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一会儿,钟守刚就凑过来了,他看着改良的锄头和镰刀,撇了撇嘴:“聂红玉,你这是瞎折腾啥?老祖宗用了几百年的锄头镰刀,都是直柄直刃,你改来改去,别到时候耽误秋收!我看你就是闲的,不好好搞炊事班,倒管起农具来了。” 李秀莲也跟着附和:“就是!要是磨坏了镰刀、做坏了锄头,秋收跟不上,你负得起责任吗?还是按老法子来靠谱。”
“是不是瞎折腾,看效果就知道。” 聂红玉没跟他们争,而是对周围的社员说,“咱们选两块一样大的麦田,一块用改良农具,一块用旧农具,看看哪个快、哪个省力,大家亲眼看着,总不会错。” 张云生也站出来支持:“我看行!咱们就比一比,要是改良的好,就推广;要是不好,再改回来就是。”
比试定在第二天上午,选了两块各一亩的麦田,李大叔用改良锄头和镰刀,二队的赵叔用旧农具,其他社员在旁边看着。太阳刚出来,两人就开始干活 —— 李大叔握着带布套的锄头,除草又快又稳,掌心没再磨红;用改良镰刀割麦,一割就是一把,麦秆断得整齐,没卡过一次刃。赵叔那边,没一会儿就停下来搓掌心,镰刀还总卡刃,要时不时磨一下。
到中午时,李大叔的一亩麦已经割了大半,赵叔才割了不到一半。赵叔擦了擦汗,看着李大叔的农具,服气道:“还是改良的好!我这手都磨红了,还没人家快,看来老法子也不是不能改。” 周围的社员都欢呼起来,纷纷找聂红玉要布套、要磨镰刀,钟守刚和李秀莲站在旁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没敢再说话。
接下来的三天,聂红玉带着大家一起改良农具 —— 柳氏、张大妈等妇女缝布套,一天能做十几个;王师傅专门磨镰刀,公社还特意给了他额外的工分;李大叔教男社员怎么给锄头缠布套,怎么保养改良后的镰刀。到秋收前,队里的 50 多把锄头都加了布套,30 多把镰刀都磨了弧度,连邻队的社员都来取经,说 “红旗队的农具真趁手”。
秋收开始那天,汤书记来视察,看到社员们用改良农具干活,速度比去年快了不少,特意找李大叔问:“老李大,今年割麦比去年快多少?” 李大叔直起腰,笑着说:“快多了!去年割一亩麦要半天,今年一个时辰就能割完,手还不疼,工效至少提高两成!这都是红玉的功劳,她改的农具太好用了!”
汤书记又拿起一把改良镰刀看了看,对聂红玉说:“红玉同志,你这想法好啊!把酒店的经验用到农活儿上,既省力又提效,这就是科学种田、科学干活!我回去就跟公社说,把你这改良法子推广到其他队,让大家都受益!” 聂红玉笑着说:“这都是大家一起干的,没有李大叔的旧布、王师傅的手艺、大妈们的缝补,也改不成。”
晚上收工时,炊事班熬了稠粥,还蒸了红薯干糕,庆祝改良农具成功。社员们围着粥桶,一边吃一边聊:“今年秋收肯定快,咱们能早点歇着,还能多留时间建养猪场。” “是啊,有了趁手的农具,明年种黄豆也能快些,豆腐坊也能早点开起来。” 柳氏看着热闹的场面,对聂红玉说:“红玉,你这脑子真灵,能把酒店的法子用到地里,娘以前还担心你不会干农活儿,现在看来,你比谁都能干。”
小石头趴在聂红玉怀里,手里拿着个用麦秆编的小锄头,模仿着大人干活的样子:“妈妈,我以后也要改农具,帮大家省力!” 聂红玉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满是踏实 —— 改良农具不仅提高了工效,更让社员们更信任她,攒下了更多的 “人心底气”。她知道,这些底气会像改良后的农具一样,帮她在秋收、养猪场、豆腐坊的路上,走得更稳、更快。
陈教授也来凑热闹,还带来了瓶自己泡的薄荷水:“红玉,你这改良思路跟我以前在饭店优化厨具一样,都是‘以人为本’,用着舒服才有效率。以后搞养猪场,猪食槽也能按这个思路改,让猪吃得方便,长得快。” 聂红玉赶紧拿出小本子记下,心里的计划又清晰了几分 —— 秋收后建养猪场,猪食槽要做倾斜角度,方便猪进食;饲料铲要加木柄套,喂猪时不磨手。
窗外的月光洒在院角的空地上,那里堆着改良好的农具,在月光下泛着温和的光。聂红玉坐在油灯下,在小本子上写下:“1. 秋收后统计改良农具的具体工效数据,报给公社;2. 帮邻队指导农具改良,攒互助人情;3. 设计养猪场猪食槽、饲料铲的改良草图;4. 秋收后留足饲料粮,确保猪仔过冬。”
写完,她合上本子,看着跳动的油灯,嘴角露出了微笑 —— 从优化炊事到改良农具,从攒粮到攒人,她在黄土坡上的底气越来越足,离好日子也越来越近。而这一切,都源于她从未忘记的初心:用自己的本事,让家人、让社员们,都能过上吃饱、穿暖、不遭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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