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酒馆的一家小黑屋,英布、夏侯婴在鞭打努尔哈赤、舒尔哈齐,大清众将士不敢多说一句。
而大雄的酒馆外,又有一个女真皇帝在敲门,大雄开了门,看此人的穿着并非中原皇帝。
蒙古的成吉思汗、耶律一族的耶律德光、后金的努尔哈赤以及后代,大雄都已经看过,可此人难道是另一个?
难道是大金国?
“你是大金国皇帝?”
那人自我介绍着:“店家,朕乃大金皇帝完颜阿骨打,今日迷路在此,望店家赏顿饭吃。”
大雄心惊:“完颜阿骨打都来了?如果再来一个耶律阿保机,赵匡胤会不会和他们打起来?”
不用想,如果赵匡胤回来了,一定会打起来。
“叫我大雄就好了,你进来吧。”
“多谢店家。”
完颜阿骨打踏入了大雄的酒馆,庭院深深,古树参天,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完颜阿骨打感觉无比的畅快,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小黑屋里传来“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夹杂着几声哀嚎。
完颜阿骨打眉头一皱,转头问大雄:“大雄兄,那屋里是何人在受刑?”
大雄神色淡然:“哦,是个女真人。”
“女真人?”完颜阿骨打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莫非是我的子孙后代?”
完颜阿骨打恳求道:“大雄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们?”
大雄摇了摇头,语气坚决:“不行,他们那伙人罪孽深重,不可轻饶。”
完颜阿骨打听到那一伙人?难道自己的子孙都被抓来了?
完颜阿骨打正欲再言,朱元璋和朱棣也闻声而来。
朱元璋开口道:“阿骨打兄,你误会了。此人并非你的后人,而是后世的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舒尔哈齐,以及他们大清的所有将领。”
朱棣补充道:“他们野心勃勃,尤其是晚期,欺凌我华夏子民。今日在此受罚,乃是天理昭彰。”
朱棣诉说了他大清皇帝和慈禧,在后世的所作所为。
完颜阿骨打听后恍然大悟,沉默片刻后叹道:“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但同属女真,将百姓如此祸害,实属天怒人怨。”
三息过后,小黑屋的门突然被撞开,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狼狈逃出,身上鞭痕累累。
他们刚冲出几步,一道黑影闪过,英布手持开山斧,横挡在前。
英布冷笑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努尔哈赤目露凶光,咬牙恨言:“英布,你休要猖狂。”
舒尔哈齐则脸色苍白,颤声:“大哥,我们怎么办?”
英布不给他们喘息之机,挥斧直劈,努尔哈赤勉强侧身躲过,却被英布一脚踹翻在地。
而英布反手一斧背砸在舒尔哈齐的胸膛上,舒尔哈齐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完颜阿骨打看着这一幕,心中复杂。他虽与努尔哈赤同属女真,但后者所作所为,确实令人不齿。
大雄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阿骨打兄,不必介怀。历史自有公断。”
朱元璋说:“是啊,乱臣贼子,终究难逃天罚。”
朱棣则冷冷盯着被制服的努尔哈赤兄弟,哼说:“你们是逃不出去的。”
英布将斧头扛在肩上,咧嘴一笑:“两位陛下,如何处置他们?”
朱元璋挥了挥手:“押下去,按律处置。”
英布领命,一手一个,拖着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又进了小黑屋。
客厅,春风吹拂,大雄、朱元璋和朱棣、完颜阿骨打、刘邦对饮。
酒过三巡,完颜阿骨打问:“大雄兄,你这酒馆倒是奇特,竟能汇聚古今豪杰。”
大雄笑道:“世间缘分,妙不可言。阿骨打兄若有兴趣,不妨常来坐坐。”
不知怎的,英布被打出了小黑屋,努尔哈赤、舒尔哈齐、鳌拜联手偷袭了英布。
“尔等女真狗贼,竟敢偷袭我?”
鳌拜冷哼一声:“尔等欺辱我女真,别以为可以全身而退。”
英布手持开山斧,杀气弥漫,挥着开山斧带起一道凌厉的寒光,斩去鳌拜。
努尔哈赤、舒尔哈齐急忙挥刀迎击,英布的攻势迅猛无比,舒尔哈齐与兄长陷入险境,怒吼一声,挺刀杀去英布。
英布早有防备,身形一闪,反手一斧劈向舒尔哈齐。斧枪相撞,火花四溅,舒尔哈齐被震得连退数步,虎口发麻。
努尔哈赤趁机挥刀斩向英布腰间,英布侧身避过,顺势一脚踢中其胸口。努尔哈赤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鳌拜也要进击英布,关键时刻,完颜阿骨打加入战局,阻拦了鳌拜。
鳌拜与其一战,步步紧逼,完颜阿骨打步步败退。
再说英布不给二人喘息之机,开山斧横扫而出,如狂风骤雨般压制着两兄弟。
舒尔哈齐咬牙再战,却被英布一斧劈断长枪,斧刃余势不减,直逼其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努尔哈赤拼死冲上前,以刀格挡,却也被震得口吐鲜血。
英布冷笑一声,斧势一转,将二人逼至绝境。最终,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力竭被擒,英布一人之力,可力挫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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