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源往炉上搁了壶水,从柜中取出备好的辟邪灵符。
那符叠成三角,装在密封袋里。
大姐,这符带回去别拆,直接放你爱人身上。
我开的药记得一日两顿,每次一碗让他服下。”
王爱梅见符心头一震!公婆果然料中了!
她双手微颤着接过灵符,小兄弟,我爱人他当真......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郑开源颔首,见她满眼忧惧,宽慰道:莫怕。
邪祟最惧正气,你爱人秉性刚直,只是劳累体虚才让邪气有机可乘。
按我说的做,两日便好。”
当真两日就能好?王爱梅难以置信。
自然。
若不见效,药钱我全退。”
王爱梅赧然一笑:那倒不必。
医院大夫都束手无策......公婆说民间自有高人,死活要试试。
我爱人也没反对......她迟疑道,这符真不收钱?
郑开源摆手:缘分而已。
若你爱人痊愈,随意给点什么都行。”
太感谢了!王爱梅深鞠一躬。
郑开源连忙扶起:大姐使不得!我行善亦是积德,不必如此。”
王爱梅爽快告辞:天色已晚,公婆还在医院等着......
路上当心。”
送走王爱梅,何雨柱兄妹探头进来。
郑大哥,方才那人是?
公交结识的大姐,她丈夫需味药引,我正好有就给了。”
何雨柱似懂非懂,拉着郑开源道:去我屋吃饭吧,都备好了。”
好。
今晚科室聚餐,我惦记着约定,空腹喝几杯就赶回来了。”郑开源递过食盒,特意打包的菜,热热下酒。”
何雨柱喜滋滋拎着食盒回屋。
雨水盯着红烧肉直咽口水:开源哥哥真好!白天聋老太只给我窝头咸菜,说姑娘家吃好也是浪费......
何雨柱皱眉:真只给这些?
嗯!她还说女孩迟早要嫁人......
何雨柱心头一酸。
往日妹妹说聋老太待她不好,自己还不尽信。
柱子,菜热好没?郑开源拎着二锅头进来。
好了!我还炒了白菜豆腐,熬了红薯粥,蒸了杂面馍。”
雨水迫不及待夹起鸡肉:开源哥哥,我好久没吃鸡了!
那今晚多吃些。”郑开源忍俊不禁。
雨水小脸通红,扭头嗔道:哥哥不许笑!
何雨柱笑得直不起腰:郑大哥,这丫头这般凶悍,往后怎么嫁人!
咱们雨水将来定有好人家求娶。”郑开源笑道。
雨水挨近郑开源:开源哥哥是不是有个弟弟?
在老家,比你大两岁,上一年级了。”
雨水眼巴巴望着哥哥:我也想上学。”
何雨柱一怔,柔声道:好。
哥现在月薪二十七块,供得起你。”
郑开源略显为难地看向何雨柱:现在不是招生季,入学手续怕是不好办。”
何雨柱给两人斟满酒:不急,先打听清楚再说。”
郑大哥,我想请一大妈帮忙照看雨水。
上班后留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昨晚听说聋老太太苛待雨水,他再不敢 ** 妹往那儿送。
那老太太虽待他还行,却总看雨水不顺眼。
行啊。
不过最好给一大妈些生活费,免得雨水受委屈。”
比起易中海的算计,一大妈为人实在。
她因身体原因没生育,对院里孩子格外疼爱。
给多少合适?一天两毛?
雨水吃得少,两毛够了。
先给五块钱吧。”
何雨柱点头应下。
雨水也没反对,显然对一大妈印象不错。
两人推杯换盏间,一小时转眼即逝。
同一时刻,王爱梅骑车赶到市医院。
公婆早已候在病房:东西拿到了吗?
她小心取出驱邪符:爹妈猜得没错!
刘宗喜连忙关门:那位小哥怎么说?
让把符贴在满仓身上,汤药每日两服,两天就能痊愈。”婆婆闻言双手合十念叨起来。
病床上的刘满仓突然开口:拆开看看?
胡闹!刘宗喜厉声呵斥,梅子,快给他戴上!
这位车管所领导顿时蔫了,乖乖让妻子把符塞进衣兜。
次日凌晨,刘宗喜惊醒时发现病床空空如也!
他赤脚冲进走廊:医生!我儿子不见了!
值班医护慌忙跟着搜寻,307病房内外乱作一团。
会不会想不开...有人小声提醒。
刘宗喜扑到窗边时,一股早餐香气飘来。
刘满仓拎着早点挤进人群:报啥警啊?
望着健步如飞的儿子,刘宗喜颤抖着摸遍他全身。
值班医生瞪圆眼睛:你...你的腿?!
昨晚还动弹不得,今早憋醒就能走了!刘满仓的笑声震得病房嗡嗡作响。
刘满仓咧嘴一笑,满脸兴奋:嘿!真神了,腿脚利索了!
昨晚起夜后就睡不着,洗漱完下楼转悠,顺道买了油条豆腐脑。”说着把早点塞给刘宗喜,爹,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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