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厂里的稽查队长、保卫科长,还是七级老师傅,这么多职务在身,这点钱对您来说不就是探囊取物嘛!”
“柱子,别笑话我了。
光齐的工作和婚事,哪样不要花钱?家里情况你是知道的。”
何雨柱突然沉下脸:“谁跟你开玩笑?刘海中,院里那些破事我懒得管,只要不惹我,你们爱怎么闹都行。
可偏偏有人给脸不要脸,真当我何雨柱好欺负?”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误会?带人抄我家是误会?把我家砸得稀巴烂是误会?刘海中,要不我也给你来个误会试试?”
刘海中支支吾吾道:“可我家真没这么多现钱。
让我早点回车间,你也能早点拿到赔偿不是?”
“不急,年前河北发大水,我随手就捐了六百块。”
刘海中彻底哑口无言。
这次是把傻柱得罪狠了,想回车间必须求得他原谅。
走投无路的刘海中,只好去找易中海说情。
“老易,我知道错了,你帮着说说好话,让柱子放我一马吧。”
看着刘海中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
当初跟着阎阜贵带头罢免自己,这才几天就遭报应?不过表面功夫还得做足。
“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院里乱成这样,你这个壹大爷怎么当的?柱子那边我也拿不准,他最在乎家人,你带人冲进院子把他两个妹妹吓得不轻...我只能尽力劝劝。”
是是是,柱子和您最亲近,您的话他肯定听。”
易中海暗自窃喜,装模作样地走进何雨柱屋里。
柱子!
要是来当说客的就免开尊口。
我和老刘家没什么好谈的,赔钱完事!
我不是来调解的。
不过老刘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一直扫厕所,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赔偿?差不多就行了...
这事不劳您操心。
李怀德已经安排好了,厂里出钱给我修房子,费用从刘海中工资里扣。
所以他什么时候有钱,跟我没关系。”
听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也不再废话,本来就是走个过场。
回去把情况告诉刘海中,刘海中顿时傻眼了——想回车间必须得到何雨柱原谅,可现在钱的事已经和何雨柱无关了。
要是何雨柱不松口,自己得在厕所干到退休。
老易,你再帮帮我。
再过两年我就退休了,要是继续扫厕所,退休金只有十几块钱,这日子怎么过啊?
老刘,不是我不帮你。
你还是低头认错,跟柱子商量补偿的事吧。”
厂里不是已经给他修房子了吗?怎么还要补偿?
修房子是你应该做的。
你无缘无故抓人拆房,吓着他妹妹,难道不该补偿?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赔!赔多少你说。”
这样吧,柱子正在气头上。
你先扫两个月厕所,再赔五百块,应该就差不多了。”
什么?还要扫两个月?
你还有意见?看看你干的这些事,整崔大可、整柱子,在院里横行霸道得罪多少人?俗话说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饭,贪心不足只会自食恶果。
现在就是你的报应!答不答应随你,不答应我撒手不管了。”
好好好,我答应。
可我现在实在没钱,老易你先借我。
等我渡过难关,以后在院里一定支持你!
何雨柱心里明白,刘海中的苦日子才刚开始。
不用自己动手,许大茂、崔大可和他那两个儿子就够他受的。
这两天四合院热闹非凡,又召开了全院大会。
这次的主题,就是批判刘海中!
阎阜贵端坐在会议桌主位,脸上写满春风得意。
多年的媳妇总算熬成了婆!
想当初在院里,谁把他这个叁大爷放在眼里?挂着大爷的名头不过是个摆设,就算当上贰大爷又如何?刘海中仗着稽查组组长的身份,自己照样说不上话。
如今可好,老大易中海自寻死路,跟寡妇钻地窖坏了名声,被一撸到底;老二刘海中刚上位就犯浑,专挑院里人整治,结果踢到铁板——谁能想到院里还藏着尊大佛?现在连壹大爷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阎老三盘算着,只要自己稳得住,这壹大爷的交椅谁也抢不走。
“都别吵吵!”
阎阜贵咳嗽两声,“前些天的事儿大伙儿都明白,易中海下了台,如今老刘也折了。
今儿这会就由我来张罗。”
“咱们 ** 表决——赞成撤掉刘海中壹大爷位子的举手!”
“哗啦啦”
手臂竖得像小树林。
刘家俩亲儿子胳膊甩得最欢实,活像要够房梁。
“老刘啊,群众心里都有杆秤。
既然大伙儿都赞成,打今儿起你就不是壹大爷了。
照规矩,我这个贰大爷顶上来,各位没二话吧?”
“第二桩是补缺。”
阎阜贵推推眼镜,“老话说得好,蛇无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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