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刚、孙萌二人被赵德印批的狗血淋头。
尤其是王成刚,被赵德印训的像个三孙子,质问他是怎么管理知青院的,出这么大纰漏,是不是明天还会有人举报他这个支书。
王成刚冷汗立马就下来了,恨不得亲手掐死马红兵、孙连明二人。
现在正是他竞争工农兵大学生名额的关键时候,被这么一搅和,眼瞅着就费劲了。
陆远是他们能得罪的吗?
没接触过,难道没听说过?!
怎么着,看陆远平时一副笑嘻嘻人畜无害的模样就想上去踩一脚?
瞎了他们的狗眼,活该被下放到农场。
下放的下场王成刚有所耳闻,日夜不停歇的干活学习,还要被老人欺负,堪比监狱。很多人被折磨到精神失常,即便熬过精神折磨,整日的劳作也会让人不堪重负。
受伤、残疾、死亡,偶尔便会发生。
看着霍思思在那哭哭啼啼,王成刚和孙萌肺都快气炸了。
“霍思思,马红兵、孙连明二人举报陆远,跟你有没有关系?”孙萌连知青两字都懒得叫了,直接大喊名字。
院里大伙心中也有这个怀疑,毕竟最近这两人和霍思思走的很近,一回到院里便围着霍思思转悠。
而霍思思对陆远的心思大伙也看在眼里,难保会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指使二人去害陆远。
这院里都知道陆远不能招惹,可偏偏这二人就去惹了,是精虫上脑一时冲动,还是霍思思许诺给了二人什么好处?!
又或是提前给了他们“甜头”?
总不能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部长爸爸”,就让这二人肝脑涂地了吧!
霍思思不哭了,这件事她必须解释清楚,不然在知青院很难再待下去。
“我没有,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赵知青找过来的时候我都是懵的。”
霍思思越说越怕,害怕这件事会牵连到她身上,“马知青和孙知青一直在纠缠我,我从没主动找他们帮过忙,这点张丽娟可以作证。”
见大伙看过来,张丽娟怯声说着:“是这样的,每次都是他们俩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有了张丽娟的作证,大伙对霍思思的怀疑减轻不少。
霍思思继续道:“我们这批知青还是陆知青替赵支书接回来的,彼此关系还不错,我没有举报陆知青的理由。”
“再说马知青他们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傻子,我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怎么可能指使的了他们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这话霍思思表达的很明白,我知道陆远和赵支书的关系,我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办傻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马红兵和孙连明的行为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
大伙听得直撇嘴,他俩还不傻?
不傻怎么会去举报陆远的。
坐在角落的杜卫东捏了捏裤兜,想着要把请李根生和陆远喝酒的计划提上日程,要是钱富裕,还可以带上赵三大爷,听说老赵头媳妇姓付。
陆远在村里吃得开,一是嘴、二是钱,三嘛会办事,他杜卫东完全可以照虎画猫学起来嘛!
虽然他没陆远嘴好使,没陆远有钱,没陆远会办事,可他的要求不高呀,真有啥事李根生能给他说句话就成,老好使了!
陆远家里。
几个姑娘脱了鞋盘膝在炕沿上,分析着在这起事件中霍思思参与了没有,参与了多少,起到什么作用。
何彩霞小两百斤的身子斜靠着炕柜,看得陆远一阵心惊肉跳。
只能祈祷柜子能坚强些,毕竟彩霞是个好姑娘,哪怕咔嚓一声柜子散了,只要不伤到她就成。
出言提醒?
那是万万不能的,这会打击到一个豆蔻少女的内心美好,哪怕何胖胖并不在乎,他也不想那么做。
陆远像个乖巧懂事的小学生,就那么坐在地面的小板凳上一言不发。
为柜子祈祷完,再次将目光转移到吴漾晃荡的大腿上。
吴漾一条腿横担在炕沿,一条腿耷拉下来,裤筒卷在波了盖,大腿随着说话节奏轻缓地晃荡着。
之前陆远对这条腿的下部有过细致“研究”,两个月过去了,他想知道经过这段时间的劳作,这只脚有什么变化。
无奈煤油灯不够亮,他又不好凑到近前去查验。
“漾漾,陆远看你脚呢。”
戴雨菲的声音打破屋内两方和谐。
“嗖”一下,吴漾赶忙把脚缩回炕上,顺势压在屁股下面,一抹红云飞上脸颊。
陆远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晃出了残影:“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坐的低,以我的视线看过去除了吴漾的脚就只有炕砖,所以我就看了两眼。”
戴雨菲轻笑:“不止两眼吧,我都盯你半天了。”
“那你为啥现在才告诉吴漾?”陆远反问道。
嘎!
戴雨菲一下哑火了。
嘎巴两下嘴,啥也没说出来。
难道说她想看陆远的笑话,可同时不也看了吴漾的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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