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你想干啥?!”阿洛瞪着眼见看着眼前神色淡漠的苏钰,不知晓他又是为何要拦着自己的路,而苏钰的模样却是再淡定不过,他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也不看阿洛一眼,“人家皇上要见的人是慕染,你跟屁虫一样跟上去,你也不是伺候慕染的,要你去干什么。玩么?!”
没有想到苏钰果然是一语中的,一针贱血,可是叫阿洛无言未对,好吧,谁让他本来就是想着去看看慕染究竟是要干什么的呢,不过既然是被苏钰一下子拦住了去路了,阿洛撇了撇嘴吧。又是沉沉地叹息一声,虽说他此时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鼓着自己的一张嘴,心里虽说很是悲催地想着看来自己这会子想要去皇宫之中溜达一圈逛一逛的愿望是暂时泡汤了。
唉!他可是多想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进去一次,而不是像是此时此刻又是在暗地里偷偷地谋划着自己究竟是应该如何趁着月黑风高跟个偷鸡摸狗一般进了那皇宫之中,一想到了这里。阿洛又是不由得长叹一声,而他面上的神情更是很是悲催。
将军府与皇宫的距离并不远,一炷香都不到的功夫,慕染已然是到了皇宫的伸出,立在了大殿之中。荆国的君王终于缓缓走出,不过却显得面色很是阴沉沉,只见他也不多说些什么,虽说只是到了中年的年纪,身形也很是伟岸,不过那一双已然翻着几丝枯黄的眼睛已然显得很是苍老,也是于此同时,也不知晓这位君主是想到了什么,却是声音一沉,尔后又是声音沙哑地忽然开口说道,“你便是早上接了皇榜的那位神医?”
慕染心中一沉,便是在听见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话里的疑惑的时候,不过却还是行了个礼,却并未开口多言。
皇帝的视线落在了慕染的容颜之上,虽是赞美的话,不过说话之间,那面上仍旧是不可一世的威严,“倒是个美人,不过你可知晓,若是你未曾治好了将军的病,朕可是回如何处置你?”是毫不客气的威胁的话语,不过慕染却仍旧是刷神色自若地看着面前的皇帝,也不知晓她此时是究竟想到了什么,只是声音沉沉地开口,“自然任凭皇上处置。”
没有丝毫的畏惧,便是如此,那皇上的眼睛里反而是划过了一丝异样的神情来。
“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听见了这皇帝的口中忽然发出的沉沉的笑声,也不知晓这皇帝是究竟想到了什么,只不过便是这般笑声之中,慕染却是听见了几丝很是不同寻常的思绪来,“果然是有胆量的女子!朕这一回,定然是没有看错人!楚姑娘,你便在皇宫之中歇息着罢,等到了明日,朕自会派人带你去了将军府之中。”
话音刚落,慕染却也只是微微颔首罢了,并未多言。
很快便是到了翌日,这一日,如玉医坊关门大吉,只是将军府外面却是出乎意料地热闹了起来,虽说将军府中的侍卫们在府门外隔开了一大圈的距离,为的就是阻止了这围观的百姓之中哪些个不怀好意的人,而等到皇宫里里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外的时候,是愈发的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一身白衣的阿洛此时正双搜托腮,一边磕着手中的瓜子,一边更是好整以暇地望着屋室外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将军府的人群,忽然,不知道阿洛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忽然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瓜子,而眼前更是狠狠地一亮,又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人群的时候,这才很是神色怔怔地忽然开口说道,“不过就算是慕染治好了这齐将军的病了,她也不过是和齐将军打好了关系而已。和她家的琉璃师叔也没有什么干系啊这还咋整?!”
一想到这里,阿洛已然是深深地皱着自己的眉头,面上更是露出了很是不解的神情来,她之前看见了那皇榜的时候。是一下子激动得不得了,想着自己果然能够给慕染一个惊喜了,虽然到头来好像只给了她一个惊吓,而就是苏钰看着他的所做所为,似乎也很是不待见他,这不由得使得阿洛很是心塞,也便是如此,阿洛直到了此时此刻都是不能够理解苏钰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似乎一点儿也不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拍手叫好,反而一个个在看见了那皇榜的时候,反而是露出了忧心忡忡的模样来。而这般也是就罢了,更重要的,还是他不明白这两个人心里究竟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好像他们对如何撮合了齐轩和琉璃这段姻缘这件事情早就是胸有成竹,却也像是卖着关子一般。是谁也不愿意说出口的,也是这般想着的时候,阿洛心里又是老大不乐意了,虽说阿洛分明知晓,苏钰和慕染之间的秘密,是远比自己所想到的要多得多的,不过阿洛还在这般愣愣地思忖着的时候。却不想又是听见了苏钰很是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你可是知晓,为什么就算是你揭了这皇榜,对于治好了将军之病一事,也是毫无用处?”
苏钰的问题很是突然,阿洛皱着眉头。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而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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