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一虚,仔细回想最近没得罪这丫头啊?娄晓娥在边上看得直乐:这得坑妹妹多少次才能心虚成这样?
我的小祖宗,谁惹你了?哥给你出气。”
雨水瘪着嘴:就是你!
何雨柱弹了下她脑门:瞎说,我最近可老实了。”
那你刚才心虚什么?雨水指着门口的麻袋,都怪这个!
打开一看是羽绒,何雨柱乐了——真是想啥来啥。
下午刚吃上烧烤,晚上材料就送来了。
哥你还笑!雨水气得跺脚,你知道多臭吗?我拎回来被全院人笑话!
何雨柱脸色一沉:谁笑的?
娄晓娥赶紧拉住:就几个长舌妇,你还想打女人啊?
何雨柱讪讪一笑,突然灵机一动,凑到雨水耳边嘀咕几句。
真管用?雨水将信将疑。
包你挣回面子。”何雨柱拎起麻袋,走,哥教你。”
兄妹俩在浴室忙活起来,先用清水冲洗,再用加了香醋的温水反复搓洗。
晾了两天后,终于没了异味。
这天后厨,何雨柱正打着盹,听见马华吆喝小鸡炖蘑菇好了您呐,一个激灵睁开眼——剧情要开始了?
左右没见着棒梗,又闭目养神。
这时许大茂晃了进来,拿着擀面杖捅他:傻柱你别得意,老子马上就要骑你头上拉屎!知道今天谁请我吃饭吗?厂长!
何雨柱夺过擀面杖冷笑:我跟厂长吃饭是家常便饭,我炫耀了吗?再说了,别自作多情,八成是找你放电影吧?
许大茂狠狠啐了一口:我这叫时来运转!你不也是拍厂长马屁才混上食堂主任的?
就你这憨货,要不是会溜须拍马,这辈子也就是个掌勺的命!
** 你骂谁呢!马华抄起黄瓜就往许大茂脑门抡。
刘岚紧跟着甩出白菜帮子,没几下就把许大茂砸得满头菜叶子落荒而逃。
见徒弟们这么卖力,何雨柱也不含糊。
他高喊一声许大茂,擀面杖脱手而出。
许大茂刚转身,擀面杖正中心窝,疼得他直接瘫坐在地。
何雨柱捡起半截黄瓜,背过身佯装从裤兜——实则是从空间——摸出泻药抹上。
他蹲到许大茂跟前咧嘴一笑:许大茂,你丫就是欠收拾,敢来后厨撒野。”
许大茂正捂着心口哀嚎,何雨柱突然掐住他下巴,把黄瓜硬塞进嘴里:敢吐出来老子抽死你!等对方咽下去才慢条斯理道:泻药拌的。”
许大茂先是一惊,转念想到傻柱不可能未卜先知,顿时拍着口袋大笑:爷带着手纸呢!何雨柱摇头叹气:傻茂,现在去茅坑还来得及。”许大茂嗤之以鼻,爬起来就跑。
何雨柱绕到水泥管后张望——果然空无一人。
剧情确实变了。
细想也不奇怪,棒梗偷鸡是多重因素纵容的结果:贾张氏教唆、秦淮茹默许、原主还帮着打掩护......更离谱的是偷酱油那次,非但不教训还夸他懂事,这种环境下没长歪都是奇迹。
刚进四合院就听见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夹杂着李晓梅的怒骂。
何雨柱正要上前,娄晓娥一把拽住他,朝雨水使了个眼色。
姑嫂二人左右开弓,巴掌噼里啪啦往贾张氏脸上招呼。
娄晓娥咬着后槽牙:让你往我家柱子身上泼脏水......雨水边打边骂:编排我哥是吧?给我嫂子添堵是吧?小时候装神弄鬼吓唬我是吧......何雨柱在旁边看得直冒冷汗,心想女人记仇真能记半辈子。
三大爷小声嘀咕: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话没说完就被全院妇女瞪得缩到三大妈身后。
邻居们虽看得心惊,却没人同情贾张氏——娄晓娥平日谁家有事都帮忙,能把她惹急肯定是踩到底线了。
一大妈感叹:做人千万别碰别人底线。”众人纷纷点头。
李晓梅揉着腰加入战局,专挑贾张氏屁股大腿这些肉厚的地方踹。
何雨柱暗暗称奇:这老虔婆抗揍能力真强,挨了三轮还活蹦乱跳。
贾张氏瞅准机会窜到院门口,正撞上下班的一大爷。
她顶着猪头脸扑上去哭诉,差点挨了一大爷条件反射的耳光。
一大爷心里乐开花:谁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改天得请人喝酒!
自打棒梗认干亲后,贾张氏生怕孩子改姓,整天在棒梗跟前说一大爷坏话。
后来一大爷对棒梗也就面子上过得去,梁子早结下了。
看着贾张氏的肿脸,一大爷决定今晚加个下酒菜。
饭桌上何雨柱冲娄晓娥竖大拇指:媳妇儿今天真威风!娄晓娥飞了个白眼:还不是为你?何雨柱嬉皮笑脸:无以为报,只能肉偿。”雨水了一声,反被父女俩联手捏脸。
娄晓娥拧住何雨柱耳朵:有你这么当爹的?何雨柱嗷嗷叫唤,雨水和星星异口同声:
雨水灵机一动,突然冲上前揪住何雨柱另一边脸颊,眉飞色舞地说:坏哥哥,这下被我逮着了吧?
何雨柱趁其不备,轻轻戳了下她的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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