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成志贤的委员会如同飓风般席卷而过,寒国主要大城市的邪教势力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明州这片曾经饱经风霜的土地,在经历了之前的动荡和后续的强力整肃后,社会环境相对紧绷,邪教组织在这里本就难以大张旗鼓地发展,如今更是近乎销声匿迹。委员会的清扫队伍在这里更像是“查漏补缺”,没费太大力气。
蔚山、世宗、水原 这些重要的工业、行政或卫星城市,情况类似。邪教组织存在,但规模和影响力远不及釜山、大邱等地。在委员会强大的威慑和高效的执行力面前,这些地方的“地头蛇”们几乎没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被迅速拔除。用委员会内部玩笑话说:“感觉像是去郊游顺便抓了几只虫子。”
至此,寒国所有主要的大城市,都经历了至少一轮由成志贤委员会主导的“深度清洁”。成果斐然,战报雪片般飞往青瓦台,全小将每天看着收缴清单和打击名单,乐得见牙不见眼,私下里对成立才夸赞:“志贤这孩子,办事就是利索!比那些光会耍嘴皮子的强多了!”
然而,当城市的霓虹逐渐在身后远去,摆在成志贤和委员会面前的是一个更加庞大、复杂且棘手的难题——广大的中小城市、郡县乃至乡村。
这里的情况与大城市截然不同:
1. 数量多如牛毛: 大型邪教组织被击溃后,许多残余分子和中小型教派如同受惊的蟑螂,纷纷从城市向监管相对疏松的乡镇地区流窜、分散、隐匿。各种名目的“家庭教会”、“互助会”、“修炼点”如同野草般在偏远地带滋生。
2. 地方政府影响力薄弱: 在许多乡村地区,传统的宗族势力、地方乡绅的影响力有时甚至超过基层政府。警察力量有限,且与当地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交织,执行力大打折扣。委员会那套在城市里无往不利的“高效模式”,在这里可能面临“水土不服”。
3. 信息闭塞,观念落后: 一些偏远地区的民众教育水平有限,更容易被简单的迷信和许诺所蛊惑,对邪教的危害认识不足,甚至可能出于邻里情面或畏惧而包庇。
4. 清理成本高昂: 地域广阔,人口分散,逐一筛查和打击所需的人力、物力、时间成本将呈几何级数增长。用对付城市武装团伙的坦克大炮去轰击乡村的土庙神汉?显然不现实。
看着地图上那密密麻麻的、尚未被标记为“已清扫”的城镇乡村,连成志贤都感到了压力。这不再是快刀斩乱麻的突击战,而是一场需要耐心、策略和深耕的持久战、渗透战。
“蟑螂从客厅被打跑,现在全钻进了墙缝和地下室。”成志贤在临时指挥部里,对着全国地图皱眉头,“用大炮轰墙缝?太浪费,效果也不好。”
他很快做出了决策——老规矩,集中优势力量,先打歼灭战,树立样板,再逐步推广。
“朴秘书,通知委员会核心成员和各组组长,我们调整策略。”成志贤指示,“接下来,我们的主要战场转向乡村和中小城镇。集中我们最精锐的调查组、行动组和部分可靠的当地警察力量,先选择一个邪教问题比较突出、又具有一定代表性的郡或道(省)下属区域,作为‘乡村肃清示范区’,集中全力打一场歼灭战!要打出气势,打出方法,打出可以复制的经验来!”
“同时,”他补充道,“各大城市的扫尾工作不能停。委员会主力虽然转移,但要在每个重点城市留下一个精干的‘留守小组’,由我们的人(死士)牵头,与当地警方、被整顿过的政府机构组成联合工作组,继续深挖细查,防止死灰复燃,处理后续琐事。我们要让城市成为坚固的堡垒,而不是漏风的筛子。”
命令下达,庞大的国家机器再次调整方向。一部分委员会力量如同钉子般楔入已清理的城市,继续发挥震慑和清理作用;而主力部队则在成志贤的带领下,开始将目光投向寒国版图上那些更广阔、也更复杂的“田野”。
对成志贤而言,清理城市的邪教是“摘除显性肿瘤”,那么接下来深入乡村,就是一场针对潜在病灶和免疫系统的“系统性治疗”。这无疑更具挑战,但也更能体现他作为“国家清洁工”的价值和手腕。
“广阔的天地,大有可为啊……” 成志贤望着车窗外逐渐变得田园化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不知道,在那些看似平静的村庄和小镇里,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顽固堡垒和意想不到的抵抗。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带来的“清洁风暴”,即将以一种新的形式,席卷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委员会的主力部队如同水银泻地,开始向选定的“乡村肃清示范区”——庆尚北道的一个郡渗透。这里山水交错,村落散布,情报显示有几个中小型邪教在此地盘踞较深,且与地方势力有勾连,颇具代表性。
然而,刚刚进入工作状态不久,成志贤和他的团队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份挑战并非来自邪教分子直接的武力对抗(经过城市洗礼,他们大多没这个胆子),而是来自一片更加厚重、难以撼动的土壤——乡村宗族势力和地方保护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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