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何雨柱这次是真的悔悟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那是悔恨的泪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大清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从明天开始,那个破饭盒,不许再带了!咱凭手艺吃饭,不丢人!贾家那边,也不许再搭理了!那是无底洞!你要是再犯贱,老子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听见了!”何雨柱重重地点头。
“还有,那个林渊……”何大清忽然提到了林渊,神色变得郑重。
何雨柱一愣:“林渊怎么了?”
“那小子是个明白人,也是个狠人,更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次要不是他给我写信,把事情说得那么透,咱爷俩还被蒙在鼓里呢。而且你看他这两天干的事儿,桩桩件件都透着精明,连那个独臂老陈都对他服服帖帖的。以后在这个院里,你可以不跟他交心,但千万别跟他作对。这人,你惹不起,但能交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身手好,脑子也活。我……我以前是挺嫉妒他的,但现在想想,人家确实比我强。爹,我听您的。”
“行了,吃饭!”何大清给儿子夹了一块豆腐,“吃完饭早点睡,明天我还要去街道办把户口落回来,顺便去看看能不能把你那个工作给要回来。你爹我这张老脸,在四九城勤行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咱们爷俩把日子过红火了,气死那帮禽兽!”
……
父子夜话,温馨而深刻。与此同时,贾家的气氛却是一片死寂。
贾张氏躺在炕上,听着对面正房传来的酒香和说话声,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心里像是有猫在抓。
“该死的何大清!该死的傻柱!有了钱也不说接济接济我们!这日子没法过了啊!两千块啊!那都是我的钱啊!”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哼哼,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出的那二十块钱。
贾东旭坐在板凳上,一脸阴沉,如同死了爹一样。易中海倒了,他的靠山没了。傻柱被何大清管住了,以后那个饭盒也没了。他的工资被扣了,还欠着饥荒,手里那笔“黑钱”又不敢花,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妈,别骂了!骂有什么用?”贾东旭烦躁地吼道,“有那力气,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棒子面都没了!”
秦淮如坐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她知道,从今往后,贾家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那个随叫随到、任劳任怨的傻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她,将要面对的是更加艰难的生活,以及更加暴躁的丈夫和婆婆。
……
第二天清晨。
95号大院的天空格外晴朗,仿佛昨夜的阴霾已经被一扫而空。
林渊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洗漱完,就看到何大清带着何雨柱走了过来。
何大清手里提着两瓶好酒,还有一只刚宰杀的老母鸡,脸上堆满了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小林啊!起这么早?”何大清大着嗓门喊道,声音洪亮。
“哟,何叔,柱子哥,早啊。”林渊笑着回应。
“小林,这次多亏了你!”何大清走上前,把东西往林渊手里一塞,“要不是你那封信,我们爷俩还被蒙在鼓里呢!这点东西不成敬意,算是叔的一点心意!你必须收下!”
何雨柱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林……林渊,以前是我犯浑,对不住了。这次……谢了!以后有啥事儿,你言语一声!”
看着这对父子,林渊笑了。这何雨柱,看来是真的醒悟了。
“何叔,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邻居,互相提醒是应该的。”林渊接过东西,也没推辞,“正好,我这儿也有点好茶,回头给您尝尝。”
“哈哈,那感情好!”何大清爽朗地笑道,“对了小林,晚上我在丰泽园摆一桌,专门请你!还有那个陈大爷,你也叫上!咱们好好喝一顿,去去晦气!”
“丰泽园?”林渊眉头一挑,“何叔,您这手笔可不小啊。”
“嗨!有钱难买爷高兴!”何大清豪气干云地说道,“再说了,这次拿回了两千多块,不花点心里不痛快!我也要让大院里那些人看看,我何大清回来了!我何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要重新立这个威!”
“成!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看着何家父子离去的背影,林渊心中暗道:这何大清果然是个场面人,也是个明白人。这场宴席一摆,不仅是感谢,更是立威,是在向全院宣告,旧的秩序已经崩塌,新的格局正在形成。
而易中海,注定只能在这个新的格局里,瑟瑟发抖,苟延残喘,看着别人起高楼,看着别人宴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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