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气般走向贾家,却见桌上摆着棒子面粥配咸菜。
秦淮茹见她进门,只淡淡点头:回来了?
我哥出事了你不知道?何雨水冷声质问。
听说了。”秦淮茹眼皮都没抬。
自知晓傻柱接济婆婆的 ** 后,她只觉得恶心反胃。
何雨水盯着贾家寒酸的饭桌,突然捂肚子道:赶路回来还没吃饭...
贾东旭立刻拉下脸,贾张氏也装作没听见。
少女嘴角浮起讥诮——这就是哥哥宁可饿着亲妹妹也要接济的人家!
秦淮茹眼波流转,抿嘴笑道:柱子的事我们也着急,可实在帮不上忙,要不你去问问二大爷三大爷?说着轻轻推了推何雨水。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何雨水暗自冷笑,本就没抱希望,贾家果然还是这般自私。
她顺势走出门去,身后传来秦淮茹虚伪的道别声。
胃里空空如也,何雨水环顾冷清的四合院,嘴角泛起讥诮。
这些年哥哥接济贾家无数,如今自己却连顿饱饭都讨不到,真是讽刺。
咕噜作响的肚子催着她走向飘来香味的屋子。
犹豫再三,她还是敲响了楚修的房门。
开门的瞬间,何雨水瞪大了眼睛——屋内陈设考究,家具崭新雅致,与寻常人家截然不同。
楚修抬头看见来人,继续低头吃饭。
何雨水局促地绞着衣角,掏出皱巴巴的三毛钱:我哥不在家...能在你这吃顿饭吗?
瞥了眼零钱,楚修有些意外。
这姑娘倒比她那个混账哥哥懂事得多,想起初来时她还帮自己说过话,便点头应允。
钱就不必了。”楚修夹了块鱼肉,饭在厨房,自己盛。”
何雨水雀跃地奔向厨房,狼吞虎咽的模样让楚修挑眉:慢点,没人抢。”
太好吃了!她鼓着腮帮子惊呼,比我哥做的强百倍!偷瞄楚修俊朗的侧脸,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饭桌上,何雨水试探着问起哥哥的事。
楚修直言:因为贾家。”
筷子重重砸在碗沿,何雨水眼中寒光乍现。
果然又是那个秦寡妇!对野女人掏心掏肺,对亲妹妹却不闻不问。
收拾碗筷时,她执意要洗碗报偿。
楚修乐得清闲,倚在窗边翻起书页。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
何雨水一边洗碗,一边悄悄打量着楚修。
见他神情恬淡,气质沉稳可靠,不禁心生向往,暗自思忖若能嫁给楚修该有多好。
她不由自主流露出憧憬的神色。
自幼与傻柱相依为命,却从未得到善待,这让她始终缺乏安全感。
同龄人在她眼中都太过幼稚,而短暂相处下来,楚修在她看来简直无可挑剔。
楚修敏锐地察觉到何雨水的目光,却佯装未见。
在他眼中,何雨水虽容貌姣好,性情也不错,但偏偏有个傻柱这样的兄长。
这实在是个麻烦。
他素来怕麻烦,若娶了何雨水,日后恐怕难得安宁。
说不定连秦淮茹都会趁机来占便宜。
相比之下,丁秋楠岂不更好?不仅容貌出众,性情温婉,还出身医学世家。
收拾完碗筷,何雨水见楚修无意交谈,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去。
恰巧被刚从贾家出来的秦淮茹撞见,误以为二人有私情,顿时妒火中烧——楚修本该是她的。
转念一想,何雨水既是傻柱的妹妹,若真与楚修在一起,或许能借此机会从楚修身上捞些好处。
于是挤出笑容迎上前:雨水还没走啊?怎么从楚修屋里出来?
面对虚伪的秦淮茹,何雨水冷眼相对,微微颔首便径直离开,不屑与这恶毒妇人多言。
秦淮茹暗恨不已,阴鸷地盯着何雨水的背影啐道:呸,赔钱货!敢给我脸色看!早晚把你那间房腾出来给我家棒梗住!
......
四合院里,众人饭后闲谈,话题不离傻柱之事。
对傻柱出事,大家既感意外,又暗自窃喜。
这混世魔王平日横行无忌,动辄撒泼耍横,旁人奈何不得。
如今栽在杨厂长手里,可谓咎由自取。
直到晚间七八点钟,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才疲惫归来。
秦淮茹急忙上前打探:傻柱最后怎么处理的?毕竟傻柱是她家的长期饭票,若真出事,全家就只能啃窝头度日,棒梗更别想沾荤腥了。
一大爷面色阴沉,叹息道:拘留一周。
出了这档子事,厨师是当不成了,暂时安排去厂里掏粪。
日后看能否活动一下,让他重回后厨。”话虽如此,他心里却不抱希望。
若非聋老太太苦苦哀求,傻柱怕是要吃官司了。
什么?秦淮茹闻言心凉半截。
掏粪比扫厕所更不堪,且傻柱既已调离后厨,自然无法再带剩菜接济贾家。
更糟的是,掏粪工月薪仅十五元,与从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一大爷见状,沉声道:你去看看傻柱吧,他毕竟是为你们贾家出的事。”言语间暗含责备,认为贾家拖累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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