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处,供桌下露出一本泛黄的萨满典籍,内页夹着惠子母亲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叛徒血脉终遭天谴,破阵者需以心证道。”松本瘫坐在地,摄像机内存卡中却浮现新的画面——龟田与老王交易的黑影,以及阿强小林被控制的证据。
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洒下,惠子抚过典籍,胎记灼痛渐消。她知道,凶宅的诅咒虽破,但真正的阴谋才刚刚开始……而龟田的喘息声,正从地下室深处传来。
四、诅咒初显
午夜的血槐巷13号,残破的宅邸在月光下泛着死寂的灰白。惠子跪在供桌废墟前,指尖抚过萨满典籍泛黄的纸页,额间胎记灼痛如焚。典籍中母亲照片的边角渗出一滴槐树汁液,汁液触纸即化作符咒,蜿蜒成一句血字:“叛徒未尽,怨魂归巢。”
“叮——”手机突然震动,惠子点开消息,瞳孔骤然收缩。龟田发来的视频里,松本被绑在铁椅上,脖颈处缠绕着槐树汁液凝成的锁链,龟田的脸在镜头前扭曲如鬼:“惠子小姐,松本手里的内存卡,换你母亲的下落。午夜,老地方见。”
与此同时,阿强在出租屋发出凄厉惨叫。小林冲进房间,只见阿强全身皮肤溃烂如腐尸,伤口处渗出槐树汁液,汁液在地面凝成符咒,竟与凶宅地下室的“引魂阵”纹路一模一样。“是老王……他的诅咒没死!”小林颤抖着拨打惠子电话,却无人接听。
惠子攥紧典籍,额间胎记青芒暴闪。她深知,凶宅主阵虽破,但老王残魂借槐树汁液寄生于团队成员体内,怨魂归巢的预言正在应验。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典籍血字上,符咒骤然亮起,映出一幅地图——东北边境某处深山,标注着“萨满禁地·槐魂冢”。
“必须赶在怨魂归巢前净化残魂!”惠子冲向松本被囚的废弃工厂,途中却发现工厂外墙爬满槐树枝蔓,藤蔓上挂满腐烂的猫尸,黑曜石眼珠幽幽闪烁。她刚踏入厂房,铁门轰然闭合,龟田从阴影中走出,身后竟站着三名黑袍人,黑袍上绣着萨满图腾,面孔被符咒面具覆盖。
“惠子小姐,我们等你好久了。”为首的黑袍人声音沙哑如枯骨摩擦,面具上的符咒纹路与老王袖口的一模一样,“萨满叛徒的后裔,正是重启‘槐魂冢’祭阵的关键。”
龟田阴笑揭下面具,露出被槐树汁液腐蚀的半张脸:“他们代表‘黑巫社’,日本与东北邪术结合的隐秘组织。老王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诅咒……在槐魂冢等着你呢。”他甩出松本的手机,屏幕上是阿强被黑袍人按在符阵中的画面,小林瘫软在地,脖颈已被符咒锁链缠住。
惠子额间胎记剧痛如裂,典籍突然无风自动,纸页翻至某页停住——槐魂冢的祭祀图:九根血槐柱围成巨阵,阵中央悬浮着一颗黑曜石心脏,心脏表面刻满惠子母亲的血符。“那是‘槐灵之心’,老王先祖以九人活祭炼成,怨魂归巢后,心脏将吞噬所有萨满血脉者。”黑袍人摘下符咒面具,露出一张与老王七分相似的脸,“我是他弟弟,龟田的雇主。你的血,能唤醒槐灵。”
突然,厂房地面渗出槐树汁液,汁液凝成老王残魂的虚影,虚影嘶吼着扑向惠子:“叛徒之女,祭品!”惠子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血雾在空中化作萨满符咒,将残魂暂时封印。但黑袍人却趁机发动符阵,九根血槐柱虚影在厂房拔地而起,槐灵之心开始搏动,黑血从柱底渗出,汇成一道血色长河。
“松本!”惠子嘶吼。被绑的松本突然挣扎,摄像机内存卡从裤兜滑落,卡槽处竟嵌着一枚黑曜石碎片——正是凶宅猫尸眼珠的残片。碎片触地瞬间,厂房灯光骤灭,怨灵哀嚎从四面八方涌来,阿强的腐皮伤口裂开,涌出无数槐树枝芽,枝芽缠向黑袍人。
“时机到了!”惠子将典籍按在槐灵之心投影上,额间胎记爆裂,青芒与血符交融,咒文从她喉间涌出:“以萨满长女之血,封槐灵归冢!”血符如锁链缠住心脏,但黑袍人首领却狞笑劈开符阵:“你的血,正好做引魂幡!”
就在此时,厂房外墙轰然倒塌,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松本在昏迷前偷偷报了警。黑袍人见势不妙,掐诀引爆槐灵之心,黑血喷涌如瀑,怨魂化为万千蝙蝠冲向惠子。千钧一发之际,小林突然扑向惠子,用身体挡住蝙蝠洪流,脖颈符咒锁链在冲击下崩断,他喷出一口黑血,却笑着喊出:“快……走!”
惠子含泪将典籍血符按入心脏投影,槐灵之心骤然收缩,怨魂蝙蝠被吸入黑曜石内。黑袍人仓皇逃窜,龟田却被惠子用符咒钉在原地,他腐蚀的脸扭曲如蛆:“你赢了?槐魂冢的诅咒……明年月圆,必复活!”
警车冲进厂房时,惠子瘫坐在血泊中,怀中的典籍血字已更新:“叛徒血脉尽,冢门开。心证道,在深渊。”
五、背叛与觉醒
出租屋的台灯在午夜忽明忽暗,惠子跪在散落的典籍残页前,额间胎记如灼烧般剧痛。纸页上的血字“心证道,在深渊”被槐树汁液浸染,汁液竟沿着字迹蠕动,凝成一张扭曲的猫脸——正是凶宅窗雾中出现的怨灵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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