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震宇浩夜父子二人的身影,被东升的旭日拉了个斜长。移动在地面上,有着相随相伴的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浩震宇:“这种日子好像在二十年前有过,”
浩夜:“小时候你不忙的日子里,会带着我们姐弟三个一起晨练,从前门的边上绕过去,一大早要走上几公里,虽然走的很累,的确很幸福。”
浩震宇:“日子不经过,一转眼都进入老年了。你说三个孩子中你最小,都己而立之年。”
浩夜:“是啊!每一年的生活都在紧紧张张,忙忙碌碌中走过,不经意间都站在站在了年轮的起跑线上,数着新天,做着生活里的任务,但着生命里的责任,这就是人生吧!”
浩震宇忽的笑了:“终究是长大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放心了。”
父子俩一边走着一边拉着家常,晨光在他们的肩膀上飞舞,朗朗的读书声穿过了犹松涛阵阵,穿过晴空,传递过来。
浩震宇:“小夜,我们到亭子那边去看看。”
于是两个人走上青石板路,向亭子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天空很给力,清风拂面,艳阳初照,整片园林在清晨的淡淡水汽中显得有点静谧而温馨。
洪胜舅舅和一个设计人员也走了过来,正碰上浩夜和浩震宇父子二人。洪胜舅舅笑着说:“正想去找你们,看看福利院的新大门应该开在哪个位置更合适?图纸已经设计好了。”
这话把浩震宇和浩夜问的有点儿懵,但浩夜想了想说:“洪胜舅舅,你是不是想把福利院以前的老院子都改变了?让他不存在了,是这样吗?”
洪胜舅舅一听,笑眯眯的说道:“知我者浩夜也,我是想把过去福利院的老院子都改变成一个崭新的模样,给孩子们一个新鲜的福利院,不再有过去的阴影存在。改变了环境,也许就改变了人。”
浩夜一下子就明白了,洪胜舅舅做的如此改变,是为了安雪,因为安雪在福利院里受过的委屈是长在心里了,她一下子还走不出来,所以她跟温院长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温院长表现的也是如此,她明明知道安雪是小师弟,安康的女儿,但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改变,或者说没去关心过。对待安雪的态度比平常人还平常,这让浩夜有点猜不透。所以浩夜不想让安雪知道她与温院长以及温润和安康之间的事情,即使安康与温院长没有见过,但人间真情是该存在的,可温院长表现的是一种冷漠。浩夜更怕安雪再受到打击,她现在承受不住失去,更承受不住人情世故的寒冷。
但洪胜舅舅却了然于胸,他对安雪的喜欢,确实是一般人给予不了的,从上次的电话里,浩夜就品出来了。这也是有原因的,与温院长的遭遇也脱不了干系。
浩夜走到洪胜舅舅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洪胜舅舅,我有些话想问您,可以和我单独聊聊吗?”
洪胜舅舅被浩夜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而后聪明的他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爷俩虽然没见过面,但我很喜欢你。我们就去找个地方说说,也让你老父亲和我们的设计师也谈谈儿童福利院大门的事情。你父亲一定会给出一个最好的方案。”
浩夜却心想:“洪胜舅舅这句话可真是鬼扯,父亲对福利院过去和现在都不太了解,他的心事本就是打算过来祭拜温润姑爷和浩佳莹姑婆的,完全是为了他心里的多年夙愿。只不过到了这儿,看到褔利院的孩子们,又触动了他装着穷苦孩子们的心。他的工资大半都给了他资助的贫困地区的大学生。且也是无记名捐助,这些年和浩夜做着同样的事。但父亲听了洪胜舅舅的话并未推辞,欣然接受的样。这做法算是给彼此找个台阶了。
浩夜知道自己的做法有点冲动了,但事已至此,他无退路,只好对浩震宇说:“父亲,您先和设计师转一转,我和洪胜舅舅有事要商量。”
浩震宇点点头,和工程师两个人向远处走去。
一株高大的紫薇树洒下斑驳的光影。树下有一座简朴的茅亭,亭中安放着一张圆形的石桌和六个石凳。石桌上清晰地刻画着一副象棋棋盘,线条历历在目。浩液被洪胜舅舅轻轻拉着,走进茅亭,两人在石凳上相对坐下,微风拂过,树叶轻响,仿佛为这静谧的时刻增添了一丝生机。
洪胜舅舅看了一眼浩夜,说道:“你这个帅蛋小子,是不是有很多话要问洪胜舅舅?让我猜猜你第一句想问的是什么?”
浩夜听了洪胜舅舅的话,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立马赔笑道:“洪胜舅舅,我刚才的举动有点莽撞了,请您见谅。”
洪胜舅舅却笑着说:“没事没事,年轻人有一腔的热血,爱冲动,是好事,就怕人没了这股冲动劲,那就没意思了。”
洪胜舅舅接着说:“你要问我的话,一定是关于雪儿的,首先声明一下,我现在对雪儿那可是看着我的亲孙儿一样,这点你不用怀疑。福利院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安心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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