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对刘备问道:
“玄德,就算不给董卓这些马匹和俘虏,我们能带走吗?”
“这...不能。”
朝廷一直在盯着长安战场,这些羌胡骑兵也非黄巾败卒。
刘邦想把他们并入四季商会,根本不现实。
再说刘邦现在也没处养这些骑兵。
他对刘备道:
“既然带不走,都给董卓又何妨?
我们也是慷他人之慨嘛!”
“可是如果董卓起兵作乱的话...”
“天下作乱之人多了,现在还轮不到董卓。
至于以后的事情,玄德管那么多干嘛?
难道我不给他胡骑,董卓就不作乱了吗?
此事就这么定了!
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破贼!”
从与董卓初次相识开始,刘邦就觉得此人愚蠢不堪。
现在他麾下虽然多了一个智囊李儒,可董卓依然不是成大业的料。
就算董卓谋反,攻占了长安甚至洛阳,刘邦也不怕。
董卓这种人造反,说好听了是为王前驱,说难听点就是炮灰。
此人的胸襟和气魄,甚至还不如张角。
刘邦很快便派人回复了董卓,董卓瞪圆一对贼眼,难以置信道:
“这刘睿...竟然将所有的俘虏全部给我了!
好大的手笔!”
李儒道:
“刘睿确实有气魄。
不过他这些俘虏和马匹,也不是平白无故送给主公的。
我们必须得听他的命令,助他彻底击溃叛军。
如果叛军逃回了西凉,刘睿还是不会给主公任何东西。”
董卓翁声道:
“既然刘睿这次如此大方,咱们就帮他一次,也没什么不妥。
贤婿啊,你可有破贼之法?”
“破贼之法,刘睿不早就帮咱们想好了吗?”
李儒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对董卓道:
“有我出手,保证让叛军有来无回。”
北宫伯玉等叛军首领还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他们聚拢了溃兵,在帐中苦思破敌之策。
边章对众贼酋道:
“刘睿奸贼,又使诈术赢了我们一阵。
如今勇士们士气低落,进有长安坚城,攻之甚难。
依我之见,不如早归。”
不仅边章心生退意,韩遂、李文侯等人也都不想打了。
他们就想不通,明明十万大军声势浩大,应该摧枯拉朽般击破官军,占据长安才对。
怎么来到长安之后,就败多胜少,在刘睿手中屡战屡败?
到头来,就只赢了皇甫嵩一阵。
韩遂也对北宫伯玉劝道:
“大帅,我们回西凉吧。
军中的粮草已然不多了,想要运粮过来又十分困难。
万一粮道出了问题,十万大军岂不是坐以待毙?”
听了韩遂之言,早已处在愤怒边缘的北宫伯玉勃然大怒。
“韩遂!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撤军?
我不是让你给我盯紧了刘睿吗?
你倒好,不但把他放出营寨,还惨败在他手中!
我就奇怪了,你统帅上万大军,其中有五千精骑!
刘睿敢出寨,你指挥骑兵将其踏灭便可!
怎么会败给刘睿?
要不是你这个废物,我们早就夺下长安城了!
我没有惩罚你,是我仁慈!
你今日还敢诅咒我军断粮,究竟是何居心?!”
北宫伯玉劈头盖脸一通责骂,韩遂眼中显出震惊之色。
他是被北宫伯玉裹挟的不假,可后来也是真心想跟北宫伯玉一同成就一番事业。
可现在北宫伯玉却把战败的原因,全部怪在自己身上。
甚至自己好意提醒他粮草之事,也被北宫伯玉认为是诅咒。
这岂能不让韩遂寒心?
韩遂本就是心思阴沉之辈,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对谁都没有足够的忠诚。
北宫伯玉如此待他,已经让韩遂起了逆反之心。
“报大帅!
不好了!”
有斥候进帐惊呼道:
“董卓出兵断了我军粮道,所有运送的粮食都被董卓夺了去!”
“什么?
怎会这样?!”
北宫伯玉踏步到斥候面前,一把揪住斥候的衣襟道:
“董卓不是一直按兵不动吗?
他为什么会袭击我军粮道?!”
“这…这我也不知啊…”
“废物!”
北宫伯玉怒极出刀,一刀斩下斥候的头颅,鲜血溅到了帐篷上。
他面目狰狞,转头道:
“韩遂,定是因为你诅咒,才使我军粮被贼军劫掠!
此事你必须得负责!”
韩遂沉声道:
“大帅打算让我怎么负责?”
“拖出去,先打八十军棍再说!”
听北宫伯玉此言,韩遂身后的阎行,默默将手握在了剑柄上。
北宫伯玉的三弟北宫叔烈,则带着数名羌胡勇士虎视眈眈地看着韩遂。
帐中气氛沉闷、剑拔弩张,边章连忙出言劝道:
“大帅,我军粮被董贼所断,应该怪董贼啊!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咱们还得想办法抵御外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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