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 年 1 月,“东南五省军-事整编办公室” 在金陵成立,由第 1 装甲师师长赵刚任主任,制定了 “三阶段整编计划”:
第一阶段:分类筛查,去芜存菁
整编办公室首先对 2.1 万残部进行全面筛查:通过户籍核查、同乡佐证等方式,剔除 120 名曾参与军阀屠杀百姓、搜刮民财的 “劣迹军-官”,将其移交军-事法庭审判;对 3800 名年龄超 45 岁、身体残疾或家中有老弱需赡养的士兵,发放 3 个月军饷(折合银圆 15 块)与 1 匹棉布作为安家费,允许其返乡务农;剩余 1.7 万余名士兵,根据体能测试(负重行军 10 公里、俯卧撑 50 次)与文化考核(识千字、写家书),分为 “战斗序列” 与 “后勤序列”—— 前者编入新华军第 19、20 步兵师,后者分配至军-工、运输、医疗等后勤部门。
在苏州整编营地,22 岁的原东南军士兵王二牛,在体能测试中因脚伤落后,本以为会被遣返,却被分配到金陵军械库负责武器维护。“长官说我虽跑不快,但会修农具,肯定也能修枪支。” 王二牛捧着新发的军-装,激动得彻夜难眠,“以前在孙馨远手下,半年没发过军饷,现在不仅管饭,每月还有 5 块银圆,比在家种地强多了!”
第二阶段:改造思想,重塑信仰
针对残部士兵 “当兵只为谋生” 的观念,整编办公室开展为期 1 个月的 “思想教育周”:每天上午组织军-事训练,下午开设 “新华军宗旨课”,由经历过鄂省、晋省战役的老兵讲述 “新华军为百姓打仗” 的故事;晚上播放露天电影,放映《豫省救灾》《甘省修渠》等纪录片,让士兵们亲眼看到新华军在统治区的民生举措。
在杭城整编营地,原东南军连长周世昌曾因克扣士兵军饷被举报,思想教育期间,他被安排参与杭城城墙修复工程,与百姓同吃同住。当看到新华军士兵主动帮老人挑水、给孩子补习功课,周世昌羞愧地说:“以前总觉得当兵就是当官的工具,现在才明白,好军队是要为百姓做事的。” 教育结束后,87% 的士兵主动写下 “参-军-志-愿-书”,承诺 “服从新华军的所有纪律,保卫青国的安全”。
第三阶段:装备更新,战术升级
为提升整编部队战斗力,新华军从江城兵工厂调拨 1.2 万支 QB-25 半自动步枪、500 挺 TJ-25 通用机枪,替换残部原有的汉阳造、老毛瑟等老旧武器;同时,在金陵、豫章、闽都设立 3 个 “战术训练基地”,由汉斯帝国军-事顾问与新华军资深教官联合授课,教授 “步坦协同”“巷战攻坚” 等现代化战术。
1926 年 3 月,整编后的第 19 步兵师在金陵郊外举行军-事演习,3000 名士兵与 20 辆 “25-XT”中型坦克协同推进,仅用 40 分钟便突破模拟敌军防线。观摩演习的代英帝国领事惊叹:“这支曾被视为‘乌合之众’的部队,如今已具备不弱于欧罗巴军队的战术素养。”
战乱期间,东南五省有 42 万百姓被迫逃离家园,仅在沪都租界、金陵难民所等地,就聚集着 15 万无家可归的难民。“让百姓有饭吃、有房住、有地种”,成为战后重建的核心目标。
1. 粮食救济:解燃眉之急
1926 年 1 月,新华军从华中、华北调拨 5000 吨粮食,在东南五省设立 120 个 “临时救济站”。每个救济站配备 3 名粮食管理员与 2 名医生,按 “每人每天 1 斤大米、2 两杂粮” 的标准发放救济粮,同时为老弱病残提供免费医疗。
在芜湖救济站,68 岁的老人陈阿婆带着 3 个孙子,领到了 10 斤大米与 1 包感冒药。“去年孙馨远的部队抢了家里的存粮,我们祖孙四个差点饿死在逃荒路上。” 陈阿婆抹着眼泪说,“现在不仅有饭吃,医生还免费给孩子看病,这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截至 1926 年 4 月,救济站累计发放粮食 1.2 万吨,救助难民 38 万人次,基本解决了百姓的温饱问题。
2. 房屋重建:圆 “安居之梦”
针对被战火摧毁的房屋,重建委-员-会推出 “以工代赈” 正-策:由正-府提供木材、砖瓦等建材,组织难民参与房屋重建,每人每天可获得 1 斤粮食与 50 文工钱。同时,对因战乱失去房屋的百姓,实行 “分-房-正-策”—— 三口之家可分得 2 间瓦房,五口之家可分得 3 间瓦房,且无需缴纳租金,只需承诺 “战后参与农田耕作”。
在杭城西湖边,原本被战火焚毁的民居区,短短 3 个月就建起了 200 间新瓦房。45 岁的木匠李师傅带着徒弟们日夜赶工,不仅重建了自家房屋,还帮邻居盖起了新房。“以前给孙馨远盖碉堡,不仅拿不到工钱,还常被打骂。现在盖自己的房子,正-府不但给材料、还给工钱,再累也值!” 李师傅笑着说。到 1926 年 5 月,东南五省共重建房屋 1.8 万间,安置难民 12 万户。
3. 农田恢复:让 “荒地生金”
东南五省是青国的 “鱼米之乡”,但战乱导致近百万亩农田荒芜。为尽快恢复农业生产,重建委-员-会推出 “三免一补” 正-策:
免赋税:免除 1926 年全年农业税,1927 年减半征收;
免租金:百姓开垦荒地,前三年无需缴纳土地租金;
免农具费:向农户免费发放耕牛、锄头、镰刀等农具;
补种子:按每亩农田 2 斤的标准,免费发放稻种、麦种。
在苏州郊外,农户张大力一家分到了 5 亩荒地,重建委-员-会不仅送来了耕牛与种子,还派农业技术员指导他改良土壤。“以前种庄稼靠天吃饭,现在有技术员教我们施肥、除虫,今年肯定能有好收成。” 张大力黝黑的脸上满是期待。1926 年秋收时,东南五省农田总产量达 800 万吨,恢复到战前水平的 90%,基本实现了粮食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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