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媳妇了,能不乐吗?
四目相对,娄晓娥红了脸:傻柱,你想什么呢?
“和你想的一样。”
何雨柱不假思索道。
“不要脸。”
她嘴上这么说,脸颊却愈发滚烫。
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娄晓娥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傻柱,快放我下来,这 ** 的……”
娄晓娥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门闩插好了,窗帘也拉严实了。”
佯装去取物什,实则从空间里取出灵泉,又掺入几味药材——这些种子原是李叔所赠,如今已在空间药田茁壮成长。
灵泉佐以药材,疗效更甚。
不多时,何雨柱端着药碗回到榻前。
“来,这是前朝宫里娘娘们用的方子。”
“你还会这个?”
娄晓娥倚着绣枕讶然。
“你男人的本事多着呢。”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见识。”
娄晓娥轻啐一口,接过药盏浅尝,忽而睁大眼睛:“竟不苦?”
“都说了是贵人用的。”
见她好奇,何雨柱便将李叔讲述的宫闱秘闻一一道来。
娄晓娥听得入迷:“这些掌故倒有趣。”
“ ** 里的故事三天三夜说不完。”
何雨柱替她掖好被角,“你先歇着,我去集市采买。”
这话却勾起娄晓娥心事:“今晚见爹娘该怎么交代?”
“结婚证都领了,怕什么。”
“就你脸皮厚。”
“不厚怎么娶得到这么好的媳妇?”
何雨柱笑着掩门而出,留下娄晓娥红着脸发怔。
刚出院门便撞见老太太在檐下含笑而立。
“奶奶您这是?”
“给你们小两口把风呢。”
老太太促狭地眨眼,“到底是年轻,新媳妇哪经得起你这般莽撞?”
见何雨柱耳根发红,老人又笑道:“不过见你们恩爱,奶奶就等着抱重孙了。”
何雨柱连忙岔话:“我去买只老母鸡给晓娥补身子。”
“知道疼媳妇就好。”
老太太欣慰点头,“快去吧,奶奶在这儿守着。”
暮色四合时,何雨柱提着菜篮归来,寻个僻静处从空间取出肥鸡、山参等物。
回屋见妹妹雨水正缠着娄晓娥,小丫头劈头就问:
“哥你是不是欺负嫂子了?下午听见嫂子叫得好大声!”
老太太笑得直抹眼泪,娄晓娥羞得钻进被窝。
何雨柱捏捏妹妹脸蛋:“哥哥嫂子在给你造小侄儿呢。”
趁雨水 ** ,他晃了晃食材:“想不想吃哥哥做的红烧鸡?”
小丫头顿时忘了追问,屁颠屁颠跑去洗菜。
娄晓娥要帮忙,被何雨柱按回椅子上:“今 ** 是功臣,坐着就好。”
晚膳时,老太太抿着酒念叨:“晓娥啊,傻柱这孩子实诚......”
话未说完,只见雨水左手鸡腿右手大虾,吃得满嘴油光。
见众人看她,还含糊道:“你们怎么不吃?”
“能吃是福。”
何雨柱干笑着给老太太布菜,心想幸亏今后有晓娥帮着管教。
送娄晓娥回家时,夜风里飘来她银铃般的笑声:“雨水天真烂漫,看你的眼神就像......”
“就像看傻子?”
何雨柱接话。
娄晓娥一怔,突然反应过来:“难道她以为...”
“但凡带字的,在她眼里都是真傻。”
何雨柱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昨儿老太太叫你,她怕是连你也算进去了。”
娄晓娥顿时哭笑不得。
刚到娄家,娄母便笑着迎出来:“还当你们舍不得回来呢。”
“妈!”
娄晓娥跺脚娇嗔,耳垂红得像玛瑙珠子。
何雨柱知趣地起身告辞:“妈,晓娥,你们慢慢聊,我去找爸商量婚礼的事。”
书房内,岳婿二人相对而坐。
“是该准备起来了。”
娄父微微点头。
这个年代的婚礼大多由单位操办,宾客多是同事,更像一场集体活动。
条件好些的家庭会摆几桌酒席,请街坊邻居吃顿饭就算完成仪式。
“您这边请些亲近的亲友就行,尽量低调。”
何雨柱建议道,“我那边可以办得热闹些——贫农子弟娶了资本家的女儿,正符合现在的形势。”
娄父眼中掠过一丝赞赏:“把晓娥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老狐狸,还在试探我。
何雨柱心中暗笑。
晚上洗漱完毕,何雨柱躺在床上盘算今年的计划:成家之后,接下来就该要孩子了。
想到十月份即将进入票证时代,收购古董的计划也得抓紧。
有岳父的人脉打点,自己只需要提供物资。
凭借独家秘制的调料,还能和一些重要人物交换资源。
思绪渐收,他轻声自语:“该睡了。”
第二天在轧钢厂,何雨柱给保卫科分发完喜糖,在一片祝贺声中走向后厨。
这两年他经常递烟加菜,保卫科的人也很乐意和他来往——且不说这位将来可能成为领导,单凭这手厨艺,以后谁家办喜事请他去掌勺都很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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