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9月29日,清晨的汉城被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笼罩。CIA安插的眼线并非摆设,一心会核心成员昨夜紧急聚会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到了某些特定渠道。
“法克!他们肯定察觉了!”某处安全屋内,一个穿着西装的白人男子(让我们称呼他为史密斯专员)看着刚收到的密报,低声咒骂。计划可能暴露,原定于今天晚些时候或明天举行的学生运动,必须提前!
于是,在幕后黑手的催动下,原本还在酝酿、串联的各大学生团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瞬间炸开了锅!
虽然前一天晚上警方根据成志贤提供的情报进行了一轮精准抓捕,打掉了部分核心组织者,但庞大的学生基数和对现状不满的情绪,如同野火般被迅速点燃。
标语、传单如同雪片般出现在大学校园和主要街道,越来越多的学生走出校门,汇聚成一股股洪流,呐喊着口号,向着市中心的关键区域涌去。规模,远比预想的还要大!
面对这骤然爆发、且明显被人为引导放大规模的骚乱,负责现场指挥的警官额头冷汗直冒。请示上级后,上级无奈地说:“还是上道具吧。”
所谓“道具”,自然是催泪瓦斯、高压水枪、以及那名声在外的“三清教育棍”。于是,在汉城的几条主干道上,一幅经典的、充满荒诞对抗意味的画面出现了:一边是群情激昂、口号震天的学生洪流,另一边是严阵以待、盾牌如墙、手持“道具”的防暴警察。
而就在这混乱的漩涡边缘,一位身份特殊的年轻人,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懵逼的一天。
这位便是郑小公子,其父乃是郑中将,双十二政变中的功臣,一心会的铁杆成员,堪称寒国军界的实力派人物。
而这位郑小公子,完美避开了其父的所有优点,是首尔上流社会着名的“小父愁者”(专门让父亲发愁的存在)兼“传奇学渣”。他的人生信条是:吃喝玩乐,岁月静好,麻烦别来找我,我也绝不主动找麻烦。
这天早上,他不过是开车想去江南新开的一家迪斯科舞厅探探路,结果好死不死,被游行的人群堵在了一条必经之路上。
郑小公子看着车窗外黑压压的人群和震耳欲聋的口号,心里有点发怵,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决定展现一下自己的“高风亮节”,乖乖把车停在路边,甚至还颇为“礼貌”地等着游行的队伍先过去,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就是个路人甲……
然而,他低估了局势的升级速度,也高估了警察在紧张状态下的“敌我识别”能力。
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乱世中一股清流的时候,前方警察的阵型突然动了!
“滋——!!!”
一道粗壮、冰冷、蕴含着巨大动能的水柱,如同不讲道理的巨龙,毫无预兆地劈头盖脸就呲了过来!精准地命中了郑小公子那辆拉风的跑车,以及……刚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想看看情况的他本人。
“卧槽!!!”郑小公子被呲得眼冒金星,满头满脸都是水,昂贵的发型瞬间垮塌,精心挑选的花衬衫也湿透了贴在身上,狼狈得像只落汤鸡。他整个人都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我……我让路了啊?怎么还呲我?!讲不讲武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无妄之灾”,更离谱的来了。几个如狼似虎的防暴警察,大概看他车子停的位置碍事(或者单纯看他湿身后比较像“激进分子”?),挥舞着那名声赫赫的“三清教育棍”就冲了过来。
“砰!啪!”
“啊!别打!自己人!我爹是郑中将!!”郑小公子抱着头在车里惨叫,试图亮明身份。
可惜,现场太过嘈杂混乱,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口号声、水枪声和警笛声中。警察们可能听到了“郑中将”,但此刻肾上腺素飙升,心想:“郑中将?郑中将的儿子会开这么骚包的车在游行队伍旁边晃悠?肯定是冒充的!打!”
于是,可怜的郑小公子,在自家“队伍”的“道具”伺候下,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物理说服”。
就在他被打得七荤八素、怀疑人生之际,混乱中,几个穿着普通、但动作极其麻利的人影趁乱靠近了他的车。没等瘫软在驾驶座上的郑小公子看清来人,一个黑乎乎的头套就罩了下来,世界瞬间黑暗。紧接着,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拖出来,塞进了另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干这活的,正是“夜鸦帮”的成员。他们接到CIA的指示:给一心会添乱,制造更多混乱和恐慌。绑架一个高官子弟,尤其是这种紧要关头,无疑是一步妙棋——既能扰乱对方心神,又能展示自己的“利用价值”,向主子表功。
至于绑架的人选?这个自己撞上枪口的郑小公子,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且,执行这次绑架任务的核心成员,大部分是他们的鬼子国外援,就算事后查起来,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国,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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