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就是个浪子的样子,最喜吃喝玩乐。
左丰在刘邦营中的时候,他频频给左丰敬酒,很是对左丰的脾气。
见左丰是这个态度,郭嘉就觉得自己很好办事了。
他握着茶杯,对左丰道:
“嘉这次来,实在是因为我主有求于左公。”
左丰笑道:
“什么求不求的?
德然是我贤弟,有事直说就行了。”
“我主命我前来,是想求见张公。”
听说郭嘉要见张让,左丰立刻敛去了笑容。
“德然贤弟,派先生见张公?
他不亲自来见吗?”
郭嘉答道:
“前线战事吃紧,我家主公走不开。
可又有要紧的事情,非见张公不可。
没办法,就只能由嘉来拜见张公了。
左公,这件事不难办吧?”
左丰沉声道:
“若是德然贤弟亲自来拜见,倒是不难。
只是先生来拜见的话...”
左丰话说到一半,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郭嘉也知道左丰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自己身份地位不够,不配拜见张让。
强行引荐,怕把张让给惹怒了。
郭嘉笑着对左丰解释道:
“左公放心,我主人虽未至,诚意却到了。
保证能让张公满意,不会令左公难做。”
左丰自然知晓郭嘉口中的‘诚意’是什么,当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奉孝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见张公?”
“当然是越快越好。”
左丰想了想,说道:
“算算时辰,现在张公应该在府上。
我现在就带你去吧,可别误了我德然贤弟的大事。”
左丰带上郭嘉等人,直奔张让府邸而去。
郭嘉心中思索道:
‘左丰对主公的态度,倒是好得出奇。
难道他对主公真有感情?
还是因为主公给的实在太多了?’
众人来到张让府宅门前,这府宅奢华无比,门口还有两个镇宅的大师狮子,实在是让郭嘉等人长了见识。
就张让这府宅,整个洛阳除了皇宫之外,就没谁能比得上。
左丰对郭嘉道:
“奉孝先生在此稍待,咱家进去通禀。”
“有劳左公了。”
张让府宅戒备森严,门口有甲士护卫。
可这些甲士看到左丰,却无一人上前盘问。
左丰是张让的心腹红人,比府中的管家更得张让信任,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府宅。
进入府宅之后,左丰一路小跑,来到了张让所居的院落。
踏入院中正堂,左丰躬下身,恭恭敬敬地对张让唤了一声:
“义父。”
张让此时正在桌案上写字,见左丰喘着粗气,便抬首道: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整合体统?”
“义父,您还记得我跟您说的刘睿吗?”
“你是说那个卢植老儿的徒弟啊。
嗯,我急着呢。”
“他派人前来,想要见义父,跟义父商议大事。
义父您看…”
张让将笔放在一旁,尖声笑道:
“有意思,一个小小的郡尉,还要跟咱家商议大事。
这种事你也要通禀吗?”
左丰将头伏的很低,说道:
“义父有所不知,他们是带着诚意来的。
您不妨看看刘睿的诚意,再做决定也不迟。”
张让点点头,说道:
“你一向伶俐,既然你说那刘睿的人值得一见,那就见见吧。”
左丰大喜,心想就凭张让应允这件事,就对得起刘睿贤弟对自己的孝敬了。
他连忙走出门外,对郭嘉道:
“奉孝先生,张公同意见你了。
一会儿你见了张公,一定要谨言慎行。
否则一旦张公动怒,我也救不了你。”
郭嘉笑道:
“左公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郭嘉此番起来,还带着一口大木箱。
张让的护卫自然不允许外人进府,便差几个府内的下人将木箱抬了进去。
郭嘉一人跟随他们来到正堂。
他抬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黄色衣衫的削瘦之人坐于案前。
此人面白无须,长着一双三角眼,一看就是奸诈狡猾之辈。
这应该就是十常侍之首,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张让了。
郭嘉当即跪伏在地,对张让拜道:
“郭嘉奉主刘睿之命,前来拜见张公。”
张让声音尖细,说道:
“刘睿让你来拜咱家,拜咱家什么啊?”
郭嘉恭敬道:
“我主拜张公,自然是拜张公厚德。
在我来洛阳之前,主公就跟我说过,张公乃朝廷肱骨,国之栋梁。
张公侍奉陛下,劳苦功高。
若无张公辅佐,陛下岂能如此英明睿智,雄才大略?
朝堂之中不乏奸佞之臣,若无张公制衡,他们岂能不祸乱百姓?
张公劳苦功高,圣德巍巍,我主不拜张公,还能拜谁呢?”
“哈哈哈哈…”
听了郭嘉之言,张让发出满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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