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发的半山别墅在月光下像具齿轮骨架,陈阳的修鞋刀在掌心转了九十四圈,
刀柄上 "护雨" 的刻痕与别墅外墙上的槐树浮雕产生共振。
他望着二楼飘窗透出的齿轮状光影,后颈的蝴蝶胎记突突跳动 —— 那是二十年前父母血液里的地脉警报。
"阳,密室入口在槐树根系投影处。
" 林诗雨的轮椅齿轮碾过草坪,扶手红绳结与他的龙佩保持着 15 厘米的战斗间距,
"七叔公说,永动会的密室门," 她的蝴蝶发卡扫过地面的齿轮砖,"要用修鞋刀刻下父母的结婚日期。"
修鞋刀在砖面划出银弧,陈阳盯着刀刃溅起的火星,突然想起母亲的梳妆盒里,
那封用槐花汁写的婚书:"1995 年 5 月 20 日,老槐树为证。
" 砖面应声裂开,露出向下延伸的齿轮阶梯,每级台阶都刻着青山村矿难的死亡名单。
"哥,玉坠在滴血。
" 陈小雨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她正在别墅外围破解监控,"周德发的密室,
" 玉坠的银光映着地下室平面图,"用老槐树的断根当承重梁,就像把地脉的伤口,
" 她的声音带着矿洞渗水的寒意,"做成了齿轮的盛宴。"
修鞋刀在齿轮阶梯刻下双生蝶,陈阳的指尖抚过台阶上的血字,
突然发现每道划痕都与父亲修鞋刀的握力吻合。
"这些是矿工伤亡记录," 他的喉结滚动着咽下二十年的风沙,
"周德发用矿工的血," 刀刃划过 "陈建国" 的名字,"给齿轮上油。"
林诗雨的轮椅突然卡顿,齿轮卡在第八级台阶的裂缝里:"阳,台阶的齿轮咬合频率,
" 她的蝴蝶发卡爆发出强光,"和当年矿机碾断老槐树时的频率一致。"
修鞋刀迅速抵住齿轮缝隙,陈阳望着后颈在墙面上的倒影,胎记与齿轮中心完全重合:"诗雨,用你的发卡当楔子,
" 他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的轰鸣,"当年爸妈用修鞋刀和发卡," 刀刃划出父亲教他的卸力术,
"把密钥藏进树心," 齿轮突然倒转,"现在该让齿轮尝尝被撬动的滋味。"
密室门在齿轮摩擦声中开启,陈阳的修鞋刀率先探入,刀刃映出满墙的矿难照片 —— 父亲陈建国被绑在矿机上,
母亲林淑兰的蝴蝶发卡碎在齿轮堆里。
"爸......"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像被齿轮碾过的红绳,"他们用修鞋刀逼问密钥下落。"
林诗雨的轮椅滑过满地的齿轮零件,突然停在玻璃展柜前。
里面陈列着陈家祖传玉佩,羊脂玉表面刻满永动会的齿轮纹,
却在她蝴蝶发卡的银光下,显形出父母的指纹 —— 那是二十年前挣扎时留下的血印。
"阳,玉佩里藏着地脉记忆," 她的指尖抚过展柜上的齿轮锁,
"周德发用矿机齿轮刻字," 发卡银翼突然收拢,"却封不住你母亲的最后一滴血。"
修鞋刀突然脱手飞出,钉在试图闭合的密石门上。
陈阳望着展柜里的父母调查报告,每一页都盖着永动会的齿轮公章,
却在刀刃震颤时显形出父亲的密语:"密钥在槐花蜜里,护好小雨。"
"哥!周德发的车正在返回!" 陈小雨的警报声从耳麦传来,玉坠显形出别墅外围的齿轮哨兵,"还有三十秒到达!"
林诗雨的轮椅急刹在文件柜前,蝴蝶发卡扫过 "青山村矿脉开发案" 的档案:"阳,这里有赵天雄的注资记录,
" 她的指尖划过 1995 年 12 月的转账单,"三百万,正是你父母的车祸赔偿金。"
修鞋刀在档案封面刻下齿轮与血滴的对照图,陈阳望着后颈的胎记,
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修鞋刀:"那时我以为刀柄的血是矿难溅的," 他的手指抚过档案里的齿轮压痕,
"原来是周德发用父亲的刀," 刀刃穿透 "事故调查报告","刻下了嫁祸的齿轮。"
密室顶部突然落下齿轮状的钢刺,林诗雨的轮椅本能地撞向陈阳,红绳结在钢刺间划出银弧:"阳,用修鞋刀切断地脉连接!
" 她的蝴蝶发卡与他的龙佩产生共振,在钢刺上投出双生蝶影,"这些齿轮," 她的声音混着钢刺摩擦声,"是用老槐树的年轮锻打的。"
修鞋刀在钢刺上刻下槐花图案,陈阳望着钢刺表面渗出的树胶,突然笑了:"周德发忘了,
" 他的刀刃划出父亲教他的破甲术,"老槐树的血," 钢刺应声崩断,"能溶解任何齿轮。"
文件柜突然传来纸张脆响,陈阳的修鞋刀划开暗格,露出里面的矿机模型 —— 齿轮间卡着半片蝴蝶发卡残片,正是母亲当年戴的那枚。
"诗雨," 他的声音带着破茧的狠劲,"地脉密钥的碎片," 刀刃抵住模型核心,"就藏在这些齿轮的咬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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