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在一旁也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像只护主的小豹子般跟着帮腔:“就是!你这来路不明、莫名其妙的疯女人,如此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简直是疯狗乱咬人,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轰,被十八层地狱的恶鬼拖去啃得骨头都不剩?出门就被车碾成肉泥,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睡觉被床塌压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存活,纯粹是来恶心大家,破坏别人的幸福,你就等着遭报应吧,报应来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你要是再敢胡来,小心我用镜子把你照成丑八怪,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邱一莹被这主仆二人如狂风骤雨般、一句比一句毒舌的攻击,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胸膛剧烈起伏,像个拉风箱似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却被噎得一时半会儿根本还不了嘴。毕竟对方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严丝合缝,而自己孤身一人,顿时落了下风。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狠厉的神色,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对着林姑娘使出了意淫术,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刹那间,林姑娘只觉四周景象陡然变幻,一片浓稠的迷雾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她团团围住,那迷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钻进她的耳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她的意识,那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有人在她耳边挠痒痒。
林姑娘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幕奇异的场景: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蒸腾的水汽如薄纱般缭绕,就像给温泉池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宝二爷竟赤身裸体地站在水中,水波轻轻荡漾,泛起点点银光,那画面就像一幅香艳的油画。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眼神中却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对着林姑娘轻声呼唤:“林妹妹呀,林妹妹呀,快下来,我们一起来游泳啊。”
林姑娘看到这香艳至极的美男沐浴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血差点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心里想着:“哎呀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宝哥哥这是要干嘛呀,咋突然这么主动。”宝二爷还在水中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时而对着她抛个媚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丝丝电流,瞬间击中林姑娘的心,她感觉自己的心像小鹿乱撞似的;时而伸出手勾手指,像是在召唤她进入这如梦似幻的世界。林姑娘一时间意乱情迷,理智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解一边嘟囔着:“宝哥哥,我来啦……我这就来陪你啦。”一心只想跳入温泉与宝二爷共浴鸳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秋燕见林姑娘眼神迷离,举止怪异,心中暗叫不好。她深知林姑娘定是中了邱一莹的邪术,恨得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就像要把邱一莹给嚼碎似的。秋燕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就像下雨似的,她急忙举起手中那面泛着淡淡光泽的镜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小却坚定有力:“镜子镜子快显灵,破除邪术救小姐!”念毕,她猛地将镜子对准林姑娘,一道璀璨而柔和的光芒如箭般射出,直直地照在林姑娘身上。
林姑娘只觉得浑身一震,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个机灵灵的寒颤瞬间传遍全身。刹那间,眼前那旖旎的幻境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她瞬间从意淫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林姑娘意识到邱一莹竟对她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活像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大声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竟敢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说着,“唰”地一下抄起那把金光闪耀的菜刀。这把菜刀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也在为林姑娘的愤怒而蓄势待发,刀刃闪烁间仿佛在说:“今天可有一场恶战咯!看我怎么帮主人收拾这个坏女人。”
林姑娘如猛虎下山般朝着邱一莹扑了过去,一边冲一边怒吼,那气势,感觉能把整个喜堂都震塌了:“拿命来!你这个坏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邱一莹见势不妙,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仿佛在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没门!”只见她双手快速舞动,手上瞬间出现一副造型诡异的指甲套。这指甲套边缘闪烁着如利刃般的寒光,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凶器,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即将带来的伤害。
“噔噔噔”,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林姑娘手中的菜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她满腔的愤怒,朝着邱一莹狠狠砍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厉害!敢对我使阴招,你这是自找苦吃!”邱一莹则凭借那副指甲套,灵活地抵挡着林姑娘的攻击,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时不时找准机会,朝着林姑娘的要害之处抓去,嘴里还不忘嘲讽:“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你还是回家再练个几十年吧!”一时间,喜堂内刀光闪烁,两人的身影交错纵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人都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心里想着:“这俩女人也太猛了,简直是火星撞地球啊!这场面,比看戏还精彩,就是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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