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娜回应,他已经拔腿往声音来的方向跑。
后背的箭袋随着奔跑上下颠簸,箭羽蹭过帆布背包的边缘,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像是在催促。
右手的尼泊尔军刀下意识地握紧了 —— 营地的女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
林子里的藤蔓像暗鬼似的缠上来,刮得他小臂火辣辣地疼,树枝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他却连抬手格挡的心思都没有。
呼吸越来越粗重,胸口起伏得厉害,可那女人的呼救声越来越近,混着男人粗砺的喘息和布料撕裂的 “刺啦” 声,听得他眉头拧成了疙瘩,牙关咬得发紧,眼底的寒意一层一层往上涌。
跑了足足5-6分钟,他终于冲到一片半人高的蕨类植物前,手腕一用力拨开叶片,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一棵大树下,阳光被浓密的枝叶遮得只剩斑驳的光点,一个男人正死死压在女人身上,膝盖狠狠顶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钉在地上。
女人穿的旗袍早已被泥土和树枝刮得不成样子,领口被扯到了肩头,断裂的肩带耷拉在胳膊上,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小腿往上与大腿的比例相当完美,做一个腿模绰绰有余,白皙的皮肤像羊脂白玉。
苏瑶的头发乱得像被狂风席卷过的枯草,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把脸颊冲得一道白一道黑。
她挣扎了很久,力气越来越小,只能发出细碎而嘶哑的 “不要”。
压在她身上的新哥嘴角挂着浑浊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苏瑶的旗袍上。
他的眼神发直,带着饿极了的贪婪和破罐破摔的疯狂,死死盯着苏瑶的胸部,另一只手正粗暴地往她腰侧探去,嘴里喘着粗气,语气猥琐又狂妄,
“叫吧!就算叫破喉咙,这荒岛上也没人能听见!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如让老子爽一次,你也不算亏!”
两人自从逃出来后,在林中穿梭这么多天,看到苏瑶破烂旗袍下露出的皮肤,心里的邪念就像疯长的野草,再也压不住 —— 他想,就算是明天死了,能占有这样品质的女人,也算是没白活。
苏瑶感觉身上的重量像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挣扎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
她绝望地望着头顶晃动的树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谁来救救我?
就在新哥的手扯下她内裤的瞬间,一把泛着冷光的尼泊尔军刀突然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铁器的冰凉瞬间透过衣领渗进皮肤,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脖颈。
新哥浑身猛地一僵,原本粗重的喘息戛然而止,探在苏瑶腰上的手像被冻住似的停在半空,连手指都不敢再动一下。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的锋利,只要对方稍微用点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直接划开。
冷汗 “唰” 地从额头冒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钻进衣领里,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苏瑶先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滞,接着就看到新哥僵在原地,脖颈边那道冷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愣了半秒,才看清站在旁边的男人 —— 背着箭袋,手握军刀,眼神冷得像冰。
“大哥!救救我!他要强女 干我!”
苏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挣扎着想要从新哥身下爬出来,可新哥下意识地按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动!”
凌昆的声音像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
“你再敢碰她一下,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喉咙。慢慢转过身来。”
新哥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上下牙碰撞发出 “咯咯” 的声响,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大哥…… 我错了…… 我一时情急做了糊涂事…… 我再也不敢了……”
没等他说完,凌昆的膝盖带着劲风,“咚” 地一下顶在他的小腹上。
那力道足得像铁锤砸在身上,新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移了位,眼前一黑,“呃” 的一声闷哼,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小腹,在地上缩成虾米,眼泪混着泥土往下淌,嘴里发出 “呜呜” 的闷哼,身体还在不停抽搐,一时半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凌昆这一下根本没留手,足够他疼上大半天。
苏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丢在地上的内裤,急忙穿上,整理好掉落的肩带,也顾不得在场的男士。
然后双手死死抓着破烂的旗袍领口,努力遮住裸露的肌肤,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哀嚎的新哥,又抬头看向凌昆,眼神里满是感激和后怕,嘴唇动了好几次,才哽咽着挤出几个字,
“谢、谢谢大哥……”
凌昆没看新哥,只是扫了一眼苏瑶,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瑶擦了擦眼泪,声音还在发颤,带着哭腔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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