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第一站是徐州。
那会儿徐州刚经历过战乱,到处都是病人,有受伤的士兵,有得了瘟疫的老百姓。
我找了个破庙当临时诊所,每天来治病的人排成长队,从早上忙到半夜,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有一回一个士兵被箭射穿了肚子,肠子都露出来了,旁边的人都吓得不敢看,我却镇定地拿出烈酒给刀子消毒,然后把他的肠子塞回去,再用针线缝好,敷上草药 (Σ(っ °Д °;)っ)。
那士兵疼得晕过去好几次,我就给他喂点参汤,让他保持清醒。
过了半个月,那士兵居然能下地走路了,他抱着我哭,说:“华大夫,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当时特骄傲,觉得自己没白学这么多年医。
但也有挫败的时候。
有一回一个小孩得了天花,浑身长满了疹子,还发高烧,我给他开了药,可他还是没撑过去。
他妈妈抱着他的尸体,哭着问我:“华大夫,你不是神医吗?怎么救不了我的孩子?”
我当时说不出话来,只能陪着她哭 (T_T)。
那时候我才知道,医术再高,也有治不好的病,也有留不住的人——这道理,我到死都没忘。
在徐州待了两年,我又去了扬州。
扬州那会儿是富庶之地,当官的多,有钱人也多,他们的病跟老百姓不一样,不是受伤也不是瘟疫,而是“富贵病”。
有个张太守,天天大鱼大肉,还喜欢喝酒,结果得了“消渴症”(就是现在的糖尿病),喝多少水都觉得渴,尿还特别多。
他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治好,最后听说我来了,就派人把我请去 (っ °Д °;)っ。
我给张太守号了脉,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说:“大人,你这病是吃出来的,以后得少吃肉少喝酒,多吃蔬菜多走路,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张太守一听就不乐意了,说:“我当官就是为了享受,不让我吃肉喝酒,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没辙,只能给他开了点缓解症状的药,还跟他说:“要是你以后脚开始疼,记得赶紧找我,晚了就来不及了。”
结果过了半年,张太守真派人来请我了,说他的脚开始烂了,疼得睡不着觉。
我去了一看,他的脚趾已经发黑了,这是消渴症的并发症,只能截肢。
张太守吓得哭了,说:“华大夫,我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吃肉喝酒了,你别给我截肢行不行?”
我摇摇头,说:“大人,现在晚了,要是不截肢,病菌会扩散到全身,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
最后张太守还是截了肢,虽然保住了命,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走路了 (ó﹏ò?)。
后来我每次想起这事儿,都觉得可惜——要是他早点听我的,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在扬州的时候,我还治过一个特别奇葩的病人。
有个姓王的书生,天天躲在房间里看书,不吃饭也不睡觉,他家人以为他中邪了,就请我去看。
我到了他家,隔着窗户看那书生,发现他虽然面黄肌瘦,但眼睛特别亮,不像中邪的样子。
我就跟他家人说:“你们别吵他,我进去跟他聊聊。” (?ω?)
我走进房间,那书生果然在看书,连头都没抬。
我凑过去一看,他看的是一本《诗经》,我就跟他说:“兄弟,你这《诗经》看得不错啊,就是‘关关雎鸠’那一句,我觉得你理解得有点问题。”
那书生一听,立马抬起头,跟我争论起来。
我们俩聊了一下午,从《诗经》聊到《论语》,从孔子聊到孟子,那书生越聊越精神,最后居然饿了,让家人给他端饭吃 (≧?≦)?。
他家人都看傻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他这不是中邪,是‘书痴病’,天天看书看得入了迷,忘了吃饭睡觉,只要有人跟他聊书,他就会醒过来。”
后来我跟那书生说:“看书是好事,但也得吃饭睡觉,不然身体垮了,还怎么看书?”
他听了我的话,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偶尔还跟我一起去爬山,身体慢慢就好了。
现在想想,这大概是我治过的最“文雅”的病了,比给人开刀有意思多了 (??????)??。
三、中年:发明“麻沸散”和“五禽戏”,我差点成了东汉末年的“发明家博主” (?ω?)
随着我治的病人越来越多,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大家都叫我“神医华佗”。
但我不满足于只治已有的病,我想搞点“新发明”——毕竟,哪个男生小时候没梦想过当发明家呢 (≧?≦)??
首先是“麻沸散”。
你们知道,以前给人做外科手术,比如截肢、缝肚子,都是直接用刀子割,病人疼得死去活来,有时候还没等手术做完,就疼晕过去了,甚至疼死了。
我看着心疼,就想找一种能让人不疼的药。
我试过好多草药,比如曼陀罗花、大麻子,一开始剂量没掌握好,给一只兔子喂了之后,兔子直接睡死了,我心疼得好几天没吃饭 (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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