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不真,数据库就是摆设。” 张伟当即采取强硬措施,对高陵县虚报数据的吏员直接撤职问责,追回骗取的补贴,并在全国农桑系统通报批评;要求长沙郡重新核查灾害数据,必须由村正和农户代表共同签字确认,确保真实无误;给云中郡紧急调拨了一批标准化农桑纸表格,明确所有字段为必填项,缺一项都不得上报。同时,他进一步优化数据记录方式,将复杂的文字描述全部简化为 “数字 + 符号”,减少歧义,还专门培训了一批数据专员,下沉到各县指导吏员和农户填写,大大降低了记录难度。
吕不韦残余势力并未就此罢休。他们暗中买通高陵县一名数据专员,企图篡改数据库中的产量数据,结果被农桑司的抽查机制当场发现;在长沙郡,他们又散布 “数据联网会泄露农户隐私,官府会据此强征土地” 的谣言,煽动农户拒绝提供数据。张伟一方面将涉案专员移交刑部处置,公开通报其罪行,以儆效尤;另一方面,组织农户代表亲自参观农桑司的数据库存放地,让大家亲眼看到数据仅用于农桑事务调度,所有个人信息都会严格保密,绝不会泄露用于其他用途,谣言很快不攻自破。
三个月后,三个试点县的所有数据顺利汇总至咸阳农桑司,张伟专门在司内设立了 “数据阁”,将所有标准化表格按县域、季度分类归档,还制作了详细的检索目录。之前要翻找十几个时辰的竹简才能查到的某县季度产量数据,现在只需一炷香时间就能精准找到。更重要的是,数据联网带来的调控效率提升显而易见:关中突发蝗灾,农桑司通过数据库快速调取周边郡的储备粮数据,仅用 3 天就完成了赈济粮调运,将灾害损失控制在 5% 以内;南方长沙郡爆发水稻白叶枯病,根据数据库中存储的历史防治记录,迅速制定出精准的防控方案,病害扩散速度直接降低了 60%;农桑信贷审批也变得高效,通过数据库核查农户的种植面积、过往还款记录,审批时间从之前的 10 天缩短至 3 天,虚报套取贷款的情况几乎绝迹。
试点成功的消息传遍朝堂,之前持反对意见的郡府纷纷主动申请加入数据联网,就连之前发难的王贲,在亲眼看到数据库的高效运转后,也不得不感慨:“张伟此举虽打破常规,却实实在在解决了大问题。” 张伟趁热打铁,将中央数据库快速推广到全国,同时制定了一套完整的管理规范,明确了数据收录范围、上报时限、存储管理和使用权限,确保数据库规范运转。
全国农桑数据中央数据库全面建成后,成效立竿见影。全国农桑数据溯源效率提升了 80%,朝廷发放的各项农桑补贴精准度达到 99%,灾害应急响应速度提升 70%,农桑新政的推进变得更加顺畅。嬴政亲自来到农桑司的数据阁视察,看着一排排整齐的表格和清晰的汇总数据,龙颜大悦:“有此数据库,天下农桑一目了然,新政推进便有了坚实依托,张伟功不可没!” 当即下旨嘉奖农桑司,还追加了专项经费,用于数据库的升级完善。
就在张伟带领团队规划扩大数据库涵盖范围,准备将农桑人才信息、工坊运营数据也纳入其中时,李通神色慌张地冲进数据阁,声音都带着颤抖:“张司长,不好了!中央数据库的核心数据被人篡改了!军粮储备、之前核查出的叛乱相关县域种植面积这些关键信息,都被改成了虚假数据!”
张伟心头一沉,快步走到存放核心数据的案前,拿起被篡改的表格仔细查看 —— 军粮储备数据被压低了 20%,那些与吕不韦残余势力有牵连的县域,种植面积数据被大幅修改,痕迹明显指向内部人员操作。“是内部有人勾结残余势力!” 张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清楚,中央数据库的建成,让派系斗争失去了 “信息差” 的掩护,残余势力和敌对派系已经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篡改数据,制造混乱,为即将到来的叛乱铺路。
数据阁外,咸阳城的夜色渐渐浓重,晚风带着凉意吹进窗内,吹动了案上的农桑纸。张伟紧紧攥着被篡改的表格,神色凝重。他知道,这场围绕数据的博弈,只是更大阴谋的开端,而这座刚刚建成的中央数据库,既是支撑农桑新政的中枢,也已然成为抵御叛乱、稳固国本的关键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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