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轰军高射炮部队负隅顽抗,一门隐藏起来的高射炮击中了 “11” 号战机的尾翼,战机冒着黑烟失控下坠。“跳伞!快跳伞!” 赵磊对着无线电大喊,眼睁睁看着战友的降落伞在空中张开,却被泥轰军的机枪扫射命中,伞绳断裂,飞行员坠入城中。“给我打掉那门高射炮!” 赵磊红着眼睛,操纵战机折返,机翼上的 12.7 毫米机枪疯狂扫射,将高射炮阵地的泥轰军全部击毙。
空袭持续了 45 分钟,喜都城沦为一片火海。泥轰军机场被彻底摧毁,12 架战机全部报废;炮兵阵地的 36 门火炮半数被炸毁,剩下的也失去了射击精度;闗东宪兵队司令部的主楼坍塌过半,外围的碉堡群被夷为平地。赵磊率领编队返航时,回头望去,喜都城已被浓烟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炸药和烧焦的气味。
9 时 30 分,空袭的烟尘尚未散尽,刘志强师长下令:“装甲集群,发起冲击!”120 辆 ZT-25 重型坦克组成第一波突击梯队,在雪地里碾压出一条宽达 50 米的通道。坦克兵李刚驾驶 “01” 号 ZT-25 坦克冲在最前面,他的车组在辽省战役中摧毁了 12 个泥轰军碉堡,经验丰富。
喜都外城的泥轰军防线由两道反坦克壕和三层铁丝网组成,壕沟宽 5 米、深 3 米,里面布满了尖刺木桩。“工程兵,架设浮桥!” 刘志强一声令下,20 辆工程车迅速赶到,将折叠式钢板桥展开,搭在反坦克壕上。ZT-25 坦克率先驶过浮桥,105 毫米主炮对准泥轰军的碉堡,一炮下去,碉堡的顶盖被炸开,里面的机枪手瞬间被硝烟吞噬。
“左边有暗堡!” 炮手王强大喊,李刚立即转动炮塔,王强果断开炮,穿甲弹穿透暗堡的混凝土墙壁,将里面的泥轰军炸得粉身碎骨。XT-25 中型坦克紧随其后,用 76 毫米主炮清扫溃散的泥轰军士兵,车载机枪则压制着从战壕里冲出的敢死队。泥轰军士兵抱着炸药包冲向坦克,却被坦克的并列机枪扫射倒地,炸药包爆炸的冲击波只能在装甲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王鹏所在的步兵班跟在 ZT-25 坦克后面冲锋。外城的泥轰军防线已被装甲集群撕开缺口,士兵们蜷缩在残破的战壕里,有的甚至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坦克履带碾成肉泥。“注意巷战!泥轰军可能躲在房屋里!” 班长陈峰大喊,话音刚落,旁边一间房屋的窗户突然射出子弹,联军士兵小李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积雪。
“给我打!” 周铁柱端起 CF-25 冲锋枪,对着窗户扫射,30 发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屋内,泥轰军的惨叫声过后,屋里没了动静。王鹏绕到房屋侧面,用手榴弹炸开后门,冲进去一看,5 名泥轰军士兵倒在血泊中,墙上还挂着 “扫荡有功” 的锦旗。“这些畜*生!” 王鹏咬牙切齿,对着锦旗踹了一脚。
装甲集群的推进速度远超泥轰军预期。10 时 15 分,ZT-25 坦克突破喜都内城城门,城门后的泥轰军炮兵阵地还未展开,就被坦克炮逐一摧毁。刘志强坐在指挥车里,通过无线电下达命令:“第一梯队包围宪兵队司令部,第二梯队肃清内城残敌,第三梯队控制交通要道!”
内城的街巷狭窄,坦克集群无法展开,刘志强立即调整战术,将坦克分成若干个突击小组,每组 3 辆坦克配属一个步兵排,逐街逐巷推进。李刚的 “01” 号坦克在一条小巷遭遇泥轰军的反坦克炮伏击,一发炮弹擦着坦克履带飞过,在地面炸出一个大坑。“找死!” 李刚操纵坦克转向,主炮对准反坦克炮阵地,一炮下去,炮管被炸断,炮手们被炸得粉身碎骨。
10 时 30 分,联军步兵部队全面进入内城巷战。喜都内城的街巷如迷宫般交错,泥轰军利用房屋、院墙、下水道构建了密密麻麻的火力点,试图拖延联军的进攻。陈峰的步兵班配属给李刚的坦克小组,负责清剿巷子里的残敌。
“坦克在前,步兵两翼掩护!” 陈峰下令,王鹏和周铁柱分别守住小巷两侧,QB-25 半自动步枪和 CF-25 冲锋枪交替射击。一名泥轰军士兵从院墙后探出头,刚想开枪,就被王鹏精准命中眉心,尸体倒在雪地里。“小心屋顶!” 周铁柱大喊,只见一名泥轰军狙击手趴在屋顶,正瞄准李刚的坦克,周铁柱果断扣动扳机,狙击手从屋顶滚落。
泥轰军的抵抗异常顽强,他们往往躲在房屋的地下室或阁楼里,等联军靠近后突然开火。在一条主干道上,联军遭遇了泥轰军的顽强阻击,3 挺九二式重机枪封锁了路口,子弹如暴雨般扫射,步兵无法前进。“李刚,打掉重机枪!” 陈峰对着无线电喊,李刚的 ZT-25 坦克立即调整方向,主炮对准泥轰军重机枪阵地,一炮下去,房屋的墙壁被炸开一个大洞,重机枪瞬间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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