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反被高悠将了一军,脸一阵红一阵白。
高悠面带冷笑看着他,道:“说不出来就给老子把嘴闭上,少阴阳怪气。
犯贱也要看人,别他妈给自己找事。”
尽管现在麻烦缠身,但怎么说他也还是太子,除了皇上,他用不着对任何人客气。
他可不是以前那个窝囊的太子,想骑他头上耍威风,门都没有。
杨庭素气得浑身发颤,但也不敢还口,毕竟高悠的身份在那摆着。
而且这是在金殿上,皇上还在上面坐着,他还没放肆到敢在皇上的面前跟太子争吵。
其他的官员都看着高悠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以前皇上也传高悠上殿问过话,每次高悠都是唯唯诺诺,惶恐不安。
大家嘲讽他,他也只是拼命的解释,生怕皇上怪罪,没一点男人的刚性。
但今天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又冲又野。
可惜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情,皇上已经下令封锁了消息,所以除了端王等亲历之人之外,其他的朝臣都不知道。
要是他们知道,昨天高悠带人杀进了太后寝宫,差点把他们一锅端了,他们就不会再感到意外。
腾文阁大学士郑浩文,看到杨庭素被高悠说的无言以对,心里很是不爽,站出来指着高悠道:“那你当街非礼女子,又该如何解释?”
高悠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道:“郑浩文,你好歹也是个大学士,难道你的老师就没有教过你,为人臣子者要懂得上下尊卑。
还是说,你这个大学士根本就是个连基本礼仪都不知道的假货?”
“你……”
“难道老子说错了吗?”
高悠瞪着他,义正言辞的道:“老子好歹是太子,你什么身份,敢用手指着老子说话?
你一个连尊卑都不懂得的东西,也配来质问老子。”
郑浩文也意识到自己鲁莽了,急忙把手收了回来,心虚的朝上面的皇上看了一眼。
看到郑浩文不说话了,高悠才面向皇上,声音坚定而清晰道:“父皇,所谓儿臣当前街非礼女子一事,纯粹胡说八道。”
他稍作停顿,然后继续道:“那日儿臣到在街上散心,在一扇子摊位前看扇子的时候,突然有一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抱住了儿臣,并大声喊着非礼。
当时儿臣的侍卫立即上前想把她拉开。
然而,那女子竟然死死抱住儿臣不放,侍卫情急之下,只能动手打她,待其将儿臣放开之后,便将她拖到了一边,后并未再对那女子进行殴打。
所以,既不存在儿臣当街非礼女子,更不存在打伤女子之说。”
郑浩文急忙道:“陛下,太子当街非礼女子,很多人都看到了,都证实是太子强行欲非礼女子,女子抵死不从才被打伤的。
并非如太子所说,太子是在强词狡辩。
还请陛下严惩太子,还受害女子一个公道。”
高悠立刻高声道:“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当天的事情确实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尤其是那位卖扇子的摊位主,以及周围几个摊位摊主,他们都可以为儿子作证。
父皇可以去把他们找来,一问便知。”
“去把太子说的那几位摊主找来。”皇上立刻下令道。
“是。”侍卫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御史王隆站出来质问高悠:“太子,你在万花阁喝花酒,打伤人,这事又如何解释?”
皇上也怒目而视看着他,因为在皇上心里,风月场是下九流才去的肮脏之地。
堂堂一个太子去那种地方,不仅是自降身份,而且还有损皇家的威严。
高悠扭头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靖王高卙,对皇上道:“父皇,那天是高卙激儿臣去的。”
高卙脸色瞬间一变,赶紧否认道:“你胡说,你自己去的关我什么事,你就要污蔑我。”
皇上看了高湛一眼,问高悠:“怎么回事?”
高悠立刻把那天的事情向皇上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太子在街上遇到了高湛。
高卙热情地邀请太子一起去万花阁看异族女子表演,太子本不愿意去,但被高湛嘲讽没胆子,受激就跟着去了。
到达万花阁后,高卙却突然消失。
紧接着,一个女子过来拽住太子不放,跟着一个男子也冲过来,声称太子抢走了他看上的姑娘,并揪住太子要打。
侍卫上前拉开那男子时,男子的同伙也加入了混战,侍卫只得动手。
现在回想起来,这显然是高卙设下的一个陷阱,目的是败坏太子的名声。
高卙惊慌失措道:“父皇,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儿臣那天根本没有碰到他,他就是不敢承认,想拉儿臣当替罪羊。”
高悠道:“父皇,儿臣的侍卫全都可以作证。
高卙连忙又道:“你的侍卫当然是向着你了,我的侍卫还可以证明我没碰到你呢!”
看到他们两个争执不下,皇上摆了一下手,道:“这件事暂且搁置,等朕派人去查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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