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江山区是泥轰军的东路屏障,这里森林茂密、积雪深厚,泥轰军残部与伪军共约 4.8 万人,躲在山林中的碉堡、山洞和密林里,依托复杂地形开展游击作战。他们熟悉山林路径,擅长设置陷阱、伏击偷袭,甚至会乔装成猎户或百姓,对联军的推进造成极大阻碍。东路军总指挥赵育才深知,这场清剿战拼的不是火力猛冲,而是耐心、技巧与对地形的掌控 —— 他要让这片山林,变成泥轰军的坟墓。
2 月 10 日黎明,东路军按预定计划,将牡丹江山区划分为 12 个搜索区,每个区域由一个步兵营配属一个猎户侦察小组,展开 “拉网式” 清剿。猎户侦察营的孙老爹带着三名徒弟,走在第 3 步兵连的最前面,他们穿着兽皮大衣,脚踩防滑冰爪,手中的猎枪上绑着布条,行走时几乎不发出声响。
“孙老爹,前面的雪地上有脚印!” 徒弟狗剩指着前方雪地里的痕迹,轻声说道。孙老爹蹲下身,用手指拂去脚印上的浮雪,仔细观察:“是泥轰军的军靴印,花纹是‘九五式’,看积雪覆盖的厚度,应该是昨晚留下的,大约有一个小队的兵力,往鹰嘴崖方向去了。”
第 3 步兵连长老杨立刻下令:“部队放慢速度,呈战斗队形展开,注意警戒两侧密林!” 士兵们立刻分散开来,呈扇形向鹰嘴崖推进,步枪上膛,手指扣在扳机上,警惕地盯着周围的树木和灌木丛。
鹰嘴崖是一处陡峭的山壁,下方是茂密的红松林,泥轰军果然在这里设下了伏击。当联军士兵进入松林边缘时,两侧的树后突然响起枪声,泥轰军的机枪子弹如同雨点般扫射而来,几名联军士兵应声倒地。
“隐蔽!” 老杨大喊一声,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挥手示意士兵们利用树木和地形掩护。泥轰军的伏击打得凶狠,机枪手躲在精心构筑的土木工事里,步枪手则在树与树之间穿梭,不断变换射击位置,对联军形成交叉火力。
“这样被动挨打不行!” 老杨看着身边倒下的士兵,心急如焚。孙老爹趴在他身边,指着泥轰军机枪阵地的方向,低声说:“老杨,你看那片松林的上风处,那里的树木稀疏,我们可以绕过去,放一把火,把他们逼出来!”
老杨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你带两名猎户,从左侧绕到上风处点火;我带主力部队正面佯攻,吸引泥轰军的注意力!”
孙老爹带着徒弟狗剩和石头,借着树木的掩护,悄悄绕到松林上风处。他们从背包里拿出煤油和火种,将煤油洒在干燥的枯枝和松针上,点燃了火折子。火借风势,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浓烟顺着风势向泥轰军的伏击阵地飘去。
泥轰军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视线受阻,机枪射击的精度大大降低。老杨抓住机会,大喊:“冲啊!” 联军士兵们从掩体后冲出,向着泥轰军的阵地发起冲锋。泥轰军想要撤退,却发现后路已经被绕过来的猎户们堵住,只能拼死抵抗。
孙老爹端着猎枪,精准地射击着泥轰军的机枪手,每一枪都能打倒一个敌人。狗剩和石头则用砍刀劈开灌木丛,为联军士兵开辟道路。老杨挥舞着驳壳枪,冲在最前面,一枪打死了泥轰军的小队长。失去指挥的泥轰军士兵们陷入混乱,有的想要逃窜,却被联军士兵追上歼灭,有的则跪地投降。
这场伏击反伏击战持续了两个小时,联军歼灭泥轰军一个小队,俘虏 12 人,自身伤亡 8 人。打扫战场时,老杨握着孙老爹的手,感慨地说:“孙老爹,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这次要吃大亏了!” 孙老爹笑着摆摆手:“山里的规矩,遇伏先找风,火能逼狼,也能逼鬼*子!”
清剿战推进到第三天,东路军在镜泊湖附近发现了一处大型泥轰军据点 —— 泥轰军残部约 500 人躲进了一个天然溶洞,溶洞入口狭窄,内部错综复杂,还有多个岔道和暗室,泥轰军在入口处构筑了碉堡,配备了重机枪,想要凭借溶洞的地形死守。
“这个溶洞易守难攻,硬冲肯定会伤亡惨重。” 赵育才站在溶洞入口不远处的山头上,观察着地形,“溶洞里空气流通不畅,我们用烟熏的办法,把他们逼出来!”
东路军立刻行动起来,工兵部队在溶洞入口两侧挖掘了两个浅坑,将湿柴和艾草堆在坑里,上面覆盖了一层湿泥,只留下几个通风口。猎户们则爬上附近的山壁,找到了溶洞的几个通风口,同样堆放了湿柴和艾草。
“点火!” 随着赵育才的命令,士兵们点燃了湿柴和艾草,浓烟顺着通风口和溶洞入口,源源不断地涌入溶洞内部。湿柴燃烧产生的浓烟又浓又呛,带着刺鼻的气味,钻进溶洞的每一个角落。
溶洞里的泥轰军被浓烟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和鼻涕直流,根本无法正常射击。泥轰军指挥官挥舞着军刀,逼着士兵们向外冲,却被洞口联军的机枪扫射回来,倒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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