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戈壁滩上便响起了震天的号角声。陆北辰率领着西北军,兵分三路,朝着匈奴王庭浩浩荡荡地进发。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将士们的铠甲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也照亮了他们坚定的脸庞。
左贤王率领着归降的草原部众,作为先锋,率先抵达匈奴王庭东门。东门的守卫见左贤王率领大军前来,顿时慌作一团——他们早已得知左贤王归降大靖的消息,此刻见他亲自率军攻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开门投降!否则,踏平东门,格杀勿论!”左贤王手持马鞭,高声喝道,声音中满是威严。
东门的守卫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开门。一名小头目壮着胆子,探出头来,颤声道:“左……左贤王,你……你这是背叛单于,背叛匈奴!我们……我们绝不会开门的!”
“背叛?”左贤王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单于残暴不仁,苛待部众,不顾草原百姓的死活,这样的单于,值得我们追随吗?如今大靖仁德布四方,善待草原百姓,归顺大靖,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识相的,就赶紧开门投降,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刚落,左贤王抬手一挥,身后的草原勇士们立刻举起兵器,朝着东门冲了过去。他们骑着战马,手持弯刀,嘶吼着冲向城门,手中的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朝着守卫们砍去。
东门的守卫本就士气低落,此刻面对士气如虹的草原勇士,更是不堪一击。没过多久,东门的城门便被攻破,左贤王率领着部众,顺利攻入了匈奴王庭,朝着单于的王帐杀去。
与此同时,陆北辰率领着轻骑,抵达了匈奴王庭西门。西门的守卫虽比东门多一些,但面对陆北辰的轻骑,依旧不堪一击。陆北辰手持长枪,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西门,身后的轻骑们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入王庭,与匈奴士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杀!”陆北辰长枪一挥,挑杀了一名匈奴士兵,眼中满是杀意。他骑着战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手中的长枪如死神的镰刀,不断收割着匈奴士兵的性命。轻骑们也个个奋勇杀敌,手中的马刀挥舞着,将匈奴士兵一个个击倒在地。
匈奴士兵本就军心涣散,如今面对陆北辰的轻骑,更是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纷纷弃械投降,或是抱头鼠窜,整个西门战场,很快便被大靖的军队掌控。
而镇北侯率领的大军,也顺利抵达了匈奴王庭南门。镇北侯虽已年迈,但依旧骁勇善战。他手持大刀,亲自率军攻城,身后的将士们个个奋勇争先,朝着南门冲了过去。南门的守卫见镇北侯亲自率军前来,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早已听闻镇北侯的威名,如今见他亲自上阵,更是吓得不敢反抗。
“将士们!冲啊!攻破南门,荡平匈奴王庭!”镇北侯高声喝道,手中的大刀一挥,朝着城门砍去。将士们们齐声应诺,纷纷朝着城门冲了过去,很快便攻破了南门,攻入了匈奴王庭。
三路大军同时攻入匈奴王庭,朝着单于的王帐杀去。匈奴士兵们节节败退,整个王庭内,到处都是厮杀声、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单于的王帐外,只剩下数百名亲信侍卫,他们拼死抵抗,想要保护单于的安全,但面对三路大军的围攻,依旧杯水车薪。
陆北辰、镇北侯和左贤王率领着大军,很快便冲到了单于的王帐外。陆北辰手持长枪,指着王帐,高声喝道:“单于!速速出来投降!否则,我们便踏平王帐,将你碎尸万段!”
王帐内,单于身着铠甲,手持佩剑,脸色苍白地站在帐中。他看着帐外密密麻麻的大靖军队,听着外面震天的厮杀声,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彻底输了。
“沈清辞……陆北辰……”单于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甘与恨意,“本单于不甘心!本单于乃草原之主,岂能输给你们!”
他转身对身旁的侍卫道:“你们都退下吧,今日,本单于要与他们决一死战!”
“单于!”侍卫们纷纷跪地,哭道,“我们愿与单于共存亡!”
“不必了。”单于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悲凉,“这是本单于的战争,也是本单于的罪孽,理应由本单于自己承担。你们退下吧,归顺大靖,或许还能活一条命。”
侍卫们无奈,只能含泪退下。单于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佩剑,猛地拉开王帐的帘幕,朝着陆北辰等人冲了过去。
“陆北辰!本单于与你决一死战!”单于嘶吼着,手中的佩剑朝着陆北辰刺去。
陆北辰冷笑一声,手持长枪,轻易地挡住了单于的攻击。“单于,你已是穷途末路,还敢负隅顽抗!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取你狗命,为那些被你杀害的大靖百姓报仇!”
话音刚落,陆北辰长枪一挥,朝着单于刺去。单于连忙举剑抵挡,但他早已心力交瘁,根本不是陆北辰的对手。没过几个回合,单于便被陆北辰的长枪刺穿了肩膀,倒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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