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沉吟着说:“人是找到一个,就是乡下姑娘……”
“长得俊不俊?”
许大茂急着追问。
许父摇了摇头。
“那不成!怎么说也得找个像样的啊。”
而另一边。
明天就是周六了。
傻柱一回家,就被何大清催着买了瓶茅台,外加一条中华烟。
这两样加起来,足足花了十几块钱!
“走,跟我去你干爹家!”
“嘶——这中华烟,要不……我先拆一包尝尝啥味儿?”
傻柱提醒他:“这是给干爹的,不太好吧?”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我能不知道?我就说说罢了,没抽过还不能好奇一下啊!”
傻柱无奈地撇撇嘴。
“行行行,走吧,干爹这会儿应该吃过饭了。”
“嗯。”
两人手里都拎了不少东西,一路走到曹安家。
“干爹,您这手艺真绝了!”
“这凳子做得也太扎实了吧。”
何大清也赞道:“曹安,你这手艺也太厉害了!”
“这东西拿上街卖都有人抢。”
见傻柱和何大清来了,曹安就先放下手里的活。
反正只剩下刷漆,也不急这一时。
“走,进屋说话。”
“好。”
曹安自然也明白何大清这趟来的用意。
傻柱的终身大事,一直是何大清心里的一块石头。
进了屋,何大清把带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
曹安笑起来:“真是舍得给傻柱下本钱啊,哈哈……”
何大清叹口气:“当爹的不都这样嘛。”
“来来,这酒你收着……”
“明天傻柱相亲的事,还得你多费心啊!”
曹安点头:“既然是傻柱的干爹,我肯定上心。
只要两个人看得对眼,这事就好办。”
曹安对秦淮茹说:“淮茹,不用特意准备饭菜了,把晚上的剩菜端上来就行。”
秦淮茹应声:“你们先喝,我去拿。”
曹安也不多客气,直接打开了何大清带来的茅台:“自己舍不得喝,倒舍得送我——有心了。
一个人喝没意思,不如今天一起喝掉。”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送你的酒,我再来喝,这不太合适……”
曹安摆摆手:“没事。”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把晚饭剩下的菜端上来当下酒菜了。
何大清和傻柱都看得一愣。
本以为只是普通剩菜招待他们,可这菜色……
虽然是剩的,却也不是谁家都能吃得上的。
何大清惊讶地问:“你、你晚上就吃这个?”
曹安轻松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
何大清苦笑:“我家过年都没吃这么好。”
这话把曹安逗笑了。
何大清殷勤地给曹安倒酒:“来,曹安,我敬你一杯。”
“干爹,我也敬您一杯。”
三人对饮起来。
看曹安在忙,秦淮茹走来问:“要不我出去把那几件家具上漆?反正也不费事。”
她天生闲不住,总想找点活儿干,不愿让曹安觉得自己是个花瓶——这是她真实的想法。
曹安点头:“行,你去吧,小心点。”
上漆不难,曹安放心让她去做。
等秦淮茹出去后,何大清捂着脸,朝曹安竖起大拇指:“曹安,你在家做家务不?”
“做啊,这不是在弄家具嘛。”
“我是说家里的杂活儿。”
“那肯定不做,有媳妇嘛。”
何大清捂着脸笑起来,又竖起大拇指:“家庭地位真高啊!”
“哈哈,来,喝酒喝酒。”
秦淮茹走到外面,系上围裙,怕弄脏衣服。
曹安做出来的椅子让秦淮茹满心欢喜。
自家丈夫真是能干,连这个都会做。
她拿起刷子,开始给椅子刷漆。
院子里人来人往,有人见她在刷漆,好奇地问:“刚才不是曹安在弄吗?怎么换成你了?”
秦淮茹笑着答:“我丈夫在屋里喝酒呢,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刷漆。”
众人一时沉默。
“淮茹,你说你丈夫在家喝酒,你却在外头干活?”
秦淮茹理所当然地应了一声:“对呀,有什么不对吗?”
众人再次无言。
看她依旧忙得认真,大家没再多问,走到一旁低声议论起来:“一大早秦淮茹就在忙,这都下午了还在干活,简直把她当牲口使唤!”
旁边有人接话:“可不是嘛,刷漆本是男人的活儿,他倒好,自己躲家里喝酒,让媳妇出来忙。”
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贾东旭听见,走过去一看,果然见到秦淮茹正兴致勃勃地刷着漆。
贾东旭心里一阵泛酸,别人家的媳妇,真是没话说。
这时,何大清和傻柱走了出来。
何大清脸上微红,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忙你的。”
“好。”
送走何大清,曹安走到秦淮茹身边。
他并没喝醉,对她说:“剩下的我来吧,你回去歇着。”
秦淮茹看看他,微微一笑:“不用,这点活儿我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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