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刚要动手,王大爷扛着锄头从田埂跑过来,锄头柄上还挂着刚摘的黄瓜:“住手!这林地是俺们年轻时一起栽树的地方,后来树砍了才成荒坡,不是刘大虎的私人地!” 他把锄头往地上一戳,“你让刘大虎出来,跟俺们村民说清楚,凭什么私占集体地!”
“跟你们说不着!” 张明伸手去推王大爷,王大爷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锄头 “哐当” 掉在地上,挂着的黄瓜滚进泥里。村民们顿时炸了锅:“快报警!让李军警官来评理,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 “轰隆隆” 开过来,车后座的人跳下来,左胳膊上的青龙纹身露在外面,正是沙霸刘三的儿子刘大虎 —— 刘三在镇上开砂石场,平时没少抢村民的砂石生意。刘大虎手里拎着根钢管,往地上一戳,发出沉闷的响声:“谁在这儿瞎吵?不想活了?”
“刘大虎,你别仗势欺人!” 王大爷捡起锄头,“这是集体林地,刘三私占,还让你们来捣乱,俺们不同意!”
刘大虎眯着眼,打量着王大爷。突然刘大虎挥起钢管往锄头砸去,“哐当” 一声,锄头被砸弯了头,王大爷的胳膊被震得发麻,捂着手腕往后退:“你…… 你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 刘大虎往前走了两步,钢管指着村民,“谁再拦着俺们圈地,就跟这锄头一个下场!” 他的话刚落,远处就传来警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村民们顿时松了口气,张奶奶把老年机揣回兜里:“李军警官来了,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警车停在路边,李军警官推开车门跳下来,警服外套敞开着,里面的衬衫沾着点汗渍 —— 他刚处理完邻村的纠纷,接到报警就往这边赶。“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李军警官的声音很沉,目光扫过地上的树苗和歪掉的锄头,眉头皱了起来。
张奶奶赶紧走过去,拉着李军警官的胳膊:“李军警官,你可来了!刘三让张明和刘大虎来占集体林地,刘大虎还打了王大爷,你看王大爷的手腕,都肿了!”
李军警官走到王大爷身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王大爷疼得龇牙咧嘴:“骨头没事,就是软组织挫伤,等会儿让陈护士给你敷点药。” 他转身看向张明,“张明,这地的手续呢?拿出来我看看。”
张明支支吾吾:“俺…… 手续在村支书那儿,过两天就给俺送来。”
“没手续就不能动工!” 李军警官的声音提高了些,“现在立刻把铁丝拆了,树苗搬走,等手续办齐了,经过村民代表大会同意,才能用这地!” 他刚说完,刘大虎慢悠悠地走到李军警官面前。
“李军警官,这么点小事,何必这么较真?” 刘大虎到,“这荒坡闲着也是闲着,我种上果树,以后结果了还能给村民分点,总比荒着强。”
“分点?还是都进了你自己的口袋?” 李军警官毫不退让,“刘大虎,这是集体林地,不是你想占就能占的。现在马上让你的人停工,不然我就按《土地管理法》处理!”
刘大虎的脸色沉了下来,冲刘大虎使了个眼色。刘大虎拎着钢管,慢慢往李军警官身边凑,语气带着威胁:“李军警官,别给脸不要脸,俺叔也是为了村里好,你非要挡道,是不是不想在沙河乡待了?”
“你敢威胁执法人员?” 李军警官掏出对讲机,刚要说话,张明突然伸手去抢对讲机,李军警官侧身躲开,张明又往前扑,李军警官怕他伤到身后的刘婶,赶紧往旁边推了刘婶一把,自己却没注意身后的杨木桩,后腰 “咚” 地撞在木桩上,木桩上没磨平的木刺划破了警服,扎进肉里。
“李军警官!” 陈雪君惊呼一声,赶紧从药箱里拿出碘伏和纱布跑过去,蹲在李军警官身边,轻轻掀起他的警服后摆 —— 腰上的伤口有两指宽,血正慢慢渗出来,染红了里面的衬衫。“你别动,木刺扎得有点深,我先给你消毒,不然会感染。”
张明见李军警官伤了,心里有点慌,却还硬撑着:“是他自己撞的,跟我们没关系。”
“是不是没关系,等调查完再说!” 陈雪君瞪了张明一眼,手里的碘伏棉签轻轻擦过伤口,李军警官疼得皱紧眉头,却没哼一声,只是紧紧攥着对讲机,跟所里汇报情况:“村东头林地发生冲突,我腰部受伤,请求增援。”
张舒铭站在旁边,看着李军警官腰上的伤口,又看了看刘大虎手里的钢管,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 上次刘大虎踹他的账还没算,现在又伤了李军警官,欺负村民,真当沙河乡没人能治得了他们了!他深吸一口气,脑子里闪过这几天练《云门五禽戏》的画面:早上练虎戏时,双臂发力能把院里的石碾子推动半尺;练猿戏时,脚步轻得能追上林间的兔子;练熊戏时,腰腹的力气能扛着两袋化肥走百米。
“刘大虎,你伤了李军警官,还想走?” 张舒铭往前站了一步,身体微微下蹲,双臂屈肘,手指张开成虎爪状,正是虎戏的起手式,“今天我就替村民们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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