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声通过电视传遍全国的公开枪响,效果比任何红头文件或领导人讲话都要立竿见影。
首当其冲的,就是各地那些原本与各种“福音会”、“修炼团”、“新天地”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或收钱办事,或暗中庇护,甚至本身就是信徒的官员们。一夜之间,仿佛集体得了“邪教过敏症”,纷纷开始了疯狂的“切割”表演。
有的连夜烧毁往来信件和“捐赠”记录;有的主动向纪委(或类似机构)“坦白”自己曾“一时糊涂”参加过某次聚会,但早已“深刻认识错误、断绝关系”;更有甚者,反手就是一个“大义灭亲”的举报,把自己知道的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只求能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保全自身。
阻力?在“永生福音会”高层和两名高级警官被当众“物理超度”的震慑下,所谓的阻力如同阳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次不是以前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专项整治”,这是要动真格、下死手的“大扫除”!谁敢挡路,谁就可能成为下一批被请去“喝茶”甚至“上路”的“典型”!
于是,在成志贤坐镇的特殊情报局委员会指挥下,一场针对首尔地区邪教组织的“犁庭扫穴”行动,以惊人的效率和力度全面展开。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首尔市民们见识到了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
· 白天,经常能看到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警察,或者是一群群穿着黑西装、表情冷峻(一看就不好惹)的特工(特殊情报局行动科),突然封锁某栋写字楼、某个居民区、甚至某个看似普通的教堂或文化会馆,然后从里面带出一串串垂头丧气、或哭天抢地、或神情呆滞的人。
· 夜晚,警笛声也比往常频繁了许多。报纸和电视新闻上,“XX教派被捣毁”、“XX大师落网”、“解救被囚禁信徒XX名”、“查获非法资金XX亿”之类的标题几乎天天见。
· 法院和检察院更是开启了“高速通道”,证据确凿的案件,从逮捕到起诉再到宣判,流程快得让人目不暇接。轻则罚款、社区服务,重则有期徒刑,那些罪行累累的头目,几乎都领到了漫长的刑期。虽然再没有公开处决的直播(成志贤觉得一次就够了,太多就成恐怖片了),但判罚的严厉程度,足以让任何还有侥幸心理的人胆寒。
成志贤对这种“成式效率”颇为满意。他对手下说:“我们可能永远消灭不了那些蛊惑人心的歪理邪说(毕竟傻子是抓不完的),但我们可以消灭传播这些歪理、并以此牟利害人的‘肉体载体’。把他们的窝端掉,把人抓起来,把财产没收掉,看他们还拿什么去骗人?”
当然,水至清则无鱼,浑水才好摸鱼。运动如火如荼,难免有人想趁机搞点“副业”。比如,某位地方警察署长,想借着打击邪教的名义,去整治一下跟自己有过节的一个合法宗教团体;又比如,某个检察官,想给某个不太听话的富商扣上“资助邪教”的帽子,好敲一笔竹杠……
这些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成志贤布下的天罗地网(死士情报网+专业秘书团队的情报分析)?没等他们真正造成影响,委员会的“内部纪律调查组”(由影一亲自负责)就找上门了。
结果可想而知。想公报私仇的署长,不仅没整到别人,自己反倒因为“滥用职权、意图诬陷”被停职调查,前途尽毁。想敲诈的检察官更惨,证据确凿,直接移送司法机关,职业生命结束,还得面临牢狱之灾。
成志贤在处理完几起典型后,在委员会内部会议上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们这把刀,是用来砍邪教毒瘤的,不是给某些人用来割韭菜、报私仇的!谁要是想浑水摸鱼,把水搅浑,我就先把谁捞出来剁了!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手放干净点!”
此言一出,再无人敢动歪心思。委员会的权威和纯洁性得到了极大维护,行动得以更加高效、精准地推进。
首尔这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大扫除”,成果斐然。几十个大小邪教组织被连根拔起,数千名骨干和积极参与者落网,巨额非法资产被冻结没收,大批被迷惑、被控制的普通信徒得到解救和疏导。首尔的天空,仿佛都清朗了不少。
当首尔地区的战报和总结送到青瓦台时,全小将看着那长长的打击名单和收缴清单,乐得合不拢嘴,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不仅是在清理社会毒瘤,更是一次成功的权力展示和民意收割。他对成志贤这个干儿子的能力,越发感到满意和依赖。
首尔战役告一段落,但全国范围的“大扫除”才刚刚开始。成志贤知道,首尔是政治经济中心,打好了是样板,打不好就是笑话。如今样板工程圆满完成,是时候将这套“成式肃清模式”推广到全国了。
他简单收拾行装,带着核心团队和部分精锐,准备离开汉城,开始他的“全国巡游剿匪”之旅。各地的“蟑螂”们,准备好迎接来自中央的、带着尚方宝剑和铁血经验的“清洁大队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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