹们!”,李大姐说道。
嗯,杜小娘就不用问了,她是千肯万肯。
“好吧”,吴妈慢慢地点了点头。
蓝杉让清泉带着三位去祭坛上去搞祭祀了。
一会就新刷出了三人的名单:吴园园,22级女巫;李香君,18级女巫;杜十娘,14级刺客。全部雇佣,发下腰带,让杜老头去教她去了。
这一天忙活的,蓝杉终于可以歇了下来,(硬生生让作者写了一个星期,都以为写不过去了),真是够累的。看清泉她们有人在总结手术经验,有人又在找书看,还有人在准备晚餐。就只有蓝杉一个闲人,看时间,此时是1806年6月25日下午5点,已经经月相轮提醒,调成了东八区时间。
此时 UTC-7的黄石湖才是6月25日2:00,全都在休息,不用打扰。
勘察加团队已经回去,那里跟庙街有四小时的时差,已经是晚上6月25日9点了,明天再说。
懒劲发作,要去玩一下先。
这黑龙江的大马哈鱼什么的,应该没有跑吧,要去钓一下,就当是放松。“木都里·舒穆鲁,哪里可以钓大马哈鱼和鳇鱼?”
木都里·舒穆鲁被蓝杉这么跳脱的思路给整不会了,反应不过来,“蓝小哥,您说什么?”蓝杉又问了一句。
刚才还在整宏大叙事,要杀这杀那,拯救民族的,这回要钓鱼,把这老哥给干沉默了。蓝杉鄙视这位老哥,宏大叙事归宏大叙事,这鱼还是要钓的啊。不矛盾啊。
他儿子舒穆鲁·那乃可能是年轻人比较能理解,“蓝哥,我知道哪里可以钓”。 “走,指路”,蓝杉拉起舒穆鲁·那乃,顺他指的方向,传送而去,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庙街伙伴。
下午5时,夕阳将黑龙江染成赤金色,庙街江段正值退潮前夕。蓝杉被舒穆鲁·那乃带着沿南岸缓坡下行,至离岸20步处,这里因上游支流与黑龙江交汇形成“Y”字形水道,水流形成两股对冲涡旋。
舒穆鲁·那乃看了会江面说道,“蓝哥,我们运气真好!”“是吗?”,蓝杉没有来这个地界钓过,不清楚鱼情。那指着江面说道,“您看,那里漂浮的破碎鱼鳞,颜色呈银白色,应该是大马哈鱼幼鱼群在聚集”
“怎么是幼鱼?”
“这个时节,成鱼几乎看不到的,只有大马哈鱼幼鱼群正循涡流觅食”。
幼鱼,也是鱼,有鱼钓,还要什么自行车。
昨天才整过鲑鱼,大马哈鱼也是一种鲑鱼,路亚适合这一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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