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那朱老板在新加坡的势力也逐渐稳固起来,竹竺存在的意义也变小了。
从哪朱厚道的眼中明显能够看出来一种隐晦的杀意,纵然是隐藏得很深,要知道就算是神识无法感知。
自身的眼神那也是不弱,一个人就算是表面装的再怎么好,最终也会露馅。
这半年的时间,这朱厚道对她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满了那种并非是父女之情的眼神,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狠厉。
要知道在这之前,她也是看到了好多为盛开的花朵直接被这油头肥耳的家伙给糟蹋了。
那些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点铜臭味,直接将自己整个人葬送其中了。
她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一时的块钱,就能够让你颓靡一辈子。
唯有知难,方难,才难。
人心,在每一处都是如此。
不要高看一个人的品行,也不要低瞧一个人的能力。
“宝贝,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学学小日本那边来个男女混浴?”
朱厚道带着竹竺到一个高档的会所,里面眼花缭乱的样子,在别的地方是没有看到过的。
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是有些入目不堪,不过这种高氧的环境的确是会让人感受到一种舒适,甚至会放空自己。
那桑拿房之中的热气,能够让一个人内心的烦恼瞬间放空。
不过这上面的消费的确是让人有些触目惊心,每一笔花费,那都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在竹竺的接触之中,也是有着不少爱赌的爸,家暴的妈,还有念书的他,一系列的故事。
这其中不乏真实,也可能只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上船的人不思岸上的事,下船的人不念上船的情。
时间会慢慢证明一切,所行的事情,也终会在时间的印证中慢慢的浮现。
“滚”
竹竺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恭敬,现在她身上也是有了些许的积蓄,自己也弄了一个身份。
可以游走各地,看看各处的风景,欣赏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了。
朱厚道眼神微微的眯起来,眼前的这个自己的‘便宜女儿’,似乎也有些脾气。
毕竟武力值那么强,就算是自己身边的这几位保镖,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样的女人,唯有成为自己的女人,才安全;无论如何,用什么方法,也要将她的那股子气焰压下去。
要知道这个年代可不是从前以武立国,现在可是讲法,讲的是热兵器。
拳脚不过是锦上添花,那可不是什么雪中送炭。
“乖女儿,别生气,走我们喝两杯。”
“咱们父女也没好好的喝上两口了。”
给身边的保镖投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在朱厚道的带领下,竹竺跟着他的身形朝着浴池中走去,最终也并没有完成混浴的想法。
毕竟竹竺的实力,那可是实打实的,这处的会所那可是极为高档的,就算是他,也不敢在这个地方过于放肆。
竹竺的指尖在浴袍暗袋处轻轻摩挲,那枚镶着蓝宝石的胸针硌得掌心生疼。
会所穹顶的琉璃灯将水波纹投射在朱厚道油光发亮的脑门上,他正用切和牛的长刀慢条斯理地分割着刺身,刀刃在灯光下泛着淬毒般的幽蓝。
"这蓝鳍金枪鱼是今早空运来的。"
朱厚道将鱼腩推到她面前,金表链在桌面磕出清脆声响,"就像我们父女的情分,总要最新鲜的才够味。"
竹竺盯着刺身上凝结的水珠,鼻腔里充斥着海腥与檀香混合的诡异气息。
三个月前安插在财务部的眼线传来消息,朱厚道通过离岸公司转移了六成资产。
墙角的鎏金座钟敲响七下,她数着声波在镜面墙壁间的折射次数——十六面落地镜,每面都藏着微型摄像头。
"听说混浴池引进了箱根的同款泉脉。"
朱厚道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动脉处重重按压,"要不要体验真正的'父女情深'?"
竹竺腕骨一翻,银叉精准刺入秋葵的横截面。
黏稠汁液溅在朱厚道的定制西装上,化作一滩墨绿的星图。
"父亲怕是忘了,"她抽出湿巾擦拭指尖,"上个月您从缅甸请来的泰拳冠军,现在还躺在圣淘沙的私人诊所。"
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度,六名保镖从屏风后现身。
竹竺的余光瞥见侍应生正在更换醒酒器,深琥珀色的威士忌在醒酒器里泛起细小气泡——新型迷药GN-7遇酒精会产生微弱的碳酸反应。
"敬我们的'父女缘分'。"朱厚道举起郁金香杯,杯壁倒映出他扭曲的笑容。
竹竺的舌尖尝到杏仁苦味时,藏在智齿后的缓释胶囊适时破裂。
这是她用三枚比特币从暗网药剂师那里换来的解药,药效发作需要精确到秒。
眩晕感袭来的瞬间,竹竺撞翻了冰雕装饰。
干冰烟雾腾起时,她听见朱厚道的咆哮穿透浓雾:"抓住这个婊子!把地下室的电击项圈拿来!"
镜面迷宫在警报声中开始旋转,竹竺的指甲划过墙面的电子感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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